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令我没有想到的是,那光头在被我一拳打碎了胸口又在腰眼上被砍了三刀之后,居然还没有死,不仅如此还自顾从地上坐了起来,颇为艰难地从怀里掏出一剂药粉服了下去。
“咳咳咳。”服过药品的光头脸色好看了许多,指着我缓缓说道,“杀了他!不管死多少人,都给我,杀了他!”
“唰――”我耳边传来一声大刀破空之声,我侧头看去,现原来是一人从我背后偷袭而来,大刀横砍终究是想将我一击斩。
我一侧脑袋夺过了这一刀,可我手中劫持的人质就没这么幸运了,他原本就比我高大的多,我虽然可以偏头躲闪,他终究是没这个机会的,呼的一下,我脸上一阵滚烫,没了头的腔子里头鲜血直飚,喷洒地到处都是。
“呀。”我推开手里变作尸的人质,反过一刀就砍在偷袭者的肩膀又是一股温暖的血水溅了出来。
偷袭者自肩膀到胸腔都被劈开,却一时没死,手里的砍刀自然是拿不住了,他在临死之前却一把抓住了我的双手不叫我离开。
“哇哇啊啊啊!”在我被偷袭者以命相缠,一时无法脱身之际又又二人自我左右举刀而来。
我手上蛮力还是有的,挑住了偷袭者半死的身躯往后一甩,当即打在左边来人的身上,可右边来人的一刀最后还是避无可避。
见刀锋明明晃晃就要斩下,我伸出一手并在手掌间聚集起一团鬼力就像强行来一招空手接白刃。
但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手中鬼力刚一触碰到分明为凡物的刀锋,便如同豆腐一样被直接切开,软绵绵没有丝毫作用可言。
“什么?!”鬼力突然不起作用使得我心中大骇,脚下一蹬慌忙打了个侧滚翻才勉强躲开,不然为吃下这一刀我五根指头都要被齐根削掉。
当――大刀砍在水泥地上蹦出几点火星来,持刀者毕竟只是个身体强健的凡人,只见他双手一震手里大刀终是脱手而出。
我不打算给他有任何机会,一看他手里大刀掉落,我一跃而起一刀柄打在他头上,瞬间就敲得他头颅深深凹陷,哼都没哼地软在地上死了过去。
又是四人毙命,再算上之前被我一拳打在鼻梁上的和各种受伤的,全场上唯一还能保持清醒的居然只有那个身负重伤的光头,和躲在角落里吓得屎尿齐下的茶牌厅老板了。
“你……你到底什么来头?”那光头没想到自己这么多人竟然会如此轻易地折在一个小孩子手里,脸上又惊又怕再不敢对我又半点愤怒。
“这话我应该问你才对。”我暗自说道,其实我之前一直在观察那光头,现他吃下那帖不明的药剂之后,浑身数个足以致死的伤口竟然在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便痊愈了,他此时手里还攥紧着一剂药粉,只是当着我的面终究不敢吃下去。
“药剂?还有这种强悍的恢复能力?”我暗暗回想着,忽然想到在尸解门地堡里的种种场景来,心念一动回答道,“尸解门狐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