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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1 / 2)

 从都林去往东方最近的路只有一条。从都东郊转上国道沿国道穿越无主森林第一站就是近卫军第一军区的汉诺德要塞。汉诺德堡是都林的东大门可自从水仙骑士驻守东方以来还没有敌人从这个方向进攻都林。

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和他的红虎轻骑兵在汉诺德堡简单打了早餐然后他们就驰上通往水仙郡的战道。从战术地图上看这条战道的走向几乎是一条直线是莫瑞塞特王朝投入重金开辟的主要用于向水仙前线运输辎重物资。除此之外它还可以让亲王一行在短短的2o天之内抵达安鲁的东疆领地。

奥斯卡已经忘记多久没有离开马背了他的小雷束尔已经是一个结实的小伙子可长途跋涉还是让小奥斯路渐渐显现出疲惫的神情小奥斯路试过两天两夜不眠不休也试过浑身布满汗珠的时候洇渡冰冷的河流小奥斯路只要一想起那个状况就浑身打哆嗦它记得队伍里的一个小伙伴当场就在冰冷的河水里瘫痪了。

“快点!你们这些肉虫!再快点!”

奥斯涅元帅的言辞突然变得贫乏极了他除了上面那个就不会说别的。红虎的轻骑兵是最精善长途奔袭的队伍他们已经很快了而且能够回家是值得庆幸的一件事可元帅那副见了大鬼地嘴脸实在太扫兴了。

奥斯卡没让他地骑士知道真相。只是让他们尽一切可能快些赶路。

如果他对这些傻小子直接说——咱们水仙骑士的统帅有危险!那就不同了。这些虎崽子会给自己安上翅膀然后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奥斯卡不想说对谁都不想说他有幻觉他认为事情绝对不是那样的!

萨沙伊肯定地知道家里、或者是哥哥一定生什么事了!要不然她的小奥斯卡不会将她从卧室里拖出来然后又给了她一匹马。小小姐吃了不少苦女孩子怕冷。骏马奔驰时带起的冷风割裂了她的皮肤;她还怕大腿内侧的擦伤长途跋涉已令她磨坏了两副皮护腿马鞍和大腿摩擦的位置像刀割一样疼。

不过“萨沙始终都没抱怨什么她看到哥哥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知道任何形式地盘问都是白搭没人能让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告诉你他不想说的。教历8oo年元月9日在战道旁一个叫布尔辛茨拉克的小村落亲王殿下和他的骑兵师不得不停下来休整。并不是奥斯卡不想走而是被他轻忽了的妹妹终于出状况了。

萨沙伊大腿内侧的伤口已经炎。血水和脓水将伤口粘在她的马裤上。在她的哥哥撕开马裤为她清洗患处地时候。她出爆炸一样地惨叫声。血水在行军床上积上一个小血涡看得她地哥哥心惊肉跳。

奥斯卡没说什么他只是向妹妹道歉然后又摸了摸他的额头高烧已然令萨沙伊的神志陷入混沌她用微笑回应了这个多少都有些薄情寡意、等到现状况才懂得珍惜的男人。

“为什么不告诉我?”奥斯卡焦虑地瞪着妹妹。他本来想说他的行程耽误不得。

“我以为我能挺过去。”萨沙仍在微笑可她是想说这种事是该由哥哥来现的可他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我可以在这儿养伤你快上路吧!”萨沙倔强地展示着坚强。

“开什么玩笑?”奥斯卡揽住妹妹地头让胸怀的味道充斥小女人的口鼻“我不会离开你的再说也没有什么事情能分开咱们!”

“真的吗?”萨沙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喜欢哥哥这样说她喜欢哥哥的承诺。

“哦啦!在这种事上我可没骗过你!”奥斯卡就对妹妹笑。

“那就是说在别的事情上你有骗过我喽?”

奥斯卡只得苦笑他揽紧妹妹不让她再胡思乱想。

家信是在8oo年元月12号抵达布尔辛茨拉克。这天很清爽万里无云只有微凉的东北风。远山在平原的边缘孤单地挺立地平线混合了太阳的冷光变得异常模糊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能够渲染悲哀的氛围至少……奥斯卡找不到任何不祥的信号。

近卫军元帅正在村落边的小池塘里洗马他远远就看到战道上跃动着的一缕尘烟。那是一个通讯小队来自安鲁哈啦舍恩布隆宫的大本营。这个通讯小队的负责人竟然是一位水仙少将这让迎接他的罗兰·朱列尔上校有点诧异。

“这是干嘛?家里在服丧吗?”罗兰上校难以置信地望着通讯小队撑起的那面白色的猛虎水仙旗。

少将通讯官没有言语他跳下战马冲呆愣着的四少爷立正敬礼然后便将那封家信递了上去。

信是费戈写的奥斯卡对二哥的笔迹不是很熟悉可他毕竟识字但他在看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被脑中挥出的重拳彻底击晕了。

费戈·安鲁·底波第在信中心………

“最后一次见到父亲……是在舍恩布隆宫他的那间办公室里他躺在一张行军床上白色的床单染着血泊。父亲稍稍扭转头就看到了我和他对面养了十几条金鱼的大鱼缸他微微睁开眼我便看到其中满是淡对生死的镇定和对儿子的信赖。我不知该说什么我从来都没有过这种窘迫。”

“父亲被一把匕刺穿软肋他已知自己将不久于世。然而他还是修整了胡子。也许还贴过面膜。我紧挨着父亲躺了下去就在父亲地血泊里。不知为什么几分钟之后我几乎睡着了是父亲地呼唤叫醒了我他说:‘奥斯卡’……‘奥斯卡该回来了’然后父亲悄然而逝留下我一个……”

奥斯卡收好家信他摆脱了那些骑士。他的妹妹还在病床上休息他就抱住她幻想费戈和父亲紧挨着的样子。如今想来他从未和父亲有过任何洋溢着温馨的回忆。他在小时候就讨厌父亲因为他的母亲总会在见到父亲之后变得极不开心正是这个原因奥斯卡也开始回避父亲不过现在。他只希望光明神能够宽恕他的罪责。

“你哭了?”萨沙抚着哥哥的面孔。

“是的。我哭了!”奥斯卡哽咽着说。

来自水仙郡的邸报是在19号到达皇室书记处地办公室。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侯爵当即便将安鲁元帅遇刺身亡的消息下政府各部。都的报纸是在第二天刊登了皇室讣告于是都林城又被悲剧感染了。人们都说三世陛下和安鲁公爵都离开人世这表明泰坦的大厦正在崩塌。

阿莱尼斯攥着皇室讣告她也说不清自己的感情……因为在她看来公公是好人。但谁叫他是安鲁公爵呢?再说他的小儿子已经把刺杀他的主谋——想这个干嘛?帝国公主撇了撇头她的肚子又在阵痛越来越频繁她没有多少身为母亲地自觉只是不断祈祷这一切赶快结束。

东疆安鲁地丧事会办得很体面都贵族都相信这一点安鲁家还有一个能征善战地二儿子还有一个敢打敢拼的小儿子多特蒙德·安鲁内塔加波在离开人世的时候不会有什么遗憾的他比三世陛下省心得多。

三世陛下也有两个儿子但提起这两个儿子还真让人头疼尤其是身为皇储的大殿下卢比勒。玩弄男宠和那些美少年也就罢了他不该冷落妻子并让妻子做出那种龌龊下贱的事。

8oo年元月16日都林城刚刚下过雪白色地雪花似乎将世界上的污秽都掩藏起来了可人们急待掘。贵族元老院的宫殿又开始激烈地争吵缘于卡其阿诺家族的代表针对皇储的妻子、也就是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的指控。

这项指控并不是空穴来风熟悉卢比勒大殿下的人都知道他和妻子分居两室两间卧室在城里隔着好几公里呢!就像卡其阿诺家族的代表提问的那样如果皇储夫妇分居的事情属实那么埃瑟芬·克里腾森公主的女儿也就是裴冷碧·阿尔法·莫瑞塞特小公主是从哪来的?

一部分贵族议员认为这项指控是对皇室的挑衅是阴谋颠覆国家政权的行径;一部分人又指出指控只是就事论事皇室的家务也是国家事务的一部分至少得搞清楚;最后那部分议员的态度比较鲜明他们公开集会并向皇室书记处递交了罢黜皇储的联名上书。

事情其实再简单不过了如果没有任何证据能够验明裴冷碧·阿尔法·莫瑞塞特这位小公主的出身那么她的母亲和假父亲都要跟着倒霉!一位国主拥有这样的污点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泰坦贵族不会接受这样窝囊的皇帝更不会接受如此肮脏的皇后。

皇室书记处似乎仍打算继续观望下去毕竟当前的泰坦没有皇帝一切都还是未知数。卢比勒大殿下的宫廷静悄悄的只有一些坚决支持正统的大臣在往返奔走。但时局并不乐观这些大臣的面孔都带着慌急的神色可卢比勒似乎并不太将指控当回事他只是觉得妻子挺可怜埃瑟芬和小公主都是无辜的。

在西贝格堡皇储殿下和他的母亲罗琳凯特皇后爆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其实卢比勒从来都没与母亲争吵过往常都是母亲在数落然后他在一边听着。

这次不同在西贝格堡陪伴皇后的那些贵夫人都这样认为。她们亲眼看到皇储殿下对着皇后大吼大叫还不断地摔打东西。最后大殿下还说。“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直接冲着我?”

罗琳凯特出奇地保持沉默从始至终她都未置一词只是等大儿子安静下来之后勒令守卫将其打走了。

“您怎么看待这件事呢?”卡契夫老公爵用谨慎地目光打量着主位上地帝国公主也许老人还有些不放心他又看了看坐在长桌对面的鲁道夫。

阿莱尼斯移开面前的餐盘又用无懈可击的动作擦拭了一下嘴角“还需要解释吗?我哥哥完蛋了!彻底完蛋了!”

老卡契夫点点头他也是这样想的。事情一旦明朗化卢比勒大殿下若是自动放弃继承权的话或许还有一条生路。但他的妻子就要给三世陛下陪葬了皇室对待背叛者和通奸者的刑罚明明白白地刻在泰坦法典的石碑上这没什么好讨论地。

鲁道夫·霍斯不屑地瞄了一眼声色如常的内阁总理“公爵阁下您是行家您看西贝格堡那边会有什么举动?”

卡契夫微微一笑他对特务头子的讥讽全当是耳旁风。

“在我看来……皇后陛下会走两条路一是动贵族院召开扩大会议。针对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的不忠事实展开公开辩论:二是借由宗教法庭直接干预这次事件。由光明神的代言人审判通奸者的罪责。”

“恩……”阿莱尼斯冷冷地哼了一声。“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两方面同时进行!全世界都在等着看帝国皇室的笑话我的母亲不会错过这个羞辱莫瑞塞特地机会她恨与黄金狮子有关地一切。”

“我们还要再等下去吗?”帝国公主转向鲁道夫·霍斯特勤处长却又望往总理大臣。

“阁下您觉得动反击地时机成熟了吗?”

卡契夫盯着鲁道夫如果阿莱尼斯是只狡猾的小山猫。那么特勤处长就是凶残多疑的魔兽。阿尔法三世过继给小女儿的头号忠犬可一点都不好对付。

“现在还不是时候!”总理大臣最后是这样说的。

时间不等人都贵族圈的争吵逾演逾烈人们听腻了皇室丑闻他们开始毫无顾忌地相互攻歼失去阿尔法三世的汉密尔顿宫无疑是最好的场所贵族中的好事之徒叫嚣着“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做副手的揭长官做职员的诋毁上司总之事态越来越严峻口不择言的人身攻击已经换来四次染血的决斗。

近卫军总参谋长鲁宾·斯普亚留斯元帅在宫廷和政府丑闻层出不穷的时候表了一封公开信是给十九大军区司令长官的。在这封公开信中鲁宾元帅坦诚地阐述了泰坦政局的极不稳定和足以引政治危机的皇室丑闻他要求近卫军官兵要保持清醒的头脑保持严肃紧张的纪律不要让国内的破坏份子和国外的敌对势力有机可乘。

帝**务大臣阿兰元帅在阅览老朋友的公开信时还强调了一点近卫军绝对不能卷入都的政治事件各军区各部门长官必须监守岗位。

最后他还说鲁宾元帅的意见非常中肯。

近卫军脑公开表示中立这对苦苦抵御流言的卢比勒大殿下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到了元月21号贵族院终于表态了他们邀请皇储殿下对指控进行解释。

卢比勒在一队圣骑士的护卫下进入贵族院议事大厅贵族元老望着他的神情就像是在打量杀父仇人。不过卢比一点都不害怕生了这么多事他也该上场了。针对妻子的指控帝国皇储邀请了他的宫廷总管出面作证这位总管大人证实在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跟随奥斯涅亲王去往南方之前她的确与皇储同床共枕并且记录了准确的时间地点在这个时间上看大致能够推算出裴冷碧·阿尔法·莫瑞塞特小公主的出生日期。

贵族院自然不信任这种解释他们邀请了同样有力的证人宫廷长官拉斯顿·坎布雷侯爵在神前宣誓声称他看到先皇阿尔法三世陛下与埃瑟芬克里腾森大殿下有染。于是会场哗然。

卢比勒在各种谩骂和指责声中冷静地打量宫廷长官。他要求对方拿出证据。要不然他不会相信自己地妻子与先皇通奸。拉斯顿·坎布雷拿不出什么确凿地证据阿尔法三世很小心他和儿媳妇偷情的现场绝对不会存在第三者。

例会进行到这里不得不中断了皇储殿下坚持己见他说即使退位也要为妻子恢复名誉。许多人都在劝他说他这样做不值得可卢比勒太固执也许是可怜的裴冷碧小公主打动了他他始终认为自己该为埃瑟芬母子做点什么。再说他对父皇的策略并不是一无所知他很清楚自己是个不错的靶子。相信后者才是他盲目坚持的主要原因可他的妹妹在这个关键时刻选择保持沉默。

阿莱尼斯遵从了总理大臣和特勤处长的提议她静静地观望时局甚至已经做好为她的大哥哥收尸地万全准备。但奇怪的是西贝格堡方向同样悄无声息没人知道罗琳凯特皇后会以怎样的方式加入进来。尽管皇后的力量并不十分活跃可人们都相信罗琳凯特绝对不会坐失良机。这位老皇后一定是在等待某个特殊的时刻。

教历8oo年元月24日。就在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亲王殿下抵达安鲁哈啦的同时。来自罗曼圣城的教宗代表进驻都林斯科特随行的还有一位宗教裁判所地**官罗琳凯特总算等到了这位宗教法官带来了拉德里耶六世教宗陛下地神旨鉴于泰坦皇室丑闻牵涉到一位出身显赫地法兰公主宗教法庭必须对此事进行公开公正的审理。一切——都将迎来最终定论。

安鲁哈啦的风向与都林完全不同。凄惨的北风席卷水仙郡令入眼的景物更显荒凉。巨大的城池一如数百年地庄严肃穆街道两侧的民居都挂着安鲁的图腾军统部门还拉起了宽幅白陵。时近午后只有白陵和猛虎水仙旗在飘舞街道上见不到一个人影。

“人都死了吗?”奥斯卡低声诅咒着但他的父亲确实离开了这令他感到有些失言所以他又低低啐了一口。

亲王和他的红虎轻骑兵穿越了整个安鲁哈啦然后通过城市郊外的森林在舍恩布隆宫大本营的门前停了下来。

费戈·安鲁·底波第和水仙骑士团总参谋长等一干将校迎接了这位近卫军元帅两兄弟紧紧拥抱在一起费戈一个劲儿的念叨“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他的弟弟一点都不好这位年轻的亲王像个神经病一样大雷霆他诅咒置身现场的骑士斥责他们没有保护好他的父亲。

“得了吧……父亲身边的卫士都在事后自尽了!只剩下一个!”费戈拍了拍小弟弟的肩膀。

奥斯卡别开头他也不舒服父亲的卫士都是百里挑一的水仙骑士这是不该有的损失。

“为什么会剩下一个?”

费戈叹息了一声“他说他要活着向调杳刺杀事件的长官报告事情的始末他看到凶手了可就是没办法阻止他。”

“什么意思?”奥斯卡咬牙切齿地盯着二哥。

“那位骑士没办法形容刺客的剑那一剑太快了快到父亲连自己被重创都不自知他在马上跑了一段之后才倒了下来。”

奥斯卡望了望身旁的保尔暴雪别开头他也不知该如何看待这件事他们只能将事情归咎于阿尔法三世!这个老家伙太阴狠了他绝对知道小奥斯卡和13的亲密关系毕竟两个人在地下水牢相处了那么久。

“找不到凶手吗?”奥斯卡已经平静下来。

费戈摇了摇头“搜捕一直在进行你在回来的路上应该看到了!全郡都在戒严前线的战事也已完全停止所有的主力部队都在大小道路的哨卡上。阿欧卡亚女伯爵还为军统调杳局过滤了一些特勤处的密探现在她在组织抓捕和审讯可我们还没现任何线索。”

奥斯卡不耐烦地走了出去舍恩布隆宫的水仙军官们就跟在他和费戈的后头这些军官都用一种奇怪地眼光打量着小亲王。好像他是一个外来地陌生人。

大本营那间宽敞的作战室还是那副老样子。可这里已经失去主人三三两两的作战参谋似乎在低声谈论着什么他们一见高阶将领走入室内之后便立即退了出去并给作战室带上巨大的橡木门。

奥斯卡打量了一下作战室的布置这里只有他的父亲才拥有一张办公桌巨大的桌案后是一把披着虎皮的转椅他的父亲就是在那里指挥着庞大地水仙骑士团。

奥斯卡望了望他的哥哥费戈并没言语他和所有人一样。只是静静地凝立在原地。

年轻的亲王抚摩着大转椅上的虎皮他喜欢那种柔软和触感和虎头的狰狞面孔。没有犹豫奥斯涅·安鲁·莫瑞塞特坐入父亲的位置。

“都说说吧!有什么说什么!不要对我有任何保留!”

水仙骑士团参谋总长卢瑞尔·内塔加波·安鲁上将打破了作战室的沉寂他招呼众位军官纷纷落座军官们围绕着这位上的近卫军元帅可他们仍在呆看着似乎谁也不想言。

“大家别这样!看着我!”奥斯卡敲了敲桌面“我坐在这儿。你们没有阻止。那么我就认为我被大家接受了。你们总得有点表示难道我是聋子或是瞎子吗?我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

费戈将军四下望了望他只得对弟弟说“别担心大家只是在感情上难以接受。”

奥斯卡点了点头就像父亲曾经说过地那样。阿尔法三世到底还是等不及了他下手毁灭安鲁公爵如果安鲁妥协那么亲王就是新地水仙统帅;如果安鲁不妥协奥斯卡就必须进行清洗这样才能保证权利交接地顺利实现。

“好吧!我承认……父亲是因为我的关系才被谋杀大家是要向我讨回公道吗?”

“您不能这么说!”水仙骑士团总参谋长言了“我们都知道事件的内幕皇帝做这种事只能证明一点他猜错了!他将您摆上都的权利核心又将你推为安鲁的领导这是家族希望的多特蒙德所做地只能是牺牲自我。”

奥斯卡涌起深刻的负罪感也许他没有走出多摩尔加这一切便不会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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