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挺巧的。”
“战守安,我想你现在应该非常想知道戴佩秋的情况吧。”
“如果你方便的话可以说一说。”
“她已经停职反省了,听了你心里是不是不舒服?犯了事,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接受审查。别自己不安分还害人家。”
战守安笑了笑道:“我倒不是那样理解的,她也该歇歇了,这样也挺好的。”
“战守安,我再问你第二个问题。你去摩天岭疗养院干什么去的?你知不知道那是什么级别的人去的?”
“我真不知道那里有个什么疗养院。”
“那你的自行车怎么停在那附近呢?”
“我是去摩天岭山脉的。”
“你去摩天岭山脉干什么?”
“散散心。”
辛达仁听完后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你给我记住了,这个问题不回答,这一关你是过不去的。”
战守安又笑了一下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又不相信。”
“战守安是不是说的实话你心里明白。”
回到平海平广贸易行地下密室里,吕耀庭靠在座椅上,背对着萧文华道:“是你用公司董事长我的名义报的案。”
“是的”
“为什么?”
“因为当时战守安就在董事长的家里。用董事长的名义报案既能抓住战守安,又能不让董事长陷入其中。”
“看来你还是想处死战守安。”
“我只是想借共产党的手抓住他,他逃跑肯定是要和人接头的。只有抓住了他,才能知道他同什么人接头?也能知道他回来的真正目的。”
“他交代了吗?”
“还没有,会审出来的。”
辛达仁审了整整四个小时没有半点结果,他站了起来走到战守安的面前诡异地笑了笑道:“我们马上回去睡觉了,不过,战守安,你不能睡,一会儿有另外一组的人接着审,直到你开口说话。”话刚说完,另处一组人就进来了。
“来,我们接着审。”
“战守安,你去摩天岭的目的是什么?”
“散步......”
戴佩秋很快将进入专案组前后的经历以及之前同战守安的交往写好了,然后拿到了保卫处处长那里。
处长看了看报告道:“对于这件事,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
戴佩秋看了看道:“我,没有了。”
“如果有什么话可以尽管说,这样呢,对组织上研究对你的处分决定至关重要,毕竟你还不是一个人,你还是战守平的夫人,身份特殊,我们要对你负责,对一个起义将领负面影响负责。”
“对我的处罚组织上不用研究决定了,处长,我说的对,我不是一个人,我对组织上的影响已经够大了。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缩小影响,尽早地结束这一切,所以我申请离职。”说完戴佩秋将离职申请书放在处长的办公桌上。
“离职,你可要想清楚了。”
“我已经想清楚了,其实我根本不适合做这一行。这些日子来谢谢处长你给我的宽容。”
“小戴,既然你已下定决心,我们尊重你的意见,你往后如果遇到什么困难,还可以回来找我们的。”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说完戴佩秋转身离开了处长办公室。
四个小时后,辛达仁又回来审讯室里,他走到战守安旁边看了看问道,“困不困?如果困就说出来,说出来就可以睡觉了。”
战守安抬头看了看辛达仁道:“不困。”
“战守安,你最好老实交代,如果你在顽固不化,到时谁都救不了你。再说,如果你交代清楚,也可以让戴佩秋脱离审查,你听到没有。”
“我说的是事实,我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是你们不相信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