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没什么说,那我就说说。”肖雅芝并没有坐在椅子上说话,而是站起身,走到人群中间,背着手,边踱着步,边说着话。这种姿态,换了别人是没这个胆识和自信的。一是她是特派员,本身有这个资格;二是别人拿不出什么好办法,说不出个所以然,而她却能运筹帷幄,点子很多。虽然她是女流之辈,可这脑子、胆量都不比男人差。主席台坐着的那几个是早已领教过她的,而台下这些人认识的自不必说,不认识的,则看菜吃饭,随着大流。最重要的一点,来自肖雅芝的自信,这种自信,就是她对整个时局的掌控。
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这个女人,准确地说她不是女人,而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神,静待这位神的昭示。
“从各位刚才的言之中,咱肖雅芝看到的是一种消极没落的情绪。看来咱们反攻复国无望了!”肖雅芝感叹地说。
大家一听,连这个一贯自负,不服输,充满智慧的女人也如此悲观,不由得忧心忡忡,心里更加灰暗起来。
“不过,各位看到的是即将走向失败的命运,而咱肖老娘看到的,却是一片光明,复国有望。”肖雅芝说到这里,背着手,停止了踱步,歪着个头,四下里望了望,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特派员,快说!你看到什么?我们急呢……”有人急不可耐想听下去。
“你急急个鸟嘛,急着去拉尿不成?转过身直接拉不就得了。反正特派员不介意。”一人戏道。
“喂!颠老三,你怎么(嫩子)讲话的,特派员不介意,老子没介意吗?”叫老二的,故意接道。
“哄……”众人一下子爆笑不止。
“妈的!你这个老二,到底有多大了,敢在这里(开)摆,当我们不存在是不是?”郭连又撂了一句。没想到,众人笑得是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