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刘君酌懒得再说,干脆一把抱住何亭亭,连衣服也不脱,就下了小水潭。
“刘君酌你这个坏蛋――”何亭亭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忙用双手抱紧了他的脖子,双脚也环着他的腰,美目圆瞪,“你就会欺负我。”
刘君酌低头,见她衣衫浸湿,露出精致的锁骨,胸|前浑|圆将露未露,再感受到她环着自己腰的长腿,火腾的一下起来了,低头便对着那红艳艳的小嘴吻了下去。
之后是漫长的嗯|嗯|啊|啊,水波乱溅,一池春|水尽皱。
云|歇|雨|收,何亭亭红着脸喘着气嗔道,“你、你不要脸,在这种地方……”
“亭亭宝贝儿,你不觉得以天为盖地为庐,才更刺激吗?”刘君酌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再加上灼热的鼻息喷洒,让得何亭亭颤了颤。
她不敢看人,“你还说,羞死人了……”
见她羞红着脸不敢看自己,娇滴滴的模样,刘君酌心中一热,抱着她从水中站起来,“宝贝儿,我们换一个姿势
……”他早肖想着跟何亭亭找个没有人到的地方为所欲为了,眼下平白得了一个,恨不得在不同场景做完所有姿势。
“啊……”何亭亭惊呼一声,再回味他的话,脸上发烧,“别、别……我累了。”
“你不用动,只需要享受,其他的交给我,乖――”刘君酌低头在她修长的脖子舔|吻,觉得怎么爱她都爱不够,恨不得跟她骨肉都合在一起。
何亭亭从他的话联想到几个自己不用动,刘君酌卖力的动作,脸上热得可以烫鸡蛋,“你、你别说了……”说着,低头咬他肩膀。
咬着时,目光下意识往下看,见着了雪白的自己皮肤棕黑的他交|缠,差点软得摔了下来。
刘君酌抱紧她,“去树上好不好?”
“不好,树上有虫子……”何亭亭连连摇头。
刘君酌笑着道,“我们找干净一点的树好了。”他说着,抱着她,大踏步往外走。
知道这个地方私密,只有他和她,他什么也没穿,却也走得特别豪迈,一点儿羞耻的感觉都没有。
何亭亭没有想到,只是让他泡泡灵泉,根除身体的旧伤,竟然就要被刘君酌这样那样、翻来覆去、在不同的地方吃掉。
终于可以离开四季仙居时,何亭亭累得手指都动不了了。
“为夫刚才让娘子满意吗?”刘君酌眉飞色舞。
何亭亭看向他,眸光如水,显然情|潮未退,却努力做出深仇大恨的样子,“我还没满足,你!再!来!啊!”
原本笑眯眯的刘君酌眯起了目光,“你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何亭亭得意。刚才在里面,他那么卖力,一时半会肯定站不起来了的。
刘君酌抱着她直奔她的拔步床,“我早想白天和你在这张床试试的了。”
那时他情窦初开,夜里做了人生中第一个春梦,梦见的就是大白天,自己和她在做作业,做着做着,不知怎么,就抱住了她,在这张精致华美的拔步床颠|鸾|倒|凤,把她欺负得哭了。
醒过来,是他第一次梦遗。那天清晨,他悄悄地去洗了内裤,又惊惶又甜蜜,却不敢见她,不敢像往常那样跟她去跑步,却又舍不得远离她,于是悄悄地跟在她身后,沿着往日的路线跑。
回想起情窦初开时的日子,刘君酌的心更软了,某处更|硬|了。
何亭亭感受到雄赳赳气昂昂地抵着自己那铁|柱,惊得挣扎起来,“君酌哥,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玩笑……”心下却不解,那么多次,她动都动不了,他怎么还能站起来?
再次云|收|雨|歇,何亭亭昏昏欲睡,嘴里嘟囔道,“坏蛋,刘君酌是坏蛋……”
“宝贝儿,你忘了平时我也是这么勇猛的?”刘君酌见她浑身都是自己啜出来的红印子,心中满足极了,又道,“刚才从四季仙居出来前,我喝了很多灵泉。”灵泉把他之前释放在她身体里的都补上了,比起原先还更胜一筹。
何亭亭累得很了,脑海里却忽然想起自己把古董拿出来之后还没通知何玄青,还有那些水果和需要买的装水容器,忙竭力睁开眼睛,
“君酌哥,你去告诉二哥,古董在后面第三间房,前面那几间客房有很多水果,让他想办法放起来。还有,要买装水的容器回来,我要多放灵泉。你去告诉他,我先睡会儿……”
她实在太困了,很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刘君酌神清气爽,起身穿衣出门找何玄青,把好消息告诉他。
知道自己的古董仍然健在,何玄青激动疯了,当即就去收拾自己的古董,压根没有想到何亭亭竟然把秘密跟刘君酌分享了。
刘君酌一把拉住他,“不知道四季仙居什么时候会消失,你先去买装水的容器,把灵泉放出来。”这泉水对人有好处,他自然希望多装一些出来。
虽然很看重古董,但是何玄青更看重家人的身体,所以拉上刘君酌,急急忙忙往镇上跑,到处去找装水的容器。
两个人忙了一上午,先把装水的容器偷偷摸摸带回,塞满了后面两排未曾住过人的空房子,然后又去买冷冻冰柜,打算把放置水果。
因舍得出钱,这件事在一天之内就完成了。
何亭亭抹着汗,不断地往空了的大罐子里灌灵泉水,直到把大大小小的罐子全部灌满,这才心满意足地停下来,又去继续放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