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鸣认为对方绝不会是真正的佛教徒,但肯定有了解过佛学方面的知识,或许是因为什么奇特的原因所以滋生的恐怖念想,而对方的智商肯定不低。
在华城案生的那个年代,是光州事件后韩国持续开展民主运动的时代,那个时代的韩国人是混乱、管控、展混合的状态下前进着。
而警方的推测华城案的犯人可能是二十岁左右,甚至不到二十岁。
这个年纪所代表的东西,在陶鸣看来是眼界、智慧、新时代;那时候的年轻人看到了不同的世界,所以那时的学生独立运动、游行十分常见。
“一个接受过现代化教育的年轻人,甚至学习出众,是人们口中的妈朋儿,个人富有亲和力,人们眼中是个善良的少年,是镇上人们喜欢崇拜的对象,在那个年代即便是大学生也是值得炫耀的身份,所以从案件生,到犯人消失,人们的怀疑重点一次都没有在他的身上。”
“同时这个年轻人对宗教学说、刑侦手段有所了解,就是那样一个特别的时代,事件生在华城一个平凡的小镇,虽然是异想天开,调查过程中三个嫌疑犯自杀,一个或许还能说是被收买、胁迫,但三个就说不通了……”
陶鸣不懂侧写,但是分析推理是正常人都有的能力,陶鸣此刻强烈的想要尝试还原这个犯人的身份,就当是非专业侧写,陶鸣如此判断了犯人的背景。
“寻常的强x杀人犯绝对不会对71岁老人感兴趣,如果说一起只是意外,但其中还有69、52岁的受害者,这是非常异常的。”
“犯人喜欢破坏被害者的身体,特别是关键器官,喜欢在尸体阴部填入东西。”
“犯人是年轻人,处在对性产生强烈好奇心的年纪,同时对于宗教学说有一定兴趣,又受到宗教学说中对于两性看法的影响,同时生活背景是否有生过什么异常或者惨剧无法判断,但综合其他因素,导致犯人衍生出了一些畸形的思想。”
“如对高龄女性的侵犯是第一次犯案,单纯不可抑止的好奇心占据了第一因素,让他在第一次案件对高龄女性出手,因为……危险性小。
“并在第一次后产生了不可抑止愉悦感,并一不可收拾,一年快犯下4次案件,但对方智商很高,在第一年的犯案后停歇下来,利用宗教手段展生活困苦、信仰缺失的人成为共犯,其后通过各种方式犯案。”
“直到第九次犯案重复了第一次犯案时的行为,在受害人阴・部塞入九块碎片,代表心态开始转变。”
“而对普通女性的犯案,可以看作是正常的,满足自己的愉悦感;犯罪者对年龄段不同的女性,都有强烈的好奇心,其中囊括了老年、主妇、少女。”
“同时罪犯受宗教书籍影响,对于性又有种扭曲的态度,因为并不是真正的僧侣,只是单纯按照自己的理解来看待教义,所以那些被害者身上特别器官会受到严重伤害,阴・部都被塞入许多异常物体,有隔绝、摧毁、戒y的意义。”
“随着案子的变化,罪犯的成长,思想也越来越成熟,第九起有明显变化,在第十次犯案后,应该是受到了冲击,所以停止了犯案,直到2oo4年才再次出手。”
“对方停止的犯案的原因一定有,但绝不会是单纯的害怕被抓到,韩国警方推测犯人有着极端内向无社交性的性格,这是不对的,如果真是这样的人,只要是在某个地区生活,一定会有很多人知道,他的阴沉与社会的格格不入都是鲜明的,通过调查现异常简直太简单了。
“现假设为多人作案,那这些犯案人绝不会是因为受到刺激,一个个的跑出来犯案,如果韩国警方的推测为错误,那他一定有着社交性,但他的社交性为两面,另一面非常特别,同时和其接触的人极少。”
“对方是佛学爱好者,在犯下第十起案件时,很有可能有什么感悟,可能是自己的感悟,也可能是遇害者带来的感悟,第十名被害者是69岁的无业女子于晚上9:oo在回家途中遇害,陈尸在距离自家15o米以外的松林。下半身只剩内裤。被插入了袜子,死因是被长筒袜勒死……”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