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亲我一下,我便回回都给你带,还要给你带蜜桨。”说着五叔便会点点自己的脸颊。
为了每次能吃到西北的蜜糖,她每次都毫不犹豫的亲他带满胡渣的脸颊,他就喜欢将自己抱在怀里玩。
胡渣刺的她软糯的脸痒极了,咯咯的笑着:“我亲你,你还要给我带零嘴,不然我就不亲你。”
“哈哈……好好好,回回都给你带!”
每回五叔来看她,便是这样子笑语过得。
儿时总觉着躲过了父皇母后,这便是她跟五叔之间的秘密。谁也不许晓得,虽然五叔来宫中的次数并不多,因为有了秘密,便跟五叔亲的很。
后来大一些了才明了,其实父皇跟母后哪里能不知道呢?不过是五叔难得来京城,宠她一次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每次五叔走后,父皇总喜欢逗她说,馋嘴的小娃娃要被拐跑的。
她就撇着嘴,用眼睛余光看着总不许她吃糖的父皇,语气可差了。她说:“哼,要是五叔把我拐跑就好了!”
帐篷外的风有些大,吹得卓夷葭的头发凌乱着。她左手抱着兜鍪,直挺挺的站着,依旧微微仰着头,思绪愈发遥远了。
唉……她闭上眼睛,眼角有些湿润。
好一会儿,她睁开眼睛,双眸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冽清明。她回过头,看向淳耳:“一旦有异,记得知会我。”
“是。”淳耳点点头,便看着卓夷葭的身影离去。
卓夷葭布置完兵阵,吩咐完作战计划,便写了封信,派人连夜送往京城。
破晓时分,西齐大军中。
有西齐军士走到大军中的帐篷中,里面的耶律大将正跟西齐的谋士谈着话。副将们在旁边指着地图絮絮叨叨说着什么。
“报!”军士掀开走进帐篷,立身做礼。
看到来人,耶律大将放下手中的地图,摆了摆手。
旁边的谋士和副将们退开了一些。
那军士径直走到耶律副将旁边,靠近他低身道:“将军,查到了。对面主站大将军是一名女子,名作流光。”
“流光?”耶律大将小声的念着这个从未听闻的陌生名字,皱了皱眉头:“她是何人?”
那将士看着耶律大将摇摇头:“查不到她的身世,只知再此前便是那军中一小卒,领着五十人的兵长而已,此次战役,南商卓大将被我们袭击失踪,便临时提了她做主将。”
“临时?”耶律大将眉头依旧皱着,没有松开:“还是一个女子?……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查到么?”说着,耶律大将转头看向军士。
军士摇摇头:“只查到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