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吸吮着香软的小舌,粗糙湿润的舌尖扫遍她每一寸甜蜜的领土,摇旗呐喊,攻城略地。
萧绝贪婪地吞咽着香甜的津液,心悸包围着心脏,摒弃仇恨,忘却初衷,忘了她心里还有别人,忘了这个月来特意的疏离,只顾着掠夺久违的芳香。
忍着去看她的**,隐忍着**对她的渴求,只想要坚持他最初的报复,让她终身过得凄惨,然,最终赔上的,是他的一颗心,萧绝已有了一种无可奈何的觉悟,却刻意不去想,不去挖掘,在想念微微冒头之刻,又一次把它打入心底。
刻意的疏离,她的舒适,更让他不甘,凭什么他在地狱里挣扎,她却袖手旁观,过得悠闲。
凭什么他夜里辗转难眠,她却静如三月湖水。
他忍了整整一个月,已是他的极限,她已是他的女人,为何想要她,还要忍?
他的吻法,激烈得想要把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连呼吸都吝啬给予。大手伸进她的衣襟,略显粗暴地蹂躏着香软的浑圆。
流苏被他突如其来的情潮逼迫得透不过气,只觉得胸腹的空气全部被这个男人卷走,她只得拼命地想要挣脱他强悍的舌尖,去呼吸清香的空气,她快要窒息了。
她的挣扎,更加催化他的热情,激发男子天生的掌控欲,想要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尽情地抚摸,灵肉结合的悸动让他深深着迷,不可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