看着这抓痕她也庆幸没往她眼睛抓,对那些仗势凌人的人,她没啥好感,所以她现在做的事,半点愧疚都不会有。
他们靠的不就是丈夫或者爸爸足够有钱,足够有势嘛!
那么让他们没钱没势,才是最杀人诛心的好方法。
“书意,你表姐来了!”小孔敲了敲洗手间的门说。
钟书意一听,赶紧拉开门,擦了擦手跟着她去了客厅。
“姐,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钟书意看着云汐竹大包小包的,明显是刚下飞机。
“下飞机就看到你在家族群里的消息了,我不放心!”说着云汐竹拉着她的手,仔细端详了她一会儿。
“没事儿吧?会不会留疤?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的伤?”
听着竹姐的关心,钟书意拉着她坐下来说:“没事,不会留疤的,其他的伤都是皮外伤,过阵子就好了。”
“倒是你,赶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累了吧!我让小孔给你弄点吃的,你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
钟书意看着她眼下的青黑,十分关心的说着。
云汐竹闻言笑了笑,也不和她客气,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
她家的客房是干净的,被褥什么的都有,因此钟书意趁着小孔给云汐竹做餐点的时候,让她去洗个澡。
毕竟云汐竹干了那么久的飞机,肯定风风尘尘的,洗个澡会舒服一点。
云汐竹觉得她说的对,于是就起身准备把行李箱推进客房。
钟书意想帮忙推一下行李箱,结果扯着伤了,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云汐竹顿时拍掉她的手说:“你就老实点吧!”
等云汐竹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出来,小孔的简餐已经做好了。
云汐竹一边吃一边说:“你上次生病才好没多久,现在又挨了揍,是不是有点流年不利?要不找个灵验的寺庙拜一拜!?”
钟书意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忍不住说:“你一个唯物主义的记者,让我去求神拜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