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个人已经死在了吴宇的剑下,他的剑看起来很简单,只是最简单的四个招式,刺、斩、挑,砍,但是这四个算得上是剑的基本招式,在吴宇的手中,却如同活了过来一样。
那些本应生硬的动作,此刻在吴宇的手中简直如同行云流水一般,每一个动作都无比的流畅,而且在流畅之余,那无数的变换,也是让他的对手,无比的头疼。
数十柄剑一同迎了上来,而吴宇却能够在这数十柄利剑之中找到缺口,然后将剑轻轻地刺出,只是一扭一转,那数十柄剑组在一起的剑阵瞬间被后者破开,身子躲开剑的余锋,然后身子再度前冲,手中的七宗罪只是轻轻一抹,一颗人头再次落地。
杀人,这所谓的血腥,在后者的手中,竟然真的如同一门艺术一样,似乎这样的动作他做过了许多遍一样,每一剑刺出的角度,总是那么的熟练,似乎噪音就知晓了对手剑的走向,每一剑总会找到对方最致命的漏洞。
这样的战斗,吴宇并没有经历过很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吴宇当然不会相信,因为他从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真的是一句天赋就能够定义的。这样的动作做起来,无比的流畅,就如同早已做了上千遍上万遍一样,每一剑的走向甚至是挑起的动作,吴宇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但是下意识的动作,却如同早已预判好了一样。
手中七宗罪一抹,吴宇的度丝毫未减。眨眼间,吴宇已经冲到了那些人的身后,身子立刻转回去,虽然那些人也算是经历了无数的战斗,但是他们毕竟也只是宋家培养出来的高手,哪怕平日里同门之间每日都会切磋一下,但是那种切磋,却也只是每一个人拿着自己的剑,做着那些花哨的动作,然后将自己的剑一次一次的磕碰,仅此而已。
他们哪怕没日没夜的苦练,却也只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他们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生死,从来都不知道什么是生死,或许在他们看起来,那所谓的生死就是两个人拿着剑,互相你一刀我一剑的劈砍罢了,但是他们却根本不知道,所谓的生死其实是拼尽自己的全力,去将自己面前的对手杀死,哪怕是用自己的牙齿,咬断对手的喉咙,让腥甜的血液灌进嘴中。
吴宇所用的这些招式,他们从未见过,或许在他们的眼中,这些招式是那么的新鲜,甚至如果吴宇不是对手的话,他们还会想要学习一下,因为这样的东西不要说见,或许他们连想都没有想过。
他们甚至来不及转过身,黑色的剑,就已经从他们的胸口穿刺而出,那个被吴宇杀死的人,此刻正看着自己胸口中刺出的剑身,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片惊恐。哪怕是想了那么多次的死亡,但是在真正要迎接后者的时候,却依旧会感觉到害怕,因为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没有人会无谓恐惧。
这算是什么?陌生么,或许人么都是这样的,因为没有体验过死亡,所以他们才会惧怕,正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死亡,但是却永远都不会有一个人告诉他们究竟什么是死亡,所以他们才会感觉到恐惧。
黑色的利刃瞬间拔出,而后手腕一翻,再次刺入另一个人的身体,这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再去将剑拔出了,手中利剑直接一横,手中的剑就如同切在豆腐中一样,切割着那些坚硬的骨骼,就如同白菜的菜茎一样,轻微的脆感之后,骨骼直接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