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9号是中秋节,所以何亭亭学校从28号下午开始放假,和国庆节连起来,连续放假。』』
28号下午放学后,何亭亭、何玄连、刘君酌、李真真和沈云飞五人一起去车棚拿车,一边说着国庆节出门游玩的事,一边推着车走出校园。谢青青远远跟在五人身后,不敢跟上来。
刚出校门口,就有两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在一个同学的指点中迎上来,其中一个戴着眼睛的人迟疑地问道,“请问哪位是何亭亭同学?”
他这么问着,目光先是看向何亭亭,眸中闪现惊艳,慢慢地移开目光,落在李真真身上。
李真真戴着眼镜,长得清秀端庄,看着像是个搞设计的人。而何亭亭,长得太好了些,像是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半点没有少年就出来搞设计养家的模样。
何亭亭正和李真真说笑,闻言便看了过去,“我就是,请问你是?”
何玄连、刘君酌和沈云飞三人打量着两个男人,都严阵以待。
眼镜男和身旁的小平头有些吃惊,相视一眼之后,仍由眼镜男开口,“你就是何亭亭?帮你同学设计过卧室的何亭亭?”
何亭亭俏皮地笑道,“我叫何亭亭,而且的确帮一个同学重新摆了一下卧室。至于是不是你说的那个,我也不知道。”
眼镜男和小平头看着少女如同花儿绽放的俏脸,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再度交换了个眼色,然后小平头开口,“那估计你就是我们要找的何亭亭同学了。请问是否方便借一步说话?”
何亭亭看看四周,指着校园围墙边的紫荆花树下,“我们去那里说吧。”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所以她不敢走远。
小平头点点头,“好的,谢谢你。”说完看向刘君酌三人和何亭亭,“你们如果不放心,都可以跟着过来。”
“我们自然要跟着去的。”刘君酌说完,就推着车走在了最前面。
何亭亭见了,忙跟了上去。
何玄连示意李真真跟上,自己和沈云飞走在后面。
小平头和眼镜男则走在何玄连和沈云飞后面,两人对于这几个少年如此防备倒不觉得冒昧。鹏城在急剧展,进来的人多了,也就混乱起来,时有坏人出没,警觉一些是聪明的做法。
到了紫荆花树下,小平头并没有卖关子,而是直言其事,
“是这样的,我们是魔都宾馆的员工。我们听说何家有很多鲜花,而且何亭亭同学精通室内设计,所以我们想请何亭亭同学帮忙进行鲜花摆景设计。”
刘君酌几人一听,都吃了一惊,忙仔细打量小平头和眼镜男。
何亭亭听到这里,惊了一下,又懵了一下,回过神来就知道这是打响自己室内设计和装修公司的绝佳机会,当下就道,“有什么可以证明你们就是魔都宾馆的员工呢?”
小平头见何亭亭俏脸上浮现喜意,明显是心动了,可并没有一口答应,心里觉得人应该比较靠谱,便稍微放心一些,笑着拿出自己的工作证,
“我们现在只有这个。但是你如果答应了我们的邀请,我们会和你们家大人签订合同,保证各种证件齐全。”
何亭亭伸手接过工作证打量了片刻,然后扭头和刘君酌、何玄连几人商量,觉得是真的,便将工作证递还给小平头,笑道,“我年纪轻,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在我签合同之前,我得知道我具体负责哪些方面。”
“何小姐的意思是?”眼镜男问道。
何亭亭嫣然一笑,“例如你们有没有指定的花,花瓶和花盆是已经有了还是全权交给我负责,还有摆放位置是你们已经预留了,还是由我去参观贵宾馆然后自行设计,设计所需要的实物是否由你们定做。”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想起刘君酌说过这个宾馆十月份即将开业,便又问,“此外,能否告知你们具体的开业时间以及给我预留的又是多少时间吗?”
小平头看向眼镜男,眼镜男开口,“这个我们可以大致说一下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具体的得等我们回去拟定合同时再和你商量。”
他扶了扶眼睛,继续道,“我们宾馆没有指定的花,所以关于花卉方面全权由何小姐你负责。至于开业日期,是1o月28号。不过我们总负责人要求2o号进行一次提前摆景看效果――当然,摆景的花卉钱我们也会算在内的。”
何亭亭见眼镜男说到这里就没再说了,便知道花瓶和花盆还没定下来,设计实物的定做也会还没确定,便道,“时间很赶,请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签订合同呢?”
“明天是中秋节,本来不该打扰的,但是我们确实很急,所以是否可以明天拜访呢?我们早上九点可以到达贵府,保证会尽快签订合同,尽量不打扰到你们共渡中秋。”这次是小平头开口。
何亭亭点点头,“可以,你记一下地址,明天九点钟,我们恭候大驾。”
给了地址,何亭亭一行人就和小平头、眼镜男分别了。
刚离开小平头和眼镜男,李真真马上激动道,“亭亭你真厉害啊,竟然能让那个宾馆找上门来!听说那个宾馆可厉害了,和国外的宾馆一样豪华。”
沈云飞叫道,“亭亭,你比我们村子里的大人还要能干很多,太厉害了。”说完了心里不免有些难过,何亭亭这么优秀,他和她会有机会吗?
何亭亭含笑听着,笑道,“我当然厉害了,你们也得很厉害,千万别被我甩到后面去了。”
何玄连却苦着脸叫道,“哎呀,国庆节又不能出去玩啦!”
他知道,如果何亭亭真的接了这单生意,国庆节肯定得在家忙的。而何亭亭不出门,家里人肯定不放心她和刘君酌这么两个少男少女在家单独待好几天,所以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家都不出门游玩了。
“嗯,我不去了,对不起三哥啦。”何亭亭没联想到刘君酌身上去,她只知道自己不去,家里大人放心不下,肯定也是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