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玉绰万万没有想到,卫远风工作日看了特榆木疙瘩,独当一面,没想到心里是如此的闷骚,那么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诗句居然还可以写成。他的诗写得很有个性,很有思想。也有莫乐渊他的诗词歌赋不比某燕逊色,却也能被硬生生的逼成了诗人,这不能不使宋玉绰感慨万千,相爱的女子要么是诗人,要么是哲学家的那句名言。
请看宋玉绰对此事的提及,并威胁说让太后走人,莫乐渊扁了扁嘴巴,连忙牵着宋玉绰的手讨他欢心求饶:“好归儿啊,能不就好吗,不能和母后说话”
宋玉绰挑了挑眉,他知道莫乐渊肯定是吃了这套东西,逐笑奸诈:“那么就不快招了”
“是母后的意思,”莫乐渊无奈,笑着解释道:“这毕竟是皇家的婚礼,况且母后又在这儿亲自坐镇,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也是母后办事不利不是?”
宋玉绰转念一想,确实,莫清渊,皇子,如果皇子婚礼上有任何差池的话,丢尽了皇家面子。他知道皇亲们的规矩,要举行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宴会,就必须先将太子和王后请到皇宫里来参加,然后再由皇帝安排下一个新人。何况,皇后乃莫清渊之嫡母,并亲自坐镇四皇子府中也使这婚宴出差,以后不免没有人再提此事了,说皇后是一个国家的母亲,却连庶子婚礼都掌控不好,如何为戚国全周主母树立一个好榜样?
后院虽然离新居不远,却也是有一段距离的,大家转过两个弯儿,再次走过羊肠道,才终于来到新居。新房里有几盆兰花和几个小摆设,但并不十分豪华。恰在此时,莫清渊和雪雁的典礼正在前院进行,这会子还刚来到新房子。
大家惊慌请安,莫清渊却目光穿越到了别人的身上,直落到宋玉绰的头上。看着她一脸平静地静静地立在莫乐渊旁边,脸色平静,一脸事不关己,既不祈福,又不不甘和羡慕,完全像个看客。
没错就是看客和既非朋友的人,也不敌,也不敌未能相守的恋人,而仅作为看客去看了自己的婚礼。
不知道什么原因,莫清渊的心剧烈疼痛起来,目光定睛一看,落到了半屈膝垂首的宋玉绰,眼中闪着疼痛的颜色,抿了抿嘴唇,一言难尽,甚至连旁边喜娘吵闹的“邀请新郎和新娘进入洞房”声也没听进耳朵里。
一时不只是新娘难堪,连在旁边喊“送入洞房”但一直得不到回音的喜娘,都很为难。原来,在婚礼现场,新娘的母亲和新郎的父亲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各自在考虑如何安排自己与新娘的关系。更是看热闹不嫌事多,目光往返于雪雁莫清渊谢长安宋玉绰四人间循视,意味深长。
没有把宋玉绰骗入无人之地毁誉参半,莫城渊原本就郁闷,这会子见到莫清渊,两眼闪着光,盯着宋玉绰,面痛色溢,就像有种说不出的痛。
莫城渊的眼睛里几乎闪现出一丝嘲讽,快收敛起内心神色,拱手正欲大笑:“四哥有个四嫂如此国色天香,难不成以为云锦郡主不可能”但她不希望自己被谢长安随口出声抢到。
“四弟若是想要显摆弟妹的美貌那也要先将喜帕挑开再让我们看啊”
谢长安语,听起来似乎不高兴,却很容易抢先莫城渊,把莫城渊想说的噎回了肚子。他的声音很轻,很弱,却让人觉得很是舒服,仿佛是在听一听轻音乐似的。莫城渊天生愤怒,冷哼,眼中闪出一抹狠毒,望着旁边的宋玉绰,淡淡地打开了嘴。
“臣弟怎么觉得四哥眼神不离云锦郡主呢”。
宋玉绰半屈膝头也没有抬起来,但依然能够感受到从正面传来的火辣辣目光。
宋玉绰无奈地苦笑着说,众女眷都半屈膝盖,等待莫清渊喊出免礼,但是莫清渊却迟迟不肯说话,要大家站起来,众人也非瞎子,举目四望,自然会发现莫清渊目光落入何处。
莫城渊的这句话,也算道出了大家心中的八卦,但又碍着自己的身份,没敢开口。
宋玉绰早已经明白,他未能像莫城渊那样愿意跟在那个佣人身后,前往前院,使莫城渊无缘毁誉,莫城渊一定是怀恨在心的,定要想办法到别处去讨还。可是他又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他想知道的只是他的身份。这个会子,莫清渊恰好让他有机可乘,他理所当然地发挥了作用。
季明月原本心虚,他和莫城渊首次合作便宣告失败,对以后相处产生了一定的影响,却不想这会子正好有了宋玉绰的把柄,季明月定也不放过。
“想是四爷是在比较四皇子妃与云锦妹妹哪个更好看吧”<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