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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都林斯平原世人也许以为这块平原是异常广远的吧?不是这样。

平原南去一百公里有一座大山北去二百公里有一座森林西至于一条小河东至于泰坦尼亚大草原草原和平原之间还被一道丘陵土埂遮挡着。

我们已经无法追溯泰坦人的祖先是在何时占据了这块平原我们只知道古罗曼武士的后裔在这块肥沃丰美的平原上扎下根顽固且坚强地繁衍生息。

现在看来都林斯平原是狭小的仅仅是都行政区就含概了整个平原三分之二的面积但在泰坦人的祖先看来必然觉得这天地之大等于无限。他们追忆古罗曼武士的武功在平原上修筑碉堡、建城竖寨、开挖沟渠、驱逐野蛮人。

没有任何史料证明(也许是泰坦人的刻意破坏)都林斯平原在罗曼武士从半岛向北扩张之前有过统治者但德意斯雅利安人却说他们就是被罗曼人驱逐的原住民不过泰坦人已经证明在古罗曼形成奴隶制共和国的时候德意斯人的祖先还处在氏族部落解体的最后阶段而且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雅利安人”这一支。所以德意斯自古以来对泰坦的领土要求都是无稽之谈。

撇开都林斯平原的历史和征战伐略这些杀风景的事泰坦人的祖先既然住在这里他们就想用自己的力量来改造或者说是扞卫他们的天地。于是大约在教历前六、七世纪这个时间并不确切。因为是在教历前所以光明神也不得而知。总之呢……泰坦人的祖先开始了一项伟大地工程。现在的人将这项工程叫做都林斯托马尔长墙。

都林斯是这块平原的称呼至于托马尔……据说罗曼圣城地古代卷宗里有过记载。托马尔是一位法力无边的巫师在异端崇拜盛行地年月。这位巫师被共和国驱逐却被占据北方的泰坦人的祖先奉为先知。

先知托马尔告诉古罗曼武士的后裔要在平原的西侧和西北一线修筑一条城墙最初地泰坦人自然明白工程量的浩大他们就问先知这是为什么。先知托马尔说:魔鬼从这个方向来!

于是泰坦人就开始了……等等!这个时期平原的主人并没有自称是泰坦人。他们只是开始了一项涉及到全民安危的工程。农事之余是他们的工作时间凡是这块平原上的男子都是工匠他们用锹、用刀、用铲、用凡是可以挖土掘石的器具南至大山、北至森林、东至草原中间绕过祖先最先奠定城市根基的一座市镇在他们看来等于无限大的天地之间修筑了一条高近三米、宽两米的石头长墙。

关于这道长墙泰坦人地祖先并不曾给后世留下文字记载。只有传说为证。据说竣工当日先知托马尔站在南方的大山上极目远眺长墙的轮廓就像一个巨人地侧面。他就对信徒们说:泰坦!这是乌兰诺斯和盖亚的孩子你们就是乌兰诺斯和盖亚的子民!

于是都林斯平原的主人就开始称呼他们已经独立于罗曼之外地民族为“泰坦”神话时代中泰坦巨人族的天父和主母就是他们的守护神。他们征服的土地都以泰坦命名他们供奉的神明就是勇武好斗的乌兰诺斯和以智慧和博爱着称的盖亚女神。

好景不长!我们已经知道现在的世界是光明神治下的世界在这个极富侵略性的宗教最初登临统治地位的时候所有的异端崇拜都是他的敌人(现在也是一样)尽管我们已经无法知道的确是一位统治泰坦的王者从罗曼引进了光明神教但从早期的传教士的语录里我们依稀能够看到神教与本土信仰的妥协。

长墙被保存下来但前提是泰坦人不再祭拜;乌兰诺斯和盖亚是泰坦祖先的传说也被保留下来但前提是泰坦人必须在教堂进行礼拜。似乎这一切都是泰坦民族能够接受的条件。所以或者说是很大程度上最初的罗曼教庭就赐予自己的北方近亲以神圣之名不过当然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就是罗曼帝国迅衰落泰坦人的国家成为新的世界中心。

再后来光明神教越来越深入人心从一个民族的血肉融入骨髓古老的异端崇拜就在文明和信仰转移的双重压迫下消散无形热闹了几个世纪的都林斯托马尔长墙渐渐被人遗忘了。风化、农垦、造田、放牧再加上本民族不断对外界的侵略和扩张一段辉煌的历史就塌陷了、拆毁了、没落了。而泰坦人并不认为这是亵渎了祖先在他们眼里长墙的现实意义还不如一座坚固的可以用来抵御德意斯野蛮人的要塞。随着边境线不断向四方推进长墙失去了它最后的防御意义当泰坦帝国早期的交通工程全面开始的时候一个民族被现实化了的脊梁就四分五裂取而代之的是早已深入民心的精神——泰坦民族的自信心和自豪感。这是风吹不倒、火炼不化、岁月也带不走的民族意识。

说了这么多!只是为了引出一个人!加里宁舒曼伯爵、中将泰坦近卫军都战区总调度官。就是这个人为庞大的帝国近卫军进攻集群划定了出击锋线锋线所在的位置就是南起基伦布波村、绕经卡尔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长达三十九公里的一段都林斯托马尔长墙。

现在我们不去探讨把卫国战争中决定一切的一次冲锋设在泰坦民族崛起的信号标上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故使然我们先了解一下加里宁舒曼这个人。

在世界上的许多行业里都有调度官这个职位比如说港口调度官负责船只的进港出港和停泊;渡口调度官。负责航运安排和渡船的工作日程;驿馆调度官负责通讯联络地先后和驿马的出行;战争调度官这个职位的权限就有点模糊。但在泰坦近卫军行之有效地战争机器里面调度官就是负责排兵布阵、队伍先行后进的那个部件。他地权利比帝国摄政王稍小一些、比战场指挥官稍小一些除此之外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就拿加里宁舒曼伯爵来说《泰坦卫国战争史》给他的定语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战争建筑师”而且我们相信所有熟读那段历史或是研究过卡尔查克特战役的人都不会否认这一点。

事实上。加里宁舒曼伯爵的地确确是一位建筑师正经八百的都林大学建筑学院毕业生。在战前他在都林有一家专门为大贵族和富商巨贾服务的建筑师事务所尽管他的事务所多半只是做些庄园别墅之类的小工程但在泰坦建筑行业里由

舒曼伯爵设计的项目无论是在建筑构造、施工工艺还是内部装修、庭院布局这些方面都显现出不同于历史上任何流派和艺术思潮的大胆、细腻、以及令人叹为观止的瑰丽。

所以在正当壮年的安鲁大帝和他那位年轻貌美的维多利亚皇后考虑迁都维耶罗那地时候皇帝的大家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由加里宁舒曼建造一座全新地、庞大的、世界上最为华丽的宫殿。

不负众望加里宁舒曼利用一生中的最后二十一年设计并督造了大阿格丽尔斯水仙宫即安鲁国家宫。一个现世中地花的海洋、谜的宫殿。不过当然这都是后话时于现在。后话还是少提。

教历8o2年西方王国意图打压泰坦的战争全面爆刚刚度过三十八岁生日的加里宁舒曼伯爵生意惨淡。令人有些尴尬的是和爱国热忱并无大多关系。大抵是为了糊口(贵族参军可以免去家庭的各种赋税)与军旅生活并不十分投契的建筑师就在都卫戍区加入帝国近卫军就职于作战部调度局。

令加里宁舒曼伯爵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就在军部审计部门考较他的出身时也许是什么地方搞错了审计人员竟然现在不知道多少代以前舒曼家族的谱系上出过一位能征善战的元帅!即便加里宁百般辩驳也无济于事审计部门又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因着祖上福荫他们直接加封对军事几乎一窍不通的加里宁舒曼伯爵中将衔。这看似有些离谱可事实证明不管那位舒曼家的元帅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最高军部的这项任命将是整个第二次卫国战争中最值得赞赏的一件事情。

※※

身上背着中将军衔本身却对军事不甚清楚加里宁在最初的一段时间确实背负了很大的压力他考虑过辞职可又被同事告知战争期间的辞职人员会被当成逃兵!于是舒曼伯爵几乎是在万般不情愿的情况下开始了他的工作但是也是就此他的才华和他的天赋变得一而不可收拾。

作战部调度局的新兵加里宁舒曼中将是在“2·23兵变”中开始绽露头角。当时时任作战部临时主官的拉里勃兰将军为了避开那些在军部工作多年多少都与都贵族有些瓜葛的调度官特别选择了刚刚加入军旅不久的加里宁负责调度“皇帝新衣”中的用兵事宜这里无须多说事实很清楚尽管奥斯涅亲王和他那些智囊在制订计划的时候已然占据上风但若没有加里宁做最后的调度和配置多达四方参与的“2万兵变”就不会精确到每一个行动单位的位置。而且最值得一提的是行动时间的把握是加里宁这位建筑师看中了英雄塔这座大火把这在根本上解决了统一行动时间、避免延误的问题。

之后对“2·23兵变”中的调度问题加里宁舒曼中将曾与获任作战部部长的拉里勃兰将军有过一次公开讨论。在这次谈话中加里宁第一次提出了自己的军事主张他把帝国近卫军看成是一座庞大的建筑每支部队每个部门都是这座建筑中的一根梁木梁木由命令、上下级关系、补给、运输、动员力、战斗力等等紧密连接在一起。作为一名建筑师他要做的就是在这座建筑挥功用的时候。尽可能合理地运用每一根粱木尽可能节约、尽可能迅地促使这座建筑达成上级命令里地目的。

将建筑中的计算方法和布局观念引入战争这是历史上地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但加里宁舒曼伯爵并不是单纯地运用他的建筑学理念而是真正地把握住战争地脉动。利用精确的建筑师思维融入科学的计算方式准确细致地调动军队、因地制宜地配置资源。在战场通讯和战地派遣的误差几乎不可避免的时代加里宁舒曼完成了都战区主力地大撤退、策划了五十万人在上下泰坦尼亚省的会兵规划了大决战的兵力排布图纸。进而确立了收复失地、三面出击的未来战场格局。

“可是现在!说这些都没用!我的出击位置上有一大片的鱼塘你让我和我的士兵怎么从那个鬼地方起冲锋?再说在我后面还有填补这个位置的两个军!”

加里宁舒曼中将戴着一副厚厚的花镜花镜下面就是刀子削过一样的棱角分明地五官额前有一束浅金色的头从三角军帽里垂下来挡住一边镜片。按那位最高统帅的说法这位战区总调度官像极了德意斯鬼子只有德意斯人才会有浅金色地直。

此时此刻舒曼伯爵好整以暇地打量着面前这个怒气冲冲地对着自己大喊大叫的近卫军军官确切一点说他是用头挡住的那只眼睛盯着对方。另外一只眼睛还在盯着他的图上作业。

“喂!我说!加里宁将军你到底听见没有?”快要被对方气疯了地近卫军军官扶住战地总调度的桌案他也知道舒曼伯爵是个大忙人。

可这个时候会有人没事干吗?为什么偏偏把他的队伍放在鱼塘里?

加里宁抬起另外一只眼他用一惯的不紧不慢的口气哼了一声:

“恩……鱼塘?”

“对的!还不止一个!面积大到足以把一个师的士兵全都淹死而我只有一个师!”军官气急败坏地吼叫着。

加里宁侧过脑袋想了想:“这么说……鱼塘……你就是三纵第二十九军打头阵的冲锋师长。“进攻集群3291师师长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他不认为战场上的总调度官认得自己。可加里宁将军的确叫出了他的部队番号和那个要该死的位置。“那么……师长阁下你若是亲自到过出击坐标相信你一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再者说你的师进入预定出击位置的时间要比整个集群提前一天难道这还不能让你想到什么吗?”

3291师师长涨红了面孔“我……我的确没有到过那个地方难道您就到过吗?您在制订……”

“你等等!”加里宁打断对方他从办公桌旁边放置军旗的地方取下了旗杆旗杆上竟然裹着一层干燥了的淤泥在上段还有一处鲜明的划痕:“你看泥迹和这个划痕代表那片鱼塘的深度我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我没见过你的士兵。所以说……除非你的士兵都是儿童要不然根本淹不死他们!你的部队提前一天进入出击位置你就有半天的时间排掉池水还有半天的时间填埋鱼塘是不是这样?”

3291师师长僵直地站在那里。眨眼之间他对战场总调度官的一切埋怨和指责都站不住脚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加里宁将军真的视察过那片鱼塘!若是照此推理下去舒曼中将一定在规划战役布局之前就已走遍了整个预定战场。虽然这是一个战争调度官应该做的但预定战场的面积相当于半个都特区……想到这里这名出击师长情不自禁地端正军姿他对加里宁将军肃然起敬。

“那……那鱼怎么办?”

加里宁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说什么?鱼?是谁把你这样的白痴放在接敌第一线?在劳动之余和士兵们一块儿喝上一碗香浓的鱼汤不是很好吗?你去打听一下还有哪支进攻部队有这样的待遇?”

3291师师长尴尬地咧开大嘴看他的样子也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那……这样的话我就先回去了!非常抱歉恶形恶状地打扰了您地工作!”

一见对方的态度缓和下来。加里宁也不甚在意地点了点头这种对他抱以怨隙的事情已经生过很多次但他总能令找麻烦地人满意而归。

“将军……”3291师师长在就要出门的时候转了回来。“就这样定了!为了表示我地歉意在总攻之前。您一定会品尝到鲜香的鱼汤鱼汤一开锅我就嘱人给您送来。”

不芶言谈的加里宁舒曼难得地笑了笑不知从何时开始也许就是在为历次大型的军事行动做实地考察的时候他接触到许许多多平凡地近卫军官兵。从这些普通的面孔上他现了一种可爱的品质并让自己逐渐融入这种精神造就的氛围当中。

曾几何时其实就是不久之前为一家人的生计而苦恼的舒曼伯爵选择了参军不管他是为了逃税还是为了混口饭吃在敌我双方聚集了百万大军的战场上、在为他的上级规划战役蓝图的过程中他从当地的老人口中听闻了“都林斯托马尔长墙”这个名字。

古怪至极!舒曼伯爵在都林大学建筑学院有过长达七年地求学经历可在古今中外的任何一本建筑学着作中都未提及都林斯托马尔长墙的名字。加里宁在最初地战场勘测中甚至以为这条高高宽宽古旧破败的石墙是某个曾经显赫的贵族家庭建立的院篱直到一位老人由长墙地历史讲到了泰坦民族的起源。他才由精神层次上重新开始关注这个问题。

卡尔查克特战役!即都林斯平原会战!按照近卫军统帅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摄政王殿下的决战构想加里宁的战场测绘工作主要集中在卡尔查克特村周边地区为了应付反坦联盟军在战场对面已经成型的三座集群阵势。建筑师划定了一条南起基伦布波村、绕经卡尔查克特村、北至斯卡曼特拉村全长达三十九公里的一段出击锋线。

在加里宁绘制的战场蓝图中锋线就是近卫军这座庞大建筑的地基。由地基开始墙体的厚度就是它的抗打击力、墙体的材质就是它的战斗力。门窗是墙与墙的结合部、交通网拱梁就是屋宇的最终走向而屋顶舒曼伯爵有过十几种考虑但他现屋顶的样子决定于战场上的墙与梁在最后的交接方式所以这个部分先略去不提。

加里宁现了古老的长墙也现了长墙背后被泰坦民族遗忘了数个世纪的伟大意义是无心却也是有意建筑师只能感谢神明的安排就在长墙背后近卫军有足够的地域排开阵势;就在长墙之前远道而来的侵略者配合地留空了大兵团作战需用的有效距离。

单从建筑学的角度讲加里宁只能用“积木”来形容面前的古老墙体但在十三甚至十四个世纪以前他无法想象泰坦民族的祖先花费了多少时间和多少精力来修筑这条多半用作防御的长墙。他并了解长墙的防御意义甚至要低于它在祭祀中的意义但他可以将祖先的古老思维延伸到现下的战场。

长墙内外进可攻、退可守由于年代久远三十九公里长的墙体已经塌陷了无数段变成乱石、变成荒地这些地方就是天然的出击通道。即便是残破的墙体也能阻挡敌人的视线尽管敌人会通过了望台传情递信可人力传递的时间再加上军队响应的时间远远要比有计划的行动慢上许多。若是在墙体后面制造烟雾彻底断绝敌人的窥视近卫军在出击的时候就能完全占据主动权。

除去仿佛光明神刻意安排的契机加里宁特别向负责战地宣传鼓动的军事部门详尽地讲述了长墙的过往。近乎是在第一时间一份名为《从泰坦民族的骨血里出击——直捣敌人心脏》的小册子被派到每名小队长手里。由这些身处第一线的士兵长向战士们讲述泰坦民族曾有过一段以巨人自居的传奇经历。

舒曼将军没有时间去印证长墙的历史是否在很大程度上激励了泰坦战士的斗志他投入不眠不休的工作作为战场上的总调度官他不但要清晰准确地把握自身地每一个关节。还要对敌人的动向了如指掌。

在时任泰坦帝**事情报局副局长的蒂沃利·哈德雷中将地回忆录中他只用不多的一段话描述了第二次卫国战争最后阶段与加里宁将军共事时地情景:

“这个人(指加里宁)是我所见过的最疯狂的工作狂。即便是勤奋的大帝也得被他比下去。在8o2年的大决战前后有一段时间他地吃住都在我的小帐篷里。调度工作是烦琐的。可这个人处理工作的态度就像是一位科学家他将敌人的军情动态分门别类甚至像军情分析员一样牢记住敌人的每一面军旗。后来大概是他完全摸清了敌方那位调度官的思路他就在我的帐幕里消失了。但直到现在我依然怀念与他共事的那段紧张、刺激、新奇、想想都累得要命的经历。”

总之加里宁将军地为人和他严谨细致的办事作风为他在高层将领中间赢得了“泰坦近卫军第一管家”的美誉但这并不表示建筑师地工作没有了阻力。与之相反战地总调度官一直都顶着来自上峰的压力特别表现在他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为的一干所谓“实战派”将领在战术思维上的分歧。

泰坦帝国地摄政王殿下批评得没错加里宁没有受过任何军事教育这位战场调度官要靠整整一个参谋团从旁协助才能准确地标明一个又一个的军事术语和战地坐标也是因此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一些有过实战经验的将校在尊重这位建筑师的同时。也在不断地置疑他的布置。

按照摄政王殿下的构想加里宁规划了战场可作为调度官老上级的军部部长拉里勃兰将军却第一个出面反对。他认为建筑师的布置简直是胡闹因为加里宁的锋线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锋线最先向敌人动冲锋的部队居然排在长墙后面几百米。

加里宁的解释是:“我们不能规定敌人的阵型因此。我们就不能让出击集群摆开一个一成不变的阵势。至少是在敌人稳定决战阵势之后我们要在锋线上留出一块可供队伍变换层次的地域。”

“变换什么层次?”拉里勃兰将军穷尽脑汁也无法理解什么是战争的层次问题。

加里宁的解释是:“当敌人以步兵出击我们就以骑兵迎敌;当敌人以骑兵出击我们就以重装步兵阻敌!敌人的动作决定我们的迎击因为我们事先并不知道敌人会以什么样的兵种和兵力动进击所以我们要在锋线后面留出一片可供调整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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