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汉库克再次苏醒时,是被冻醒的。
随后,便是脑子仿佛要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头上仿佛插了几千把钢针一样的痛苦。
椅子......束缚......背后的刺痛......五感被剥离,像个死人一样活着,感受到的只有痛苦与孤独......
回忆慢慢涌上心头,她瞬间被惊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睛。
房间中已经空荡荡了,摆放着茶杯的小桌上旁,有一把钥匙在那里。
汉库克捏着鼻梁站起来,身上突然一凉。
她瞬间清醒了很多,低头向下看,旗袍下方已经被不明液体打湿,有些黄色的污渍干在了上面。
不过她感觉自己体内并无异样,说明不是那种情况。
她没有急着去拿钥匙,而是艰难地坐起身,一步一晃地走到房间中的大镜子前,先看看自己现在的状况。
!
!!!
汉库克被镜子中的人吓了一跳。
身上的衣服沾满了莫名的液体,双眼红肿,眼角和嘴边顺着向下,有几条明显的水痕。
充满血丝的双眼,太阳穴上清晰可见的青筋。
要多么狼狈,就有多么狼狈。
她知道,这就是坐在那张椅子上,极致的痛苦下,身体却不受控制后,身体自主从各处排出的体液。
尤其是太阳穴出隐隐跳动的青筋,是那么熟悉。
在地牢的那些日子,她每次见到斯入斯·加尔,对方都是这样。汉库克之前还觉得是天生的......
所以,那家伙每次就拖着这样的身体,带着浑身的疼痛和疲惫来见自己的?
汉库克不愿意相信这件事,可是脑子仿佛要炸开一样的疼痛在提醒她,这就是事实。
她浑浑噩噩地换了身衣服,衣服也是斯图西准备好的,就放在斯图西之前坐过的椅子上。
汉库克拿起钥匙,就要往外走去,可是身体中的每个血管都在像她抗议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她绷紧了神经,让自己恢复了威风凛凛的姿态,再次变成了那个海贼女帝......哪怕,她的内心已经快被撕裂了。
......
“姐姐,你已经干掉那家伙了吗?”
两姐妹解开锁扣后,桑达索尼娅便迫不及待的询问,甚至想起那些年经历的痛苦,现在的她兴奋的发抖。
玛丽哥鲁德却是截然相反的状态,这个逃出玛丽乔治后,就强迫自己变成男人婆的最小的妹妹,出奇地安静,双眼无神地看着地面发呆。
“他折磨你们了吗?”汉库克只是道。
桑达索尼娅摇摇头,说:“姐姐现在可是七武海,海贼女帝,他不敢的。”
“......”
汉库克沉默了一会儿,又问:“玛丽,你将那晚的情况再和我说一遍。”
众人口中的‘那家伙’‘他’,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是众人也都知道在说谁。
那晚,自然也就是逃离玛丽乔亚的夜晚。
“玛丽?”汉库克看到玛丽哥鲁德还在发呆,仿佛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也没有生气,仅仅再次轻声喊了一声。
“啊?!什么?哦,那晚上啊......”玛丽哥鲁德被唤回来,匆忙回应姐姐的询问,连姐姐为什么要再次提起这件事都忘了去追究。
“那天晚上姐姐昏过去之后,我和索尼娅立刻冲过去和他战斗,可是我们不是对手,我被砸倒在废墟中,索尼娅当场昏迷了过去,斯入斯·加尔并没有理会我们,他抓着姐姐的脚踝向中枢拖行,地上剐蹭的血液流了一路,我想爬起来......巴拉巴拉巴巴......”
玛丽哥鲁德流利地讲述了那晚‘被费舍尔·泰格救下’的事情,中途甚至都没有停顿一下去回忆。就像是被点名站起来的小学生,大声背诵了被划重点的课文。
“姐姐,斯入斯·加尔他......”玛丽哥鲁德想说些什么,被汉库克打断。
“你们先回船上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去了结。”汉库克已经迈步向外走。
“姐姐大人还有什么事情要做?”桑达索尼娅不解,撞了一下妹妹的肩膀问道。
玛丽哥鲁德没有回答她,而是望着姐姐阔步走出门的背影,怔怔出神。
“姐姐......”
......
汉库克来到那片五颜六色的花园,各种玫瑰的艳丽,有些刺痛了她的眼睛。
这里的颜色太艳丽了,让她的眼睛看着很累。
事情一定是这样,否则的话,她的眼睛为什么会那么酸涩。
她不满地给双腿覆盖上武装色,没有选择沿着小路,而是直接淌过了带刺的玫瑰林。
小亭中已经挤满了人,那些人汉库克基本都见过,现在全部聚拢在这里,磨拳搽掌等着自己。
红头发的枪手说了些什么,众人不再有什么动作,只是怒视着她。
汉库克现在没有心情去和他们打架了。
这和身体上的疲惫疼痛无关,这些她都能忍受,因为她承受过比这痛苦百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