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男生渣却不自知,女孩同理,这类人认为只要自己喜欢上谁,和他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后就是最忠诚的表现,但却会经常和其他人发生超出友谊范畴的接触,最后导致分手,并且毫无心理负担,只会觉得对方小题大做。
梁绯对这种很不屑,他骚得理所当然。
所以哪怕之后大环境如此差之下,梁绯还是选择从体制内跳出来单干,当时领导同事们都认为这小伙子走歪了,这种行为跟四九年加入国军有什么区别?
但梁绯毅然决然,最后也小有所成,过得忙碌但充实。
一句好聚好散,几乎击垮了肖明的心理防线,他猛地哭出了声:“我尼玛小绯绯,求求你了,说点好听的,我感觉你每次说的都能成真,麻烦说点好话。”
“别闹出人命。”梁绯指了指肚子,这话多好啊,可以归纳到祝福里面了。
“我尼玛??”
“这对女孩子伤害很大的,你这辈子都有良心债。”
“....”
肖明忍不住了,起身跑到一旁的大榕树下解开裤裆嘘嘘,原本只有一条细细的水柱,不知啥时候,他脚边又多了一条。
“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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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明裤子都来不及提,连着退了好几步最后一屁股坐到地上,眼睁睁看着一只圆滚滚,白色毛发的雪纳瑞优哉游哉撒完尿,跑远了。
肖明欲哭无泪,看着湿了的裤脚仰头哀嚎:“连狗都欺负我!”
梁绯觉得挺有意思,夹起一块无骨鸡爪朝雪纳瑞丢了过去,嗅到味儿的雪纳瑞调转狗头,哼哧哼哧朝他这边跑来,闻闻味后吃下了鸡爪。
“这狗不错,谁给吃的跟谁走。”梁绯笑着冲杨志成和张建贤开玩笑。
“谁说的,可可一般不吃别人给的东西。”
三人抬头,就看见唐惜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凉亭外面,穿着很居家的宽松短袖和纯棉运动长裤,手里攥着牵引绳。
“你怎么在这里?”梁绯奇怪了。
唐惜歪歪头,背着手蹦上凉亭,蹲下身后笑嘻嘻看着梁绯:“我家住这个小区,你说为啥在这,我都还没问你呢。”
梁绯想了想:“这说来话长,我就不跟你说了。”
谁能想到呢,随便找个社区的小公园喝点啤酒也能碰上唐惜,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孽缘吧。
“哎呀,时间太晚了,该回寝室了。”梁绯招呼骚明,“别在那干嚎不哭了,走不走,不走你留下来送唐惜回家。”
骚明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嘀咕道:“我送她回家干什么,我是有女朋友的人,要送你自己送。”
“这可是你说的啊。”
梁绯看向杨志成和张建贤:“骚明非逼我送唐惜回家,你们都听见了。”
“.....”
“.....”
目送两人一狗慢悠悠走远,骚明挠着头看向老杨和阿贤:“我是不是被当抢使了?”
杨志成摆手,搂住肖明往另一个方向走出小公园:“什么当不当枪使,唐惜也是明大的学生,还是咱们学姐呢,大晚上让人家小姑娘单独回去不安全,小绯绯护送没啥的。”
“自家小区能有什么危险?”
“刚才小绯绯在的时候你咋不说这话呢。”
“我不敢。”
...
城市化建设的过程中,类似唐惜家所在的这种大型社区已经逐渐开始消失了,但这片的楼房龄不算高,地段又好,拆起来太花钱了,所以才能保留到现在。
圆滚滚的雪耐瑞走在两人前头,时不时在草丛里打个滚,嗅一嗅,唐惜偷摸看看了眼梁绯,笑着耸肩:“谢谢。”
“谢什么,你应该谢的。”
走了几步路,两人都没什么交流,梁绯低头想要点烟,这时候晚风开始呼呼的吹,打火机微弱的火苗三番五次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