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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1 / 2)

 教历8o1年2月19日星期六确切一点说是这一天的午时四分。这个时间在光明神教的经典着作中被赋予了奇特的含义神明在创世之初的第四分钟淘汰了那些失败的作品而这个时间就意味着死亡对葬礼再适合不过。

皇室书记处为前帝国特勤处长鲁道夫霍斯伯爵置办了盛大隆重的国葬都林斯科特大教堂华盖云集、高朋满座。不管特勤处长生前是否讨人喜欢观礼的来宾都是一副痛失知己的神情这令陪侍女皇陛下的贝尔纳多特奥热罗男爵苦笑不已他在史籍册上对盛大国葬的描述只有一句而且还是题外话——“人啊……只在棺木中才能知晓世间的一切虚伪和生活的苍白如果你拥有一座水晶棺里那么你会看得更透彻!”

鲁道夫就躺在水晶棺里这件稀罕物是他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按照前特勤处长的遗嘱人们从伯爵官邸的地下室里抬出了这件价值连城的物事然后把霍斯家族最后一位伯爵收拾得整整齐齐安放到棺木里。据说女皇陛下在得知霍斯家族的谱系至此中断的时候不禁痛哭失声皇帝身边那些善解人意的大臣就陪着掉泪他们都说霍斯家族是泰坦的国之栋梁、尤其是这个家族的优秀子弟鲁道夫霍斯……

在国葬上致辞是女皇陛下亲历亲为的事她用简短的开场白表达了自己的悲痛心情又用长篇大段地回忆展示了帝国第一刽子手的迹史。谁知道在场的贵族在想些什么呢?很少有人能够体会特勤处长地心理在大部分泰坦贵族的人生信条中。金币地名利自然是排在第一位的而排在第二位的就是永远不要与司法系统和特勤系统打交道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会本本份份做人。

国葬礼上有一个很奇怪也很尴尬的现象。不知是谁的主意现场一个军人也没有。若在平常。国葬礼必须由圣骑士扶棺借以表达帝国对死者地尊重或者说是奉承可鲁道夫霍斯……据说阿兰元帅下了严令谁去谁就是混球!于是军人们都以各种理由避开了葬礼而女皇陛下在探听到这件事后竟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并不清楚近卫军统帅与前特勤处长有过一段深仇大恨。

说到仇怨都贵族一大早就在谈论18号凌晨的事。帝国皇夫、那位位高权重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竟在都的大街上遭遇一个刺客团体的袭击!人们在惊疑之余多半要问为什么而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出现两种解释。第一种认为亲王殿下的南征北战终于遭至仇家的报复;第二种答案……十分隐晦有心人只是笑了笑并说这只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个时间有点突然。

这个时间突然吗?谁知道阿兰怎么想的!他在夜里睡不塌实老是想要上厕所;头脑在白天地某些特定时段也是昏昏沉沉需要六十克甚至更多浓缩咖啡才能打起精神。一切都表明近卫军统帅已经垂垂老矣却还做着复杂至极的脑力劳动。

阿兰元帅是在奥斯涅亲王南下维耶罗那的第二天才开始检讨自己地过失。其实也算不上是什么过失因为事前没人想到皇家圣骑士团的克尔纳里茨尼将军会失手。克尔纳里茨尼为皇室服务了三十年、经手的刺杀行动不下百件其中只有两次失手的经历。这在他过往地战绩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可为什么偏偏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身上出现问题?阿兰最忧心的就是这个。他扪心自问刺杀失败就代表自己的晚年要在最高安全保卫条例的阴影中度过了。

没人能在侵犯安鲁之后仍能逍遥快乐地活在世上安鲁人已用四百年的战斗史验证了这句霸气十足的名言。按照阿兰的剧本。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该死于都林而是斯洛文里亚的战场上。不过……这只是剧本第一幕的一个场景。

斯洛文里亚战场足以导致安鲁和南方集团军群的泥足深陷即便斯洛文里亚王**根本不具备与水仙骑士团一较长短的实力但近卫军统帅可以通过“国际友人”促成这一点只要时间允许当安鲁动战争的时候斯洛文里亚的王室成员已经在英格斯特又或法兰人的战船上。

只要斯洛文里亚的正统王室依然存在对这个国家的占领和奴役就是不合法的好事的英格斯特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将海上势力延伸到亚得里亚甚至是波西斯黑海的机会只要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出现在混乱的战场和千夫所指的乱局中皇家圣骑士总会找到机会击杀目标。

注意……以上所述只是一个场景阿兰还预设了第二个场景虽然这些事情都没生但一个老人对记忆和思想的陶醉与沉迷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第二个场景……假设!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没有出现在斯洛文里亚那么解释只能有一个就是争胜好强的小亲王迫于国内反战呼声和国际敌对份子的压力放弃了规模空前的灯塔计划。那么阿兰也就在这个时间放过奥斯卡他会把杀戮的矛头转向安鲁武装力量的统帅……费戈安鲁底波第。

阿兰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就是——费戈安鲁底波第为什么老是打胜仗?近卫军统帅对安鲁的关注不下于北疆上的德意斯人他研究过安鲁全部的战史尤其是在七世纪九十年代声名鹊起的费戈安鲁底波第!在阿兰看来费戈元帅的战术称不上高明有些地方尽是小聪明的痕迹没有一点所谓的领袖之风可波西斯人真的那么不长进?还是光明神永远站在安鲁背后?这个年轻人地战绩是连阿兰也会羡慕不已的。

因为费戈安鲁底波第已经征服了四倍于水仙郡的土地若是再加上斯洛文里亚安鲁就会是第二个泰坦帝国。一个国中之外国!

所以……费戈安鲁底波第必须得死!就像他父亲那样!他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都是帝国必须面对地难题!因为说到两个人的死只能讨论先后绝不能同时为之。

安鲁很奇怪!在阿兰看来。这样一个支系繁杂、家族成

员众多地大门阀不可能在领袖意志上保持一个声音可安鲁人做到了!

他们用军事统治局巧妙地架空了帝国的东疆总督衙门;用水仙骑士团解决了包括战事、领土、利益等等一切在内的纷争安鲁公爵在领地内表现出的控制力比之莫瑞塞特王朝的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就要求帝国在处理安鲁地问题上必须考虑安鲁公爵的决策因为安鲁其他的家族成员根本就是机械一样的零部件。这也是帝国无法施行挑拨离间、分而治之这些策略的根本原因。更有甚者辛苦建立起来用以制衡安鲁的内塔加波被水仙人同化了这又造就了一个更加强大的安鲁。

因此……阿兰先于历史意识到任何政治纲略和怀柔政策都已失去掌控安鲁、引导安鲁的效力解决问题必须依靠血与火。

这个问题有一个先决条件阿兰把握得很清楚。安鲁人尊重传统观念他们决不会先于帝国动针对国内的进攻。这一点无须怀疑因为安鲁的历史就是建筑在依附帝国这一大地基点上的。那么当时间推延到教历七世纪末期八世纪初期安鲁失去了夙敌迎来了自主展的新局面帝国与第一大军阀世家地矛盾就被无限制的放大了。

先。安鲁是帝国的安鲁他的扩张几乎是安鲁自身意志地体现全然不关莫瑞塞特王朝的事。但西方君主国往往在这个问题上造文章。

他们或以武力威胁、或以外交抗争总之就是不想泰坦帝国的版图继续东扩或者像威典国王那样说得更直接一些……你们扩张也要分我们一杯羹。

其次。帝国是安鲁的帝国!尽管这样说有点反传统而且字面意思太过模糊但莫瑞塞特王朝基于历史对安鲁的控制已经随着新世纪的到来彻底终结。可是我们终于说到一切问题的根源了那就是莫瑞塞特并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丧失了继续限制安鲁的实力从这个王朝的皇帝直到都的官僚阶层他们看到的安鲁仍是从前那个守卫东疆的安鲁而不是现在这个张牙舞爪的怪物。

基于认识上的历史缺陷和传统统治情节的不可逆转莫瑞塞特在感受到来自安鲁的压力的同时自然希望进一步加强控制力说白了就是让禁锢中的魔兽更听话一些。而安鲁在感受到皇室加诸在身的锁链越来越紧的同时自然希望进一步的挣脱。

不过……这时说到独立还早一些因为安鲁的传统并不允许这种思维的存在即便有也只是这个大家族中的非主流思想。既然是非主流思想除非主流不存在了要不然它就永远是次要的。

但话说回来安鲁人所做的一切都似有意无意地向独立这个问题靠拢。于是……矛盾继续无限制的放大可至少莫瑞塞特还是安鲁的皇帝安鲁还是帝国的公卿只有遵守这个最基本的规则那么矛盾的不断扩大是一方面真正的冲突则是利益层次和意识形态上的问题了。

最后!我的天!阿兰总算想起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费戈安鲁底波第。历史充满巧合但在莫瑞塞特王朝陷入内忧外患的危局时东疆安鲁出现这样两个才识卓绝控制力群的年轻人对帝国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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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兰心目中他更倾向于毁掉奥斯卡、留下费戈。因为费戈的身份和看待问题的视角代表传统的安鲁人即便他在东方征战一生泰坦帝国仍是泰坦帝国。可换作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阿兰的想象力还无法展示出任由这位二十六岁的帝国元帅征战一生地画面这也是他最恐惧的地方!今天是斯洛文里亚谁知道明天是哪呢?

诚实一点说。对斯洛文里亚的兼并战并不是泰坦帝国难以接受地事情但阿兰在乎的是帝国并不是真正意义上地即得利益者。在距离都林两千多公里的地方谋夺一个出海口即使是阿兰也看不出这件事有多少必要的程度。

阿兰不是心理医生。但他把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这个人看得十分透彻。就像2月18日凌晨的那场刺杀行动说实在的。阿兰承认这次行动从策划直到最后实施仅仅用去十三个钟头这不是他地作风但他在失去鲁道夫霍斯这块阵地之后必须这样做。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不会停止因为他是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

这个答案不是糊弄观众因为阿兰没有观众。他只是有着一腔斗争的气血!与什么斗争?与威胁泰坦的一切做斗争!就像对待斯洛文里亚这个问题即便谋夺出海口是国家展层次上的历史问题但对目前的泰坦来说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意识有点前他不是站在帝国利益这个出点上思考问题而是为了验证他的战争天赋。

阿兰必须阻止这件事因为泰坦无法承受可能存在的三面围攻若是把这种局面归咎于那位青年元帅在心理和政治思量上的极不成熟……

真是算了吧!阿兰希望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永远是现在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若是有一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在睡醒一觉伸个懒腰之后突然现自己坐在皇帝地宝座上可以做更多的事情那么……光明神在上!但愿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还是永远也不要醒吧。

好了!说到这里。阿兰总算找到处决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必须他必须赶在奥斯涅亲王将称帝地条件积累到一蹰而就之前。不过话说回来阿兰的思考并不是盲目的。他早就看到了莫瑞塞特王朝的统治威信和帝国上层地特权阶级日渐衰落但这个问题不是他能解决的他能解决的是祸乱帝国的又一诱因也就是安鲁当代家长的潜在威胁。

曾经有过一段时间。阿兰在看到蒸蒸日上的南方五省全力支持奥斯涅亲王的时候他犹豫过为什么不能选择一位新的君主?这位君主强势、干练、对政治军事等一系列问题有天生的敏锐直觉比之紧张过度的阿莱尼斯一世要强得多!但这个问题太复杂了阿兰没有深入探讨因为这涉及到改朝换代引的一切问题包括安鲁的

统治决策、西方的武力干涉、政治重心的南移、传统世家门阀的抗争阿兰无法面对这些他只得回到问题的本源尽管把一切矛盾都归咎于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一个人身上多少都有些离谱但阿兰能够想到或是能够做到的也只是这么多!

说回安鲁的一位家长和一位统帅!到底是先除掉费戈还是先干掉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阿兰在心里有即定的倾向但他还是为的剧本编排了第二幕和第三幕由于鲁道夫霍斯的突然离世打乱了整个座次阿兰只得用一个临时脚本进行弥补但这个脚本彻底失败了而结果也是银狐始料未及的事但这并不纺碍他回到初始的剧作。

奥斯涅亲王在南下只会做两件事。一是继续加强自身对南方五省联合政府的控制力二是继续挖掘针对斯洛文里亚的图谋。阿兰曾在南方受到一次大的挫折他不愿与南方人打交道因为他怕自己会输于是他把重点放在了斯洛文里亚之前他已展示出第一幕的两个场景而第二幕就是针对第一幕的补充。

主导坦斯战争的统帅不是奥斯卡就是费戈如果第一幕的主旨是谁来谁倒霉那么第二幕就具备了明确的针对性。不过当然第二幕登场的前提是第一幕的主旨没有达成圆满的结果。

在第一幕中如果奥斯涅亲王没有动意在兼并斯洛文里亚的战事而在边境大动干戈的费戈自然不会放弃动武那么就像前不久阿兰在与亲王殿下的交谈中提到的那样家长与统帅地沟通是必须的在这个时候。如果费戈遇刺或是奥斯卡身死安鲁内部会生什么?

两种可能!费戈遇刺身亡很可能导致他的弟弟对家族内部展开新一轮地清洗从此埋下分裂和仇恨的祸根。阿兰不愿意见到这一点。他不希望安鲁自乱阵脚更不希望自乱阵脚地安鲁令帝国引火烧身。

第二种可能。奥斯卡身死!这个结果是阿兰做梦都想看到的。之前他已肯定地说费戈是安鲁传统思想的代表他的矛头将指向东而不是身后的帝国这也是阿尔法三世敢于击杀前任安鲁公爵地原因。因为安鲁家族对莫瑞塞特皇室最激烈的报复莫过于口头上的诅咒。所谓“侵犯安鲁的人都会遭殃!”这句话不是说给皇帝听的。

即便阿兰并不知道阿尔法三世的身死的确出于某位安鲁人状似失心疯一般的报复但他已看到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决不会遵循安鲁家族的一贯传统这位亲王殿下并不是家族环境的熏陶中成长起来地他来自一个不具备任何是非观念的地方。在那里他养成了睚眦必报、不择手段、争强好胜、极力排他的恶习。这导致他在处理问题地时候不被任何道德范畴的传统思考所约束。

也许这正是阿兰一门心思想要毁灭奥斯卡的潜在因素这样一个恶棍并不适合上层统治结构他的到来只能给帝国留下一个无法收拾地烂摊子。

那么说说第二幕如果第一幕无法实现……估计也不会实现了。阿兰的临时脚本足以令小恶棍怀恨一辈子若是想用同样的方式第二次刺杀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所以……第二幕的主旨在于利用一切可能的方式破坏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即定步骤。当其冲的自然是灯塔计划。阿兰的分析表明尽管灯塔计划算不上天衣无缝但并不存在导致军事失利的纰漏。那么就要从军事投入上做文章这是阿兰的长项他可以从多方面入手削弱南方集团军群用以投入斯洛文里亚的兵员数量。

接下来。阿兰得意的笑!说到南方五省联合政府人们在理解这个新生事物的时候总会对“政府”这个字眼产生意识上的偏失。这不是一个独立政权也不是一个区域自治机构五省联合政府充其量就是该地区各大省政府在调节过后产生的权利结合体。既然是权利结合那么包含其中的利益也要进行分配和调控一旦在利益的环扣上打乱调控的秩序那么这个权利结合体的内部就会陷入动乱和纷争。到时候……对政府运作和经济次序一窍不通的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会干什么?这似乎没什么好期待的。

看得出来第二幕的脚本在于限制奥斯涅亲王的武力扩张和政治资本那么紧接着的第三幕……阿兰似乎还没想清楚因为从国际国内的形势来看当第三幕脚本最后定稿的时候估计西方王国联盟的主力大军已从三个方向逼近泰坦到了那时……演出就该落幕了阿兰甚至已经想好了军部的讣告——“帝国亲王、近卫军元帅、军情局长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力战殉国!”

“哈哈哈哈哈哈……”

汉密尔顿宫的大书房里传来女皇陛下爽朗的笑声负责守护殿门的几位圣骑士诧异地互相望了望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陛下的欢笑了。

阿兰元帅和一直默不作声的新任特勤处长交换了眼色最后还是近卫军统帅最先站了出来。

“陛下!我以为……咱们不是在谈论一个笑话!”

阿莱尼斯连连摆手“抱歉!抱歉!不是笑话!你说的绝对不是笑话!”

女皇还是没有止住笑她用手捂住腹部眉眼弯得像初生的新月一样漂亮。

“元帅!您能告诉我吗?你的……呃……宏伟蓝图不是笑话是什么?”阿莱尼斯终于抬起头她带着满面笑意可出口的言辞却透射出森严的冰冷。“经过旧号凌晨的那场变故你以为我的丈夫仍会像从前那样莽撞行事吗?看看默茨海尔男爵的下场!你会不会太过轻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和他拥有的一切?”

阿兰沉吟不语特勤处长费瑞德也只是眨了眨好看地蓝眼睛他们都无话可说。因为没人知道默茨海尔德库西特男爵是如何死在马车里的。这件事从侧面印证了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的强大实力和手段地残酷但……该做的还是要做。

“陛下……”阿兰又往前走了一步“我知道您仍对帝**部和特勤处在18号凌晨地非法……”

“得了吧!”阿莱尼斯恼火地站了起来。“你还知道那是非法的?我以为你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呢!”

帝国女皇丢开书桌上文件推开挡住去路的特勤处长。她从一个大书柜里拣出一册手抄卷轴。

“这是泰坦法典上面有历任莫瑞塞特帝王的誓词比照一下你们俩个做过地事情看看咱们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阿兰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留给女皇陛下的台阶还不是很高。上去下来还是十分困难的。

“陛下!经过这次事件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在处事的时候会更加谨慎我们只是希望他会理解帝国的真正概念!”阿兰边说边接过女皇手中的法典就像丢开厕纸一样把它扔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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