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道:“最初的时候我也是这样认为,不过后来杜先生对此就进行了否认,确切来说他并不看好白顾问可以作为接班人来管理整个个组织。”
“哦?”雨果闻言不禁有所好奇。
“按照杜先生的评价,白明音最大的缺点并非刚愎自用,而是目中无人的自大,他很聪明,却太过自以为聪明。如果作为一个学者而言这倒还可被允许,但如果作为一个组织的首领,那么便实在是太危险了。”
雨果嘟了嘟嘴道:“从他的表现来看杜先生确实没有看走眼,然而作为竞争对手的你们却太过小看他了,那个看上去一直在狐假虎威的家伙并未没有爪牙,而是利用它的张狂让人忽视了他的爪牙,这种灯下黑的把戏掌握的真是如火纯青。”
对于白顾问的这忽然展现出的强大,杜鹃也无奈认可,曾经的她以为自己足够了解白明音,了解他的喜好、了解他的性格甚至了解他所想要的一切,但现在杜鹃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完全看不透他的真实面目,这种陌生感让其感到的一丝惊恐。
雨果道:“如果只是区区一个白顾问或是一个春木我都不足为惧,我现在所担心的是这这背后的阴谋。”
听雨果如此说,杜鹃的神情越发变得凝重起来。
雨果道:“我此番前来流街并非有什么深远的计划,全凭临时起意而已。敢肯定的是春木觉得是为了与我有所了断而来,我的出现对于他来说绝对是某种意外。”
说到这里,雨果缓缓睁开了眼睛,目光凝重道:“不过对于他的出现我也不认为是某种偶然,tarot做事向来没有偶然。”
杜鹃耸了耸肩道:“你认为他们试图要控制流街?”
雨果道:“不排除这种可能性,自从绿林离开离开流街后,这里在某种程度上属于一块‘无主之地’,而流街的价值绝非一块废土,若是对其加以控制,在不久的未来极有可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价值。况且眼下就都市区的情况来看,这种形势已越发明显。”
杜鹃道:“喂,你可不要危言耸听啊!听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对首领这个位置有所抗拒了呢。”
雨果笑道:“既然你一直想摆脱曾经的境地,独立把握自己的人生,那么在得到的同时也要面对在其位置上所要承担的风险与责任。”
杜鹃道:“你真的可以去印度讲解哲学课程。”
雨果笑道:“那么我应该算是渎者讲学的先驱人物了呢,必然会被写入史册呢。”
杜鹃嘟了嘟嘴道:“无论什么都好,我只想安安心心得到我想要的,记录史册那种东西还是去让它去见鬼吧!”
雨果呢喃道:“那些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们现在正在改变着历史,且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