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禀报,就说事情是跟福德郡主有关的。”
大太监天天伺候在陈越的身边,当然知道事关福德郡主一定没有小事,就说:“公主稍候。”
他又转回去。
箐箐公主看到这大太监都这么会看人下菜,鼻子都气歪了,等她跟陈国国君定了婚,一定要让父王把这个家伙给打一顿。
大太监进去跟陈越说:“大王,箐箐公主不肯走,说是有事禀报,事关福德郡主。”
陈越听说跟小海棠有关系,虽然心里有些不待见箐箐公主,却还是让大太监把她给带了进来。
箐箐公主进来对着陈越磕头,说:“父王,福德郡主你可不得不管管,免得做出什么丢人现眼的事。”
陈越面色难看不已,丢人现眼的事不是都被她给干了吗?
还有脸嫌弃别人丢脸?
他沉着脸,问:“到底什么事?直接说。”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浓厚的不耐烦,奈何这个箐箐公主就跟个傻子一样,没有听出来。
她说:“福德郡主私生活不检点,跟陈国使臣不清不楚。”
陈越的面色更沉了,问:“那你都说说看,到底如何不检点了。”
“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她跟那位莫先生和那两名将军都有染,他们都送了东西给她。
不仅如此,那位莫先生还摸她的脑袋,她又摸其中一位将军的脑袋。
这样水性杨花的人,不配做我们楚国的郡主。
父王,她是穷乡僻壤出来的,见了一点好处都跟着人家走了,这样的人留下来,将来都是祸害,不知道会给我们楚国带来多大的羞辱呢。
父王还是早些做决定。”
陈越目露危险,问:“依你看,应当如何处理才好?”
“暗暗地把她给……”她说着比划了一个杀头的姿势。
陈越终于忍不住了,桌子一拍,勃然大怒,指着她说:“滚出去。”
箐箐公主还以为他生了小海棠的气,还好心的劝慰说:“父王,您不用生气,保住身体最要紧。
福德郡主的事明天再处理,儿臣就不打扰父王歇息了。”
陈越随手抓起枕边的书朝箐箐公主砸了过去。
箐箐公主避之不及,被砸到了胳膊,嗷呜了一声,赶紧退了出去。
不过,她心里还是高兴的。
她不认为陈越发火是因为她,以为是小海棠让他发怒了。
她认为父王越生气,明天陈海棠就会越惨。
她几乎能看到陈海棠的下场了,要多解气就多解气。
她宫里的宫女都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很好,可是她们在外头听着,感觉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不对劲。
但是,谁敢在她跟前说一个不字?
谁敢说她不爱听的话?
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箐箐公主走了之后,陈越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他身边伺候的大太监,见他气成这样,只能宽慰道:“大王,箐箐公主年幼无知。”
“呵,年幼无知?小海棠比她还小,也没她这么蠢,我怎么会生这样一个蠢东西?”陈越被气的要死。
那一夜,他要是没有喝醉酒就好了。
他要没有喝醉酒,就不会宠信一个小宫女,也就不会有这么一个蠢东西。
要不是因为她太蠢,早就把她给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