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的睁大了眼睛,一直提不起神来的双眼在这一刻也会显得炯炯有神,知、知音啊,有种相见恨晚的冲动呢在她身上,我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共鸣。
[对、对,适应就行确实呢,我以前也是这么做的,现在也是。]
对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改变的事情,最好的办法也就只有接受了吧?那么久而久之就会变得见怪不怪了正如以前刚证明地球是圆的一样大部分认为地是方形的人都无法接受,但事实就是如此,接受也罢不接受也罢,无法改变的东西就是无法改变,也不可能随着人的意志来改变,所以习惯就好。
[你果然很奇怪呢。]
柳唯愣愣的看着我,几秒后从嘴角边缘的地方露出了微不可见的笑容,轻声的说到
[奇不奇怪那是来自其他人的看法,只要觉得自己正常就行]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而且还很无所谓的样子,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大概就不会产生“精神病”的这种说法了吧?
[那你自己又是怎么认为你自己的?]
带着清脆甜美的声音,柳唯有些惊奇的问着,似乎心情比刚才更好的样子,但也许也只是出于“感兴趣”的状态。
[我很正常,而且比其他人要正常得多]
这么说着,我把目光转向广场上的人群,哈怎么说,这大概也只是自我意识过剩的一种表达形式罢了以前的我,已经变了啊再也不可能往回走了
人生的路是不能回头的,正如生与死一样,只能在生的时候去面对死亡,也只有在人生还在继续的时候去面对道路,不可能走过了之后再来面对人生。
柳唯稍稍的思考了一下,略显踌躇的看着我,继续说到
[可是,我就觉得你很奇怪]
[这样么]
我尴尬的笑了笑,连续被人定义为“奇怪的家伙”,再怎么自信的人也会感觉到不好意思吧
[也许是文化差异带来的异常理解什么的]
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说着这么没有营养的话来化解气氛了
她慢慢的吧视线回了过去,低着头,静静的呼吸了几下,接着,小小的吐了一口气,斜着眼瞥了过来
[和你说话很有趣]
[哦、哦哦,谢、谢谢]
突然这么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搞得我不知所措了一下,总算是好好的反应过来了。
也许我真的有被奇怪的家伙当成有趣的人?
总感觉这种样子似曾相识呐
我摇了摇头,默念了一下邪念退散,也差不多该告辞了
[那就]
“咕噜噜”
刚想从椅子上起来告别,却从自己身上的另一个地方传来这种不和谐的响声啊啊,好想死好想转进地心去
[什么声音?]
柳唯睁着大眼睛眨了眨,疑惑的看着我。
[啊,不那个唔]
可恶这种时候也算是“不如意”的情况吧?不过抱歉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了,我一边低着头挠着脑袋一边尴尬的说到
[我要去吃午饭了抱歉。]
柳唯愣愣的看着我,两只大眼睛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色,几秒后用手轻轻的捂着嘴巴低头双肩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嘛,想笑就笑吧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