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第13区的街道上显得有些冷清,也许是都争先恐后地前往镭射体育场去观看小百合的演唱会,往昔热闹的街道此刻显得有些冷清,好半天也不见一个人影在其中走动着。
身着白色t恤的纸鸢,手中提着唐刀在街道上走着,她的步伐虽然不大,不过每一步都格外的稳健从容,且度极快,刚刚还在街头,不久后已到了街尾。再走上几步便要进入下一条街道。
等过了下一条街道,那么她便离着镭射体育场更近了几分。
此刻的镭射体育场中虽然热闹非凡,不过想来还是有不少人是不欢迎她的,也有很多人不想让纸鸢到达那里,所以便有人将她拦了下来。
乳白色的素花衣裙,着双脚,褐色的秀头顶上带着一副美丽的花环。面容五官并非绝美秀丽,不过脸上却透着格外怡静神圣的气息。
纸鸢停步下来,上下打量着眼前这头顶花环的女子。她虽然从未见过她,不过第一眼看到她是便已知晓了她的身份。
想来这个世界上能够独自一人拦下自己的并不多,而若说是女人的话那么便只有一个了。
tarot中,除了魔术师之外最强的渎者,女祭司(thehighpriestess,ii)。
“我一直对你们tarot家族中人的渎者能力感到好奇。”纸鸢淡淡地说道,语气一如往常般清冷无比。
“明明是一群想要把整个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的家伙们,明明都拥有这不同的能力,不过缺都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从你们身上所散出的那股神圣的气息,让我看在眼里都有些自惭形愧。”
女祭司笑了笑,对纸鸢这不知是夸奖还是挖苦报以沉默。
纸鸢转过头去看向远方道:“如果我能够心细一些的话应该早一些现不不是你们的人,毕竟你们身上的气息太像了,也是苦了她,能在如此格格不入的漫研社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
听到这里,女祭司笑道:“不不潜伏确实辛苦,不过未必是不快乐的,我对漫研社素来也有所耳闻,倒真的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家族呢,加入这样这家族一定非常幸福,并不像我们tarot或是马戏团,自组建起便有着不同的目的与使命。有时候我现不不那孩子会一个人坐在那里呆,可能她是独自在怀念曾经的美好吧。”
纸鸢冷声道:“怀念毕竟也只是怀念而已,并不会干扰到眼前所做之时,就好像现在你们tarot一样,即使每个人都怀念曾经为人的美好,却也不会停下动战争的脚步。”
“原始人虽然自由自在,不过不去改变也不会有着今天的繁荣不是吗?”女祭司道。
“论狡辩,你们tarot当真天下第一。无论是谁,都会用说出这套说辞,你们真的是将改变世界视为己任啊。”纸鸢毫不留情地挖苦道。
女祭司依然笑如春风,毫无恼意。
“是使命释然还是狂妄自大,这些都不重要。既然tarot上下众人已经下定了决心,那么即使它注定是一条黑暗无期的不归路,我们也会将它走下去。”
“不撞南墙不回头?”
女祭司笑道:“除非死,否则即使南墙也无法阻挡。”
“好,很好。”纸鸢说出两个好字,脸上的表情已开始冷若冰霜,如果是熟悉纸鸢的不不在场那么一定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纸鸢此刻的心情非常不好,下一刻便要是生死相搏。
然而女祭司却像神都没有察觉到一般,驳回纸鸢后却又向对方问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