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伊鲁卡老师。”鸣人脸色黯然的低下头,语气低落的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思考那些复杂的东西,只会根据自己的想法行动,所以,伊鲁卡老师你说过的理念,我到现在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闻言,伊鲁卡只是耸了耸肩,脸上丝毫没有失望之色,毕竟他对现在的鸣人本来就没什么指望,只不过佐助的成长给了他太大的惊喜,心血来潮之下想看看鸣人能不能也稍微给他点惊喜罢了。
鸣人有进步最好,没有进步也没什么,毕竟来日方长嘛,他才毕业四个月,还没有接触到真正的忍界,人生才处于起始阶段,也没有经历过什么大变故,思维只是个普通12岁少年的程度罢了。
而佐助7岁就经历了灭族之祸,亲人族人全部死在亲生哥哥的手中,如此大的变故,加上本就聪慧,又在灵域的作用下加强的思维,使得佐助完全不能用正常的12岁孩子的思维模式来度量。
也正因如此,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触摸到那个层面的雏形,估计再过不久,他的理念就会在逐渐丰富起来的经历或者在一次大变故中彻底诞生,到那时候他就会成为对伊鲁卡而言几乎完美的作品了。
“别露出这种表情嘛,没有成长在某种意义上是好事哦~”
“G。。。”
鸣人有些惊讶的看着伊鲁卡,他还真没想到伊鲁卡居然会有安慰人的时候。
虽然鸣人的眼神有些刺痛,不过伊鲁卡却没有跟他计较,他突然站了起来,紧了紧腰间的浴巾,然后一边朝换衣间走去一边头也不回的道:
“真正的成长总是伴随着痛苦,强者绝大多数都有着痛彻心扉的经历,强者之心就是在战胜这种痛楚后得到的战利品,所以,鸣人,当你真正成长起来时,就意味着你很可能已经失去了某种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东西,好好珍惜现在吧,珍惜这未成长的幸福。”
伊鲁卡的语气很轻,但是看着伊鲁卡渐行渐远的背影,鸣人不知为何心里莫名的涌现出一抹伤感。
。。。。。。
清冷的月光下,一道极其敏捷的身影在十多名衣着各异的大汉中来回穿梭,不时闪过几道渗人的寒光,而每一次寒光出现时,必然会伴随一声惨叫,有的甚至连惨叫声都没出就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声息。
当月光洒在那道身影清冷的脸上时,时间流仿佛减缓了许多。
那是个年约十岁少女,穿着黑色劲装,衣服背后刻着曾经威震整个忍界的家族的族徽,乌黑长用红色缎带扎成及腰马尾,手中握着一把五尺长的太刀,散着渗人寒意的刀身反射出一对猩红色的瞳孔,灵敏的动作在夜幕中如同鬼魁一般,不断的收割着敌人的性命。
“不愧是木叶的【腥红之月】,这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强,啊~好想给她举办一次盛大的葬礼!”
距离战场两百米左右的某颗能够清楚的观察到战况的大树上,两个将全身隐藏在黑色兜帽中的身影静静的站在树干上,站在左侧的高大身影用一种奇特的说话方式如此说道。
“咯咯。。。她可是弦月大人的妹妹呢,你觉得你有资格给她办葬礼吗?”
夜风轻拂,在不断摇曳的兜帽下,隐约能看到涂着口红的邪魅嘴唇轻轻扬起:“话说回来,前段时间组织不是来了两个新人吗?听说他们跟宇智波泉美交过手,也就是说他们有对抗拔刀术的经验吧?雷牙,你说弦月大人为什么不派他们来执行这次任务?”
似乎是被身旁的同伴扫了兴致,雷牙有些不爽的“嘁”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