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马侍郎这小子,胆儿也挺肥,居然亲自动手。”
刘龙义微微一笑,说:“前几日,王寡妇去药店里买了砒霜,交给了马侍郎。接下来的话,就不知马侍郎如何操作的了。”
毛翼飞说:“事不宜迟,你火速带着王寡妇去马侍郎府上与他对质。”
刘龙义迟疑地道:“那大人您?”
毛翼飞笑道:“放心,我会跟着你。”
刘龙义会心一笑,出了茶馆。
刘龙义和两个捕快带着王寡妇出了酒家大门,把大门关上,贴了封条。
等四人远去,毛翼飞才结账出了茶馆,也往马侍郎的府第赶去。
到了离马侍郎的府第百米处,毛翼飞使出隐身术,隐去了身形。
然后进了马侍郎的府门,走到灵堂前面。
王寡妇与马侍郎一齐跪在了棺材前面,都是一脸惧色。
地上还有一包打开的白色粉末,和一小堆碎瓷片,像极了砒霜和茶杯的碎片。
毛翼飞立马乐了,这刘龙义的办事效率还真高啊,既然马侍郎都跪了,那么基本上案子也就破了。
刘龙义高声道:“你们两个可得向死者好好地忏悔一番!这么用心歹毒,令人发指!”
王寡妇和马侍郎都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过了一会,刘龙义道:“你们两个起来,随我一起回府衙,由知府大人亲自审理!”
毛翼飞向刘龙义传音:“刘捕头,我是毛翼飞。我先回武馆了,恭喜你破了此案!”
刘龙义的面目浮起了一丝笑意,没有吱声。
毛翼飞出了府门,赶去了武馆。
接下来,只要等待府衙的判决了。
马侍郎官职虽大,但谋杀妻子是重罪,多半难逃一死。
次日,刘龙义就来了武馆,向户部尚书谭大人禀报马侍郎杀妻一事。
正在执笔撰写文书的谭大人大吃一惊,手里的笔没有捏稳,掉到了地上。
“怎么可能?马侍郎怎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
刘龙义说:“经过知府大人亲自审理,证据确凿。知府大人特地派我来向您禀报案情,请您移步,换个地方说话。”
毛翼飞在一旁道:“去偏厅里说,我把人喊开。另外,我可以旁听么?”
这么一说,是故意显得此事与他毫无干系,也是刚刚知晓。
谭大人说:“你也是朝廷大员,这等大事有权知情。”
三人进了偏厅,刘龙义便把马侍郎与王寡妇勾搭,并合谋毒杀马侍郎之妻的过程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
谭大人面色凝重,从头到尾不发一言,只是偶尔点头确认。
刘龙义说:“二位大人,该说的小人都说完了,请问你们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毛翼飞当即咬牙切齿地骂道:“奸夫毒妇,活该千刀万剐!”
刘龙义不由暗暗好笑。
谭大人却是很不高兴地别过头去,毕竟这马侍郎是他手下要员,平日里也多少有些交情。
可是眼下犯了这等大事,即便想为他求情,免死的可能也是近乎归零。
毛翼飞却还不肯放过,说:“户部与武馆一起办公本是好事。谁知,马侍郎却利用此地与热城酒家距离不远,专门行那苟且之事,实乃可恶至极!”
这一说,把户部的搬迁事宜扯进来了,倒显得搬迁来武馆并非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