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锦拿过古兰手里的小陶罐,放在鼻间,确实是非常浓郁的酒气。
以前饮用的酒水与之相比瞬间变成寡淡的清水,一点酒味都没了。
看着还在沉思中的人古兰继续手里的动作,消毒完毕,然后开始上药。
全身裹下来又浪费了她两卷纱布,完美的打好结,总算结束。
“好了”古兰伸手示意紧握酒精的锦兄弟归还。
这东西她空间里还有,但古兰还是想自己拿着,这可是要做掩护用的,不能见底。
毕竟这个世界的酒她没喝过,谁不知道有没有浓度高的酒。
“你说什么?”向云锦佯装没懂,他想带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古兰没说话,一把抓下小陶罐,看到锦兄弟还想要开口立刻说:“打住,不能给,我也不多了了。”
说着快速收拾着残局,不给他说话的时间,带着沾血的纱布下了车。
仍是肯定不能扔,好歹是细棉纱,空间里多的是消毒物品,洗干净一样可以重复使用。
车内,向云锦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深邃眸子微眯,想着今日见到的和古兰说的话,总觉得这小子愈加的神秘。
杀菌,酒精浓度,这些词都非常陌生。
还有酒精,向云锦不敢说喝过所有的酒,但是能够数得着的好酒确是不缺的,但这种浓度的酒确实从未见过,确切的说在他已知中根本就没人能够酿出来。
所以问题来了,这小子是从哪里得来的?向云锦真是挺好奇的。
就在他套好衣服准备躺下时古兰再次上了车,指着收拾出来的被褥“我拿东西”。
话都没多说一句,果断下车,看的向云锦不禁浅笑,慢慢把自己缩进被褥里。
夜,很快深了,丝丝寒风裹挟着落叶缓缓飘落。
古兰紧了紧裹在身上的被褥搂着儿子,望着漆黑夜色皱着眉。
天眼见着越来越寒了,如果在冬日来临之前还没有找到接收灾民的落脚地儿,她恐怕要另想办法了。
翌日,队伍出发,几个时辰后终于走出了这片林子,继续向西。
就这样,一连几日过去了,一路上风平浪静,唯独让人失望的地方就是连个村镇也没有碰到,好在大家之前准备的还算充足,一时之间倒也是能够坚持下去。
不过今晚瞧着又要露宿野外了,毕竟眼见着就要黄昏了,可依然瞧不见村镇的影子。
古兰缓缓赶着马车,车内待烦了的安安紧靠在她的身边,小嘴时不时的说上几句,有小家伙在赶路倒也不算枯燥。
向云锦经过几日的修养,伤势已经好了很多,虽仍然不能用力,但已完全可以自主了。
此刻马车里的他也有些无聊,放下已经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千字文》,抬脚也走了出去。
硬是挤在了古兰的另一边,古兰瞥了眼他没有说话,显然这家伙又无聊了。
这两日他身上的伤明显见好,出来的次数也愈加的频繁,每次都和安安一起把她挤在中间,说实话要不是看在谢礼的份上,早把他赶进去了。
被夹在中间的感觉真的不太美妙,手中的动作都不敢过大,唯恐一不小心把其中一个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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