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穷酸当时将手中的纸条捏碎在手里,一旁三爷也是眉头紧皱:“想不到这皇帝还真是不顾血肉亲情,竟是要将欢颜押到天牢去了!”
周穷酸强压住心头的愤懑:“师父,我们现在怎么办?”
三爷点着手里的竹杖,好半晌才开口:“京城里的些老朋友不能指望,他们生活的好好的,又与欢颜没什么交集,把他们卷进这桩子事儿来不合情亦不合理,或许只有靠我们两个,在欢颜前往天牢的路上劫囚了!这儿离天牢不远,我们现在就动身!”
周穷酸跟着点了点头,二人便朝着那天牢方向去了。
…………
此时城北,一架平平无奇的马车正朝着天牢方向,奇怪的是这马车后竟是跟了足足五人围着,这正是押送李欢颜的囚车!此时李欢颜正在马车内,被五花大绑在车内,嘴上塞着一块布条。
“停车!”马车外传来一声叫喊。
只见车帘一掀,进了马车的正是那余冠骐。
余冠骐瞧见李欢颜没有异常,嘴角一咧,朝着押韵的车夫呵斥:“怎么如此对待公主殿下?把绳子解开!”
那车夫当即上了马车,才解开绳子,李欢颜当即一掌打在那车夫胸口,将他打飞出了车厢,刚欲逃出马车,只见那余冠骐双指合并,接连在李欢颜身上点了三下。
“别动!公主殿下,方才在下点了你三处大穴,稍有异动便会气血逆流,那可当真是生不如死啊!”
李欢颜面露嗔色:“余冠骐!你这贼子竟还活着!如今怎么了?郁州容不下你了?竟然帮狗官做起事来了!”
那余冠骐轻轻一笑:“容不下我的,可不仅仅是郁州而已,整个江湖有何尝有余某人的一席之地呢?再说,在下可不是给什么狗官办事的,是给你哥哥做的……”
李欢颜一对眉毛当时竖起,只见那余冠骐一掌打在李欢颜脖颈,当时将其打晕了过去。
余冠骐退出马车,朝剩下几个车夫说到:“这辆车不去天牢了,送去城西,到了会有人接应你们进一处宅子,把人卸下,在那儿等我!”
说完便离开了此地,余冠骐前脚刚走,只见一旁的一处偏巷中竟是一连出来三架一摸一样的马车,从不同的道路,纷纷朝着天牢前进。
余冠骐没走两步,一辇轿子便落在了脚边,待上了轿子,余冠骐从怀里掏出一串手珠盘了起来,喃喃自语到:“多少年了,终于要开始了吗……”
…………
京城地处中州,京城最北边儿便是皇城,打皇城城门向正南,一条广阔大道横断整个京城,此道名为上水大道,大道两侧坊市不分,约靠近皇城越是高官与富庶人家的宅子,只有几个喜好清净的官员,将宅子选在了城中其他区域,其中便包括宰相林少华的林府。
此时林少华在书房练字,忽然一声破空声,只见一只利箭射破了书房的房顶,数片碎瓦纷纷落下,而那利箭箭端正衔着一块布条。
家丁护卫听见动静纷纷冲进书房,林少华摆摆手,退散了所有家丁,拿起箭上的布条,顿时面色大便,只见其上赫然写着:罗峰、周羡欢、李欢颜皆已达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