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噜――咕噜。”花朵越颤越厉害,连肉质的花瓣扭曲不已,好像要活过来一样,噗――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粘腻的黄褐色花粉喷薄而出,全部喷在来了老兵脸上。
“呜――呜――啊啊啊啊啊!”慢慢糊了一脸带着恶臭的花粉,老兵本能地连连后退数步,一双手往脸上擦拭起来。
可是这些恶毒的花粉不单单是带有恶臭,同时还具有强大的腐蚀性,在强酸的腐蚀之下,那老兵脸上的肉都和溶雪一样,不停地软烂并掉落下来。
用不多时,那老兵脸上的肌肉皮肤就被腐蚀地将尽了,倒在地上连哼都哼不出,剩下的士兵再看去,那士兵已然气绝。
“啊!!啊啊!!”惊天的怒意从怪物口里发出,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那东西死亡的时候,那怪物再一次地醒来,并用更加暴怒的态度,将拳头轰击在了眼前的西大门之上。
轰隆――原本就没有跟地面机关完全咬合的大门,再也吃不消这一击猛烈的拳头,大门只有完全崩裂开来。
一块飞溅的木头飞出,一下砸中了一名来不及躲闪的士兵,将他连人带矛砸飞出去,再看过去那原本完好健壮的人现在只剩一团模糊的血肉,悲惨地被压在地上。
“小心……啊啊!”现在西门上的口子已经足够大,大到那怪物可以轻易地将半个身子探进来,当然它也的确这么做了。
一只足有半人身高宽大的手掌横扫而来,仗着自己臂膀优势,一掌掠过就又有一个倒霉的军士被拍到,虫子一样被拍死在城门的侧道上。
剩下的士兵眼见怪物如此凶悍且不死,再也不敢与之正面交锋,纷纷选择逃离。
可是先前吃过大亏的巨大夜郎又哪里肯吃亏?它在又锤杀了几个逃脱不及的军士之后,将一条腿跨了进来。
咔咔咔――已经被破了个大口子的铁门又一次地遭受起了痛苦的蹂躏,那怪物在大门上一通肆虐过后,那些固定用的粗铁被它像面条一样扯断拉碎。
抵挡过无数此北方鞑子兵,经历过无数次战火,大门上刻印了不知多少凶险战争的凤翔城门终于被正式地摧毁了。
打破了一切禁锢的怪兽,随手抓过一具碎烂的尸首,往口里一塞,像是嚼糖一样将之整个吞咽下去。
在血肉的补充之下,它身上大大小小数十个窟窿眼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起来。
休息一阵之后,它就听到远处渐渐响亮起来的人语马嘶,更有大风将新鲜的人味儿传到它鼻子尖。
“咕噜――”巨型夜郎抛开了手里吃得半残的尸首,口里不住流出混着肉沫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