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所说之人不用提及姓名,雨果也知道其必然是tarot中人,以绿林所遇到的问题开来,tarot必然有着某种解决的办法,否则之后的镭射体育场事件中,肥蛭不会被裹挟到如此深的程度,甚至还搭上了一条手臂。
泰山道:“那是一个很有气质的女人,当时首领与其会面的地点便是在这间dinbsp;light。”
雨果道:“这么说来我们现在坐在见证历史的伟大场所中呢。”
虽然嘴上这么调侃,不过雨果的脑中却飞快地思索着那个所谓“有气质的女人”身份是谁。
三年前的tarot还处于一种极为低调的状态之中,成员也没有达到目前的数量。况且要与绿林方面进行谈判,其在tarot中的地位显然也不会很低。雨果的第一反应是不不,因为不不身上所散发的高雅气质实在令人难以忘怀,只是雨果又很快地否定了这一想法,因为那时的不不还在漫研社中做着一名任劳任怨的纸鸢副手,其没有那么多的经历与时间来做此时。
女祭司。
雨果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她!
不得不说在整个tarot中女祭司是一个存在感很差的人,作为与魔术师有着同等能力水平的大渎者,更要比神出鬼没的魔术师还要低调,神龙见首不见尾以此用来比喻毫不夸张。
在雨果的印象中,其唯一正面出现的一次也是在镭射体育场那晚,女祭司只身一人拦在纸鸢的面前,以自己的能力召唤出“三千万烦恼丝”以阻拦纸鸢。
最后纸鸢挥万刀斩尽所有烦恼丝,女祭司负伤而走,但其目的无疑是达到了,之后的纸鸢破世界的隔离之境、如异世救雨果、恶战魔术师、愚者,这一系列的事情都让纸鸢处于疲乏崩离的状态,也致使其至今身体修整不回巅峰状态。
思绪念及到纸鸢的伤势,雨果的心头瞬间又多了一块心病,感觉很是压抑。
泰山道:“那一天那女人与首领具体说了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我唯一知道的,也是绿林中所有人都知道的――退化病症可以被控制。”
雨果皱了皱眉道:“控制?”
泰山沉重地点了点头:“没错,就是控制,即便是那个女人也不敢说可以治愈这种病症,又或者说渎者的能力的退化行为是一种完全不可逆转救治的病症。”
雨果道:“虽然如此,不过你们还是看到了希望。”
泰山道:“没错,虽然对于这种噩梦病症只能做到维持,但有胜却无,那时的我们便如在深渊之中看见太阳一般,欢喜程度难以形容。”
雨果幽幽地说道:“可惜啊,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泰山的神情开始变得更加凝重了起来。
“这个问题我们不是没有想过,不过起初却并未在意。以为就绿林在流街的实力来看,有很多东西我们都可以提供,比如说金钱,也许都市区中人都认为整个流街都难见一枚金币,但就如你所见,这里的经济一定程度上要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
雨果耸了耸肩道:“你们忽略了一个问题,能够解决渎者退化症的人,绝不会因为钱财一事而感到困扰。还有,既然对方有着能够控制此等病情的能力,那么将其制造出来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泰山怅然道:“你所说的这些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
“只是事后说这些事情已全然没有了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