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者咧了咧嘴道:“超强的,那一刀斩尽三千烦恼丝果然名不虚传,怪不得女祭司在纸鸢那里吃了亏。”
zero笑道:“你这么吹嘘她是不是趁机想表明你输给他并不算太丢人?”
用如此嘲讽的口气对tarot的首领说话,zero并没有感到任何地不妥。
zero顽皮地吐了吐舌头道:“还真是一针见血地犀利,你就不能给我留一点面子,我的这点心思完全被你看透了呢。”
愚者顿了顿道:“虽然纸鸢很强,不过我也并没有过程地吹嘘她。毕竟我虽然承认她的强者,但我可没有说她真的是天下第一女渎者。”
说到这里愚者的目光移向了zero,话中的含义已是不言而喻。
然而zero却并没有因为愚者的话而感到高兴,反而饶有兴致地也看向愚者。
“第一就是第一,第二就是第二。为什么一定要在第一后面加上男和女呢?”
愚者闻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问题我也想思考过,想来从古至今人们总是愿意将一些问题分的细致一些。虽然数个世纪以来都在强调着男女平等,人权平等,但是在人们的心中越是强调这些东西,越是潜意识下将这些东西分的清晰。”
“当初整个世间最杰出的两个渎者便是马戏团长与纸鸢,我们tarot的两位大渎者实在太过韬光养晦,真正的实力即便是我都知晓。而马戏团长与纸鸢又从真正意义上生死相搏地交手过,所以二者之间究竟谁更强一直都是一个问题。也因如此,大部分崇拜纸鸢的人将其尊为第一,又怕之后因为某些意外而发生变故,故而多做了一个定语罢了。”
zero道:“你对这些了解的还真不少。”
愚者笑道:“这些都是世界讲给我的,其中具体内情是真是假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这小妮子虽然调皮不过还从未骗过我。”
“没有欺骗?那是最好了。”zero淡淡地说道。
愚者突然道:“你知道吗?你现在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再说你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你是不是因为某些事情被欺骗而受伤了啊?”
zero道:“没听说过你还会看面相?”
愚者笑道:“虽然我在疗养院中的时候,那些护士姐姐们经常谈乱起手脉面相,不过我还真的对此一窍不通。我只是相信你不是那种没有故事的女同学。”
zero冷笑道:“在这里的人谁人身上没有故事?”
愚者道:“每个人的一生都是故事,只是或平淡或波澜而已,只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故事绝不是平凡的。”
zero道:“平凡与否都不重要,故事总故去的事情,我所在意的只有眼下。”
愚者道:“此言差矣,如果你真的只在乎眼下不在意过去,那么你现在的选择又是怎么做出来的?”
zero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个哲学家。”
愚者道:“大道至简,其实很多哲学道理都可以用最简单的说法表达出来,只是人们更喜欢听上去深奥缥缈的言辞罢了。”
zero道:“既然大道至简,而作为愚者的你对此理解得也最为深刻,那么你会不会成为天下第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