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孙二咽了口吐沫:“高人好烈酒那便尝尝那秋露白,正宗的粮食烈酒!”
南苛点头,将那秋露白一饮而尽,酒气直冲天灵,内力瞬间沸腾一般,大喝一声:“好!当真是够烈!可惜有些过于的烈了,倒是失了几分香醇!”
那孙二心中暗骂:真难伺候!
不等孙二开口,南苛已经迫不及待的提起那猴儿酒,直灌进喉咙,瞬间果香四溢,却还是带着些淡淡的酒气。
南苛抿了抿嘴,有些意犹未尽:“香醇不二!”
那孙二再旁候着,生怕这位“高人”不满意。
南苛许久才回过神来,睁开眼睛:“这样吧!你将这三种酒按照三比三比四的比例,给我混在一起装上一壶!”
那孙二神色一变:“高人,这白酒和果酒可是不能混起来喝,伤身啊!”
南苛眉头一皱:“谁叫你这酒每种都差点儿意思的!不管!伤身就伤身,无所谓,就喝一壶怕什么?”
那孙二闻言也不在多说,真给南苛惹恼了可是不讨好。
不一会儿,一壶酒打好,南苛轻轻抿了一口,大笑道:“这才对嘛!有烈,有柔,还有淡淡的果香气,这才叫好酒!这混在一起的三种酒就这么决定了!就叫它南……不!北懈酒!是我范北懈研究出来的喝法!”
孙二在旁也不吭声,心想:你愿意怎么叫就怎么叫呗,等喝死你你再说什么北不北,南不南的酒。
南苛心情大好,大手一挥:“拿纸笔来!我要赋诗!”
那孙二倒是犯了愁:“高人,我们这船上……没有纸笔……”
南苛酒劲儿上头,嗓子一扯:“你们做贼的也要有文化!船上连个纸笔都没有!幸好我有……”说着从怀里自顾自的掏出一副文房四宝。
那孙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你有你拿出来不就是了!吓唬我干嘛!谁家好人文房四宝随身带啊!
南苛摊开纸笔,那孙二当即推上一张桌子到南苛面前。
南苛摆摆手:“去船头!这里乱七八糟的,影响我提笔!”
那孙二只好搬着桌子到了船头,心里不自觉的把南苛和四年前那个青衣书生联系在一起:他俩臭贫的不会真认识吧?
南苛望着夜里江景,提笔洋洋洒洒写到:
“《杂诗其三,江夜北懈酒》
秋露白如玉,烈犹稚安嗔,
女儿红朱印,柔似玉笙靥。
猴儿酒香溢,贪杯消暑气,
傍剑怜孤影,江风知我意。
醉梦寒峰客,霜雪冷千秋,
不识佳人名,似待燕归来。
滟滟江上影,涟涟美人泣,
三杯不尽意,成一方上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