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三天假期一闪而过,江城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天籁小说』
世界历二零一七年的江城,在开年头就生了几件事,有大有小。其中最大的两件,一是严家倒台,自调任安省任副省长的严国梁起,严家二代和三代和商界官场有牵连的人全部锒铛入狱,在江城本地十年间声势不减的严家,一朝覆灭。
第二件,就是江城市长裴东城,升任江城,原调任人大任职。裴东城就此一步迈过副厅正厅两级,跨入副省级的行列,提拔度之快,是近十几年内都罕见的。
剩下的两件事,相对而言影响就弱一些,一是传说中在中央纪委任职的周后前夫露面,和周后一起为一家会所剪彩,另外一件,就是江城出了位金融才子,在江城所有国际原油石油期货炒家都陪的叫苦不迭的时候,狂捞大笔收益。
凡图健康管理会所,经过严旭事件后,其实已经在江城有些名气,尤其在丘宇山惊鸿一瞥的露面,原江城市长裴东城高升,还有几个股东曝光后,立刻在江城顶尖圈子中成为热议的话题,前来办理会员消费的人络绎不绝。至于是到底是看中了会所的服务,还是冲着几个大菩萨和二代的面子,刘凡不敢确定,也不的事,他要做的就是把会所抓好,顺利的度过前期问题最多的时候,同时体现出会所的盈利能力,才是关键。
在构建会所初期,刘凡就综合了各方意见,把会所定位成了会员制,从最高等级的钻石卡,到最普通的银卡,划分为三个等级,从提供的服务人到对应的场地都做了明确的区别,拿等级最高的钻石卡来说,光是一年的会员费就高达三十万,还不包括具体的针对性的养生服务,但有独立的v休息室,独立的专业指导,想运动健身有齐象图,阮g带,想做推拿药浴吃药膳,有平均从业年龄过十年,又经过齐象图针对培训的师傅服务,具体的养生方案也是根据没个人的不同情况来制定,次一级的黄金,白银会员,相应的就只能享受次一点的服务,但也保证是江城顶尖的水平。
刘凡不太懂有钱有权人士的心态,他的出点其实就是从钱的金额来划分,参照市场调查时的报告,预想的三个等级的会员比例,大概就是二比三比五,谁知道头一天的账目一报上来,刘凡就傻了眼,最顶级的钻石会员比例居然高达一半,光是会员费,一天下来就收到将近七百万,十万出头的消费收入还不包括在内。毕竟一节私教课最低八百,一桶药浴最低三千,在江城也找不出几家来。
当然,会员费的收益,是有封顶的,等人数固定下来后,每年也就那么多,后期内部消费才是重头,但利好的消息还是让刘凡十分开心,因为这不仅仅代表着赚到钱,也是对他信心的极大鼓励。同时也是对易楚阳,江子铭几人展现了自己的能力有了交代,这些才是比赚钱更重要的。
至于江城风传的金融才子的事,刘凡倒是没听过,他在会所开业后,就一直盯在会所这边,任何店开业,都是前期的问题最多,最操心的时候,想做甩手掌柜,至少也得等到两个月后基本运营成熟。剩下的时间刘凡都是在处理期货市场的事,差不多算是金融公司和会所两头跑,期间刘凡倒是接到过韩磊的电话,韩磊在电话里表达了歉意,说开业那天是有事在忙没法赶到,顺便帮顶头上司林红军也解释了一番,刘凡也没放在心上,说韩哥你的工作我理解吗,约好过阵子再聚,各自挂掉电话。
就这么天昏地暗的忙了两个多星期,会所差不多已经大略顺当,期货市场第一笔收益也到账,暂时得到空闲的刘凡,第一件事就是拎着买来的茶叶去见王老。
刘凡对茶叶了解的并不多,平常喝过的最好的茶叶也就是一千多块一斤的西湖龙井,虽然味道确实比普通的茶叶好,但刘凡也喝不出太多的不同,不过有钱好办事,他不懂,专门跑了趟江城最大的茶行,在咨询过店内专业人士的意见后,就挑了份两块装的大益顶级普洱茶礼盒,到隔壁敲门。
“王老,又一个人在家呢?”已经和老人家混熟的刘凡,拿着东西进屋扫了一眼,就笑着开口。
王老头仍是那副居家老翁的模样,穿着身做工考究的老式长衫,坐在摇椅上道:“这大上午的,都上班呐,看你的样子浑身都透着股喜气,有好事吧?”
刘凡嘿嘿一笑,道:“还不是托您老人家的福,在期货市场小赚一笔,这不刚闲下来,就来看看您。”
说完,刘凡把手中的礼盒往桌子上一放道:“也不知道您老爱喝什么茶,我也不懂,想您这么注重养生,就挑了普洱,您老可千万别嫌弃。”
王老示看了一眼茶叶的包装,笑道:“普洱不错,特别是熟普洱,适合年岁大的人。大益的牌子我倒是没听过,以前喝过杨聘号和同庆号的,熟普洱都是年份越久越贵,九四年的,不便宜吧。”
“也没多贵,跟您对我的帮助比起来,根本算不上什么,您老喝得惯就行。”刘凡没说价格。
事实上,这盒普洱岂止是不便宜,两块也不过一斤半重,价格却高达四万块,一克茶叶五十块出头。刘凡属于那种该花的钱毫不吝啬,但觉得不值的多一个子儿都不会出的人,买车买房不算,迄今为止最奢侈的消费也就是衣柜里夏恋做主给买的衣服,那是要出门见人谈事做事必须要有的,人靠金装佛靠衣装不是一句简单的话而已,很具备现实意义,如果是他自己喝茶,撑死也就是买点一两百块一斤的,但王老不同,虽然只是几句轻轻的点拨,但对他的帮助是最大的,所以刘凡一点不觉得钱花多了,反而还觉得有点不够,但也想不出怎么表示,王老这种年岁的高人,恐怕也不在乎这个。
“东西我收下了,你今天来的也正好,如果再晚点来敲门,怕是就找不到我咯。”王老道。
“王老,您这是啥意思?”刘凡赶忙追问。
“闺女来江城本就临时过来处理事,现在公司的事办完,当然要回京城,大概明天就要走了。”王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