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芸萱点头,眯着眼问道:“清宁离开时可有什么异常?”
“不曾现有异常。”知书细细回想了一番,肯定的答道:“从给姑娘沐浴退下后,清宁除了有焦躁不安的迹象外,便再无其他异常。”
“焦躁不安?”霍芸萱皱眉,不解问道:“焦躁不安不算异常?”
“清宁焦躁不安是因为姑娘一直没有吃饭知画偷偷拿饭去给后院的小狗吃过,小狗用过后便昏睡了过去,想来饭里是有迷药的。”
今儿个饭里会有问题这些霍芸萱早就猜到了的,只是清宁不见了她会跑到哪里去?跟着顾绍齐走了?
应该不会
霍芸萱眯着眼琢磨了半晌,着实搞不懂清宁去了哪里。
“姑娘。”正在霍芸萱胡思乱想之际,知棋的声音从外面想起,霍芸萱敛了心思,说道:“进来罢。”
知棋在外面应是,打帘进来,手上端着汤药,先是给霍芸萱顾绍远福了礼,将汤药搁到桌子上后,便皱眉说道:“姑娘,清宁回来了。”
“回来了?”
霍芸萱有些哭笑不得,所以,清宁到底在搞什么?
知棋点头,“刚刚奴婢与知书不放心,便让袭香暗中盯着些。”
“袭香?”霍芸萱皱眉:“清宁武功高强,没被现什么吗?”
知棋摇头说道:“刚刚袭香来说时,并未现有异样。”
霍芸萱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问道:“袭香怎么说?”
“说是清宁一身夜行衣鬼鬼祟祟的,进房门后便先将一身夜行衣脱下藏到了床底下,神色有些慌张袭香还说”
知棋有些犹豫地看了霍芸萱一眼,犹豫道:“清宁身上血腥味很重,似是受伤了。”
知棋话音刚落,霍芸萱便猛然转头看向顾绍远,顾绍远知道霍芸萱想问什么,便先摇了摇头,解释道:“本王是被老四刺伤的。”
被安郡王弄伤的顾绍远武力高强,怎么会被顾绍齐那个废柴弄伤?顾绍远受伤,也就是说明,当时顾绍齐身边有个拼死相互且武力高强的人在身边。顾绍齐虽废柴了些,可到底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与顾绍远自然不会差很多,一人难敌四拳,况且两人又俱都不是省油的灯,顾绍远单打独斗的难免会有些吃力
霍芸萱眯了眯眼,眼中便带了一些冷意:“看来清宁今儿晚上是报恩去了。”
顾绍远亦是冷笑:“本王说老四身边那人的功夫手法那般熟悉。”
霍芸萱耸肩,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将桌上的碗端起来递给顾绍远说道:“王爷还是趁热喝了罢。”
顾绍远点头,端起碗及不可见的皱了皱眉,便一口气干了。虽皱眉不情愿的动作及不可见,可霍芸萱一直在观察着顾绍远,见顾绍远这般,心里边便似是有些什么东西化开了一般,柔软起来:“知棋,蜜饯。”
知棋应是,便举步去书桌那儿,顾绍远却笑道:“本王自己去就是了。”
一面说,一面从床上起身朝书桌那边走动:“这么大的人了,竟还跟玉姐儿一般,在书桌旁放些零嘴。”
说罢,顾绍远已经在书桌旁站定,笑道:“别是跟玉姐儿一样,书桌上没有零嘴便骗不到你来书桌这儿做功课罢?”
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往书桌上看,恰巧看到了霍芸萱今儿个练得字,嘴角微勾,笑道:“原来还真有两把刷子。”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拿起了霍芸萱的字。
霍芸萱耸肩,正欲笑着还嘴,突然想起顾绍远看的是今儿个白天时自己写的那诗句,面色一紧,立马往书桌那边冲,想要去阻拦顾绍远。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到底,还是晚了一步。
霍芸萱到书桌旁时顾绍远已经拿起了霍芸萱写了一天的诗句嘴中念叨起来。
顾绍远声音低沉,看着霍芸萱的眼睛带着淡淡的笑意,嘴角似是在努力抑制一般不让其翘起来的弧度太大,就那么看着霍芸萱,像是要看进她心里去一般。
霍芸萱恼羞成怒,一把将顾绍远手中的纸夺了下来,结巴道:“这这是我练字时写的。”
紧张地连敬语都忘了说。
顾绍远低笑一声,桌上摆了那么多张纸,写的却全都是这一句诗句,可见今儿个这些纸的主人的心情。
“本王什么也未说,你紧张什么?”
说罢,眼神带笑的看了霍芸萱一眼,嘴角的笑意便再也抑制不住。
“怪不得你叫知棋到书桌上来拿蜜饯,萱儿,你这副字比那蜜饯还要甜。”
一句话,立马让到如今还没谈过恋爱的霍芸萱老脸通红心跳加起来。
顾绍远说罢,又拿起书桌上的一副字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你果然是藏拙了,那日在宴会上时你的字可没这么好看。”
一面说着,一面用修长的手指将其折起来放进胸口处的地方,笑道:“你与本王再绣个荷包,本王将这幅字放进荷包里,日日带着它,可好?”
将你这副情诗日日带在身上以此来表明我的心意,可好?你可知,我心悦你。
霍芸萱将顾绍远的话一字一句的解剖开,脸更红了一些,眼更是不敢看顾绍远一眼,一直低着头,不知所措。
见霍芸萱这副模样,顾绍远低笑一声,看了眼外面,笑道:“本王还有事要继续处理,明儿个记得给本王准备好汤药。”
说罢,不待霍芸萱说话,顾绍远便从窗户处翻身出去,留下霍芸萱一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