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扈三娘护在身后,冷声道:“这位大娘,虽然不知舍妹因何得罪了你,你就要把她卖到那等肮脏的地界,今天你不给出个说法,哼……咱们可没完。”扈成是不好惹事,可有人欺负他妹妹,那可不成,他扈家庄虽然势力不在阳谷县,可也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说法?巧了,我还想跟你要个说法,你这妹子打了我的人,砸了我的店,你跟我没完,老娘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聂妈妈双手叉着腰,斜着眉毛吊着眼,身后几十个奴仆跟着,将狮子楼的大堂塞了个满满当当,原本用饭的食客,都躲在一旁看热闹。
“老咬虫,放你娘的鸟屁,要是不你把我骗进去,我岂会进那等肮脏的地界,我刚才只砸了你的店,赏了你两个拳头,还是轻饶了你,现时你找上门来,嘿嘿,姑奶奶正手痒呢?”
“这位大娘,舍妹说的可是真的?”扈成面色阴沉,勾栏院是什么地方,这桑妈妈将她哄骗进去是何居心不问便知,若不是扈三娘有几分拳脚,那下场不问可知,就算自己妹纸不曾受辱,可进去了那等地方,日后传扬出去,还如何见人?
紧咬着钢牙,脸上青筋暴起,显然扈成已经是怒道的极点。
聂妈妈面带不屑,上下打量一眼扈成“哪里来的庄稼汉,倒似是一头驴筋头,破落户,来找我的麻烦晦气,那小皮娘说的就是真的你要怎的?莫不是想动手?”
“聂妈妈,跟着腌H才多说什么,大伙一涌上去,男的打断腿,那个小皮娘收拾干净,调教几日,等那位王……”桑妈妈身后的护院领话未说完,似乎想到什么,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儿咽了下去。
“再敢乱说话,仔细你的皮,坏了官人的事,老娘可救不了你。”捏妈妈横了这领一眼,又拿手指着扈成道:“那汉子,别说你一个庄家汉,就是现时阳谷县里大名鼎鼎的西门庆,也不敢当着我的面撒野,我的院子里,不说县里的相公常来常往,就是东京来相公也多在我这里安歇,我劝你一句,不要舞弄刀枪,不然只怕你也到我的院里做个兔爷。”
“老咬虫,你好大的胆子。”扈三娘听她放了半天的屁,哪里还能忍,尤其是说自己的嫡亲哥哥,翻出腰间的短刀,就往上扑。
扈成也被气的不轻,一把没扯住扈三娘,索性也跟着往上冲了过去,直娘的,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帮打手、奴仆见二人动手,都怪叫一声扑将上来。
就在众人要打在一处时?
扈成、扈三娘,忽然觉得肩头一沉,被人拦了下来,扈三娘反手就是一刀,被拦着他武松顺势躲下,而扈成被焦挺抱住了身子。
”扈大哥,你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能叫你动手呢?“西门庆拍了拍他的肩膀,并目如刀,看向那帮冲过来的家丁、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