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看银针止血,还以为是个名医呢。”
“就是,这不是乱来吗?”
“嘴上无毛,做事不牢,这人这么年轻医术可想而知啊!”
“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不是止住血了吗?咱们没见过也不能说不是救人啊!”
“孙兄说的对,虽说年纪越长医术越好是不假,但也不能以偏概全,又怎么能从年龄上来评断一个人的医术好与不好呢?”又一人持反对意见。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咱们不能妄下结论,人家大夫肯施以援手总不会砸自己的招牌……”
“说的有道理”又有人点头。
“还是再看看吧”有人也附和着。
“哼,我看就是乱来”还是有人不服气。
“不是乱来”人群中突然走出一人开口道。
大家闻声望去才发现竟是回春堂的邓大夫,后面还跟着背着药箱的徒弟。
邓大夫医术高超,在云州城都是能数的着的,他既然说不是乱来那肯定就有一定的道理,顿时人群里没有人再说话。
“这位小兄弟这么做应该是想要伤口更好的闭合,利于伤口更好的恢复生长,妙,实在是太妙了,老朽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么好的方法呢?”邓大夫越说眼睛越亮,紧紧的盯着缝合的每一步,想要将手法牢牢的记在心里。
闻言,众人顿时反应过来,好像确实是这样。
人群中一个脸上了有疤横的中年男子最是深有体会,他脸上的疤也是因为意外留下的。
为了这个伤口当时花了不少银子,就是因为总是不愈合,虽然最后愈合了,但也留下了一道丑陋的疤。
要不是他已经成亲生子了,顶着脸上的疤怕是连媳妇都说不上。
旋即附和着邓大夫的话,“邓大夫说的对,我脸上的疤就是因为老是不愈合才留下的。”
“还真是这样的啊?”
“看来我们是误会年轻人了。”
有不少人尴尬的看着彼此,旋即闭上了嘴。
至于古兰真的没将人群中的议论放在心上,全部心神都在受伤男子的额头上。
一针一针力求每一针都要做到完美,一直缝了十针才结束,将两寸长的伤口紧密的缝合在一起,随着伤口的合拢鲜血也彻底的止住,就连药都没用。
邓大夫蹲在了年轻人身旁,求知若渴的看着年轻人,目光中的火热让古兰不禁轻挪了一步。
暗忖着这哪里来的小老头,这么盯着人礼不礼貌先不说,就是有点渗得慌。
“小兄弟太厉害了,你这一手是从哪里学来的,太让人惊讶了。”邓大夫佯装没有看到年轻人移动的一步,套近起了近乎。
“你是?”古兰没回答,而是疑惑的看着小老头。
“失礼,老朽是回春堂的坐堂大夫,听说这里有人受伤,一来到就被小兄弟的医术所吸引。”
“原来是邓大夫,有礼了”古兰一揖。
“客气,客气,不过小兄弟老朽刚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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