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酷爱历史,对于文言文有一定的功底,课业也难不倒他,听得还算有滋有味。
至于罗通,早就和周公的女儿约会去了。
儒士摇头晃脑、之乎者也的唠叨半天,惹得大家呵欠连连。
而有些人已经忍不住和桌面进行一次亲密接触了。
“喂!秦风,你怎么不睡觉?”
“你觉得我应该睡觉才正常吗?”秦风哭笑不得的回了李灵雁一句。
长乐公主轻笑道:“难怪雪雁这么说了,以往之际,整个学堂里第一个睡觉的是房遗爱,第二个是罗通,第三个绝对是你”
“哈哈……我这是浪子回头金不换!”被美女取笑,秦风还是有些尴尬的。
“噗嗤!”李雪雁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也许是笑声过大,竟让老儒士抓了个正着。
老儒士绷着张脸,阴深深的喝道:“李灵雁,难道老夫授课很好笑吗?”
李灵雁一张笑脸登时吓白了,微微颤颤的站了起来。
“完了,完了!雪雁要遭殃了,三十板是少不了!”长乐公主满脸焦急的低语。
秦风低声道:“不会真打吧!”
“那还有假,老师叫孔颖达,是国子司业祭酒,掌管一国教育。他手中的那把戒尺是我父皇所赠,专打我们这些人,就连我大哥以前也被狠狠地打了几回。”
好彪悍的老家伙!
眼见孔颖达这位老头儿阴沉着脸,秦风暗叫不妙,忽的站了起来道:“先生,是我作怪惹她笑的。”
秦风这一站,立时成了焦点人物。
李灵雁感激而担忧的看了他一眼,长乐公主也露出了意外的神色。
李灵雁聪明伶俐,文采斐然,很得孔颖达的,而秦风就是学堂里的蛀虫,汤里面的老鼠屎。没有一个老师不喜欢好学生的,也没有一个老师不讨厌蛀虫的。
“坐下!”这当然是对李灵雁说的。
“伸出手来!”
秦风嘿嘿一笑,把内力灌注手掌,伸了出去。
“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你敢勇于承当过错,老夫欣慰,记下十计,下次再犯,双倍处罚!”
孔老头儿的话音方落,鸦雀无声中,“啪”的一声巨响。
普通的力道,对于普通人或许很有杀伤力,但是对于秦风来说几乎忽略不计。只见他一边挨打,一边还道:“老师,您小心,不要闪着腰了。”
“你倒是尊师重教,刚刚怎么不这样?”三十计手板下来,直打的孔老头儿气喘吁吁,大有背过气去的样子。
秦风收回手掌,呵呵一笑道:“老师,其实我们在探讨学生偶得一诗,灵雁同学觉得好,故而笑。”
孔颖达老眼一翻,道:“诵来听听。”
秦风装模作样的轻咳一声,指着孔夫子大声道:“你这老头不是人。”
“啊?”此言一出,群相涌动。
罗通更是想:虽然我也这么认为,只是没有这种当面说的勇气,秦大哥不愧是秦大哥,奇人哪!
“逆徒,你,你给我出去。”孔颖达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差点背了过去。
秦风慢悠悠道:“九天神仙下凡尘!”
“峰回路转!”长乐公主暗自好笑。
以前的秦风和罗通一样,坐在那里就是一根木头,谁曾想到秦风生了一场病,不但诗才出众,而且风趣无加。
李灵雁紧捂小嘴,美丽大眼睛弯成了一道新月,孔颖达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震住了,呆在那里,也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生的子女都是贼。”
似乎考验孔颖达一样,秦风再次让人见识了他的大胆。
生怕老头子一口气喘不过来的秦风没有再吊味口,紧接着念道:“偷得蟠桃献双亲。”
“调不成调,不过是一歪诗罢了。”孔颖达摇摇头,不再责罚。
孔颖达倒也没有生气,让秦风落座后,回到讲台前,继续着他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