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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2 / 2)

早晨嘛最是充满幻想和憧憬的时候。

萨沙伊**着尽可能舒服地卧在一床大红色的丝绒锦缎上她白得亮红色的锦缎将她的肌肤衬得遍染异彩!她的脚踝、她的大腿、她的臀部、她的腰肢、她的**……一切都美得无以复加!

几乎是立刻奥斯涅在诱惑面前投降了!他和她之间的那些小问题已被忘得一干二净他迫不及待地将她唤醒再迫不及待地吻她。又迫不及待地占有她!

占有的过程极为漫长酒精的催化再加上一点点报复心理从旁协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以前所未有的耐心巨细无疑地开垦萨沙伊的感官他将他的妹妹引入真正的成*人世界!以往他是怕伤害她又在肢体交缠的过程中尽可能地尊重她而她则是急于怀孕对身体的快感并不怎么在乎这就导致两个人难得的性接触只能用公式来形容。不过这次就不一样了!

听!安鲁主母放开喉咙嘶声宣泄着她的欢愉。她的叫声惹得室外的护卫都跟着打哆嗦!不但如此萨沙伊还在奥斯涅的引领下尝试了好几种新奇的体位从前若是让她换个姿势跟要她的命一样可今天她的哥哥由不得她使性子她在最后一轮猛烈的冲撞中义无返顾地昏死过去模样跟昨天夜里她地丈夫喝醉酒时的样子差不多。

奥斯涅吻别熟睡的妻子穿衣出门缪拉就在门口并用戏谑的口气跟他打招呼:

“殿下!您看这不是很好吗?解决问题并不在于现象而是您有没有用对方法!”

“昨晚我的样子是不是很难看?”奥斯涅一边说一边揉着后颈他的脑袋上涨起一个大包但他对自己受到的打击一点印象都没有。

“您只是泄一下最近可把您给忙坏了这我可以理解……”缪拉停顿了一下:“不过……我得请您考虑一下泄的方式!您是什么身份我是不用提醒的!在做每一件事之前在说每一句话之前您得记着有人为此而生有人为此而死!您是帝国的一切!我不是给您上课若是换成塔里那样的家伙绝不会这样跟您说可您知道谁叫我是缪拉!”

“呵呵……是啊是啊!谁叫你是缪拉!”奥斯涅拍了拍老伙计的肩膀他之所以信任缪拉就是因为只有缪拉敢在他的脑袋上敲个大包而其他人只会变着法地舔他的屁股。

“听你的口气……塔里又干了什么蠢事是吗?”

缪拉翻了个白眼:“别提了!那件事绝对和您昨天晚上的行径有得一拼!”

轮到奥斯涅翻白眼:

“说说吧!塔里怎么了?”

缪拉朝窗外的一片山冈上比画了一下:

“那里有座修道院院门建在国道延长线的入口上当地人说那座石门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早上的时候塔里跑去看了一眼他说炮车过不去于是就带人把石门轰掉了!您没听见吗?打了几十炮呢!”

奥斯涅摇了摇头。现在的他的耳朵里还有萨沙的叫声。

“塔里就没考虑过绕道走?”

缪拉耸了耸肩:“他说那不是他的风格!不过依我看他是没长那个脑子!”

两个人一块儿笑了起来。塔里这个活宝聪明得紧!一座石门自然难不倒他这家伙多半也是被枯燥的旅途生活和马不停蹄的行军日程惹恼了!他就是想制造一些动静娱乐一下!

“好啦!说说看今天有什么好消息没有?”

“您总算想起来了!”军情局长的声音在走廊尽头响了起来迪亚巴克尔子爵面带微笑一副春风得意地样子。他先是向主人行礼然后又必恭必敬地问候缪拉将军等到重新站稳才慢悠悠地取出两份印有水仙徽记的军报:

“这东西该由安鲁哈啦大本营向您呈报。可不知是谁给他们出的主意他们用军情通讯系统了过来说是这样更快更便利……真是天晓得!”

“是好消息?”

奥斯涅接过水仙方面的军报他只看了两眼便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果然是好消息!水仙骑士团徽下四个方面军6续向安那托利亚北部地区的波西斯割据势力起进攻第一轮攻势进展迅简报中特意强调各军缴获的战利品的价值完全出战前的估算帝国皇储再也不用为日常用度愁了!

另一个好消息来自罗曼圣城费戈写给弟弟一封亲笔信。水仙骑士的总司令在来信中说要是早知道战争可以如此轻易地解决问题他才不会像那些蠢笨的信徒一样跟教廷的老神棍们套近乎。

一听说水仙骑士团开始对异教徒的领地大举进攻。上至教宗陛下下至普通教士整个教廷就像被打了一针兴奋剂!费戈在谈判桌上把水仙骑士的数量和进攻力度夸大了好几倍。教宗越听越乐听到最后干脆就叫费戈转告泰坦皇储只要能把万恶的异教徒赶出光明神诞生的圣土不但一切都可以商量加冕典礼的开支也可以由教廷事先垫付!

“我真搞不懂这些神棍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这要我怎么尊敬他们?”

奥斯涅将手里的两封信件都推给缪拉他心情不坏但还是有股郁闷至极的感觉憋在心口。之前或者是说以往没有考虑摇身变成泰坦皇帝的时候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对教廷的看法几乎是不屑于顾他在求学时代受到一位天文学家的影响对宗教的本质看得十分透彻。可当他真的开始和宗教权威打交道的时候他才现自己已经不可避免地沦为教廷的一件工具。君权神授是世间至高无上的法则他要领受君主的权利就必须接受教廷的盘剥还要遵从教廷的意志充当神教扩张的马前卒。

“不要苦着脸……这不是很好吗?”

一双嫩白的手臂由泰坦皇储的背后缠上他的脖颈一旁的缪拉和卢卡斯先是一怔然后才猛地扭转头再就是慌慌张张地飞退而走!

奥斯涅转过身妹妹的样子着实把他吓了一跳。萨沙光裸着脊背身上只披着那件大红色的绸缎。她的面孔确实美极了!她的身段确实没治了!可她怎么能穿成这样出门见人?

“哦啦!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是故意让缪拉和卢卡斯看见的!说吧!我要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奥斯涅一边说一边将妻子打横抱起只是一夜之间她又变成了那个古灵精怪、喜欢不断给他惹麻烦的小妹妹!他深爱着她可他又有点怀疑既然爱她为什么还要生她的气?为什么还要和她冷战一个月那么久?

萨沙被抱放到满是褶皱的卧床上那里还有男欢女爱留下的浓烈味道她被这股热腾腾的气息搞得昏昏欲睡好不容易养足的精神几乎一触即溃。她使劲儿甩了甩头又在哥哥怀里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稳稳躺好。

“奥斯涅!我要跟你谈谈!我是认真的!”

奥斯涅耸了耸肩他之前已经嘱咐过卢卡斯看来萨沙伊确实和军情局长有过沟通。

“对于之前的事情……我是说擅自调动家族武装、擅自和近卫军的高层将领……”

“得了萨沙!”奥斯涅伸出手指掩住妹妹的嘴唇:“你都是为了我我没那么不知好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再说我也希望我的皇后、家族的主母是一个有担当、有智慧的女人!你没做错什么只是有欠考虑方法也过激了一点!我是说真的!”

萨沙只是笑她的哥哥自然是说真的。但她绝不会认为奥斯涅就这样轻易原谅了她。他仍会宠着她、他仍会护着她这是他多年养成的习惯不会突然转过性子但要说到信任……恐怕在奥斯涅的心目中她的分量已经打了折扣。

“那……既然你已经这么说……我可不客气了!”

奥斯涅有些诧异地望着妹妹不客气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萨沙的眸子突然闪过一道动人的涟漪她猛地咬住哥哥的肩膀在留下一个深邃的牙印之后还动手狠掐男人脊背上的皮肉:

“叫你不理我!叫你给我摆脸色!叫你跑出去吃花酒!叫你不听我的话!说!你还敢不敢了?你信不信我掐得你一身青紫等到了罗曼圣堂斋戒沐浴的时候就等着让人看你笑话吧!”

奥斯涅求饶嘴上把好妹妹亲妹妹之类的昵称叫了个遍!萨沙开始的时候才不吃这一套。但她毕竟精力有限。片刻之后就玩儿累了奥斯涅借机将她压在身子底下一边抓她的痒痒肉儿。一边撕扯缠在她身上的大红缎子。

接下来生的事自然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一个是欲求不满一个是食髓知味两个人在反锁的卧室里独处一天一夜控军部门只得编造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打那些急于赶路的家伙。

最后考虑到安鲁主母不能在官兵中间留下过分放纵的坏印象萨沙便挣脱了哥哥的怀抱她将大腹便便的卡罗阿西亚推到丈夫怀里自己则躲进镇上教堂向天上的神明祈求赐福。

萨沙不敢走动侍女们是把她抬进教堂的因为安鲁主母的身体内部塞着一个柔软的胶球。这是她的一位阿姨教晓她的办法对增加怀孕几率大有帮助。不过萨沙有一种直觉她感到子宫烫既酸且胀!她的丈夫在一天之中对她进行了反复灌溉她很可能因此而怀孕!她感觉得到!她无比期待着!

但是……光明神在上!萨沙朝着低眉顺目的神像反复祈祷再度怀孕自然是她求之不得的事可万一再有上次那样的意外那该怎么办?万一再有什么人想要害死她和她的孩子那该怎么办?

奥斯涅会保护我!萨沙异常肯定!可真的这么肯定吗?奥斯涅没能阻止那些南方人摧残她的身体。杀害她的孩子!她的丈夫不是万能的!她得依靠自己的力量保护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对!就这么办!萨沙早已下定决心她的孩子是她和丈夫爱的结晶无论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这个孩子都是安鲁家族嫡传的第一继承人!

所以……萨沙凝视着神明她需要的不是福祗而是力量!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她可以做任何事!谁若是对她不利就是她的敌人谁若是对她不敬就会招来安鲁密探的监视!先下手为强!这是萨沙伊?安鲁?内塔加波皇后的一贯主张她等不到人来犯我她喜欢在防患于未然的前提下秘密的布施机关再干脆地予以铲除!

应该说安鲁主母这种一棒子打死所有人的态度自然是极为愚蠢的她并不了解政治的真谛也不清楚如何以正确的方式参与正确的斗争。

武装劝谏一事她做得不够漂亮虽然逼走阿莱尼斯的目的最终还是达成了但丈夫已经对她有所警惕她知道这一点也知道与他的关系一旦出现裂痕就很难修补。尽管她在事前犹豫了片刻但她还是冒险一试!这一点足以说明她的成就绝对无法越阿赫拉伊娜又或维多利亚她是天真的更要命的是她始终天真!她以一相情愿的方式维护她的地位并以完全自我的态度处理人际关系和家庭事务。

很明显那个死在腹中的胎儿吓坏了她!人们都以为她可以由那场灾难中苏醒过来而她也确实开始重新面对生活但不要理解错了!她的心灵过早的被污秽的世事彻底荼毒当她第二次怀孕当她唯一的一个孩子降临人世恐惧和母爱的双重力量促使她变得异常敏感、跋扈、自私、自我!

终于有一天安鲁大帝厌倦了他的傻妹妹在宫廷里极不聪明的搬弄是非但还是为了维护妹妹他只能偷偷地告诉家里人“你们不要再听她的”!

一句话萨沙伊失去了身为安鲁主母的现实意义她的确够笨的了!没有一个人敢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君临天下之后伤害他的妻子但她那无可救药的被害妄想害苦了她!

维多利亚女皇曾说过萨沙伊皇后是安鲁王朝的第一位国母!我们不知道女皇说起这句话的场合和背景但只有萨沙被允许与奥斯涅合葬一棺“至死不离至死不弃”……这对一生的恋人总算完成了他们彼此许下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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