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绾还是挺怕疼的,上次被他伤到就养了好久,这男人力气大的惊人,刚才那一下她真怕把她的手腕给捏碎了。
“你的毒确实可以治,不过...不过需要徐徐图之,我没猜错的话,你内力深厚,武功卓绝,应该是自幼习武吧。”
墨燮点了点头。
“毒和有韧性的人一样,遇强则强,因为内力深厚,所以中毒并没有要了你的性命,但也恰恰因为你内力深厚,体内的毒与你的内功较着劲呢,异变得愈发茁壮,也愈发深不可测。”
“所以你上次其实已经在帮我解毒了吗?”
路绾双目微颤,这个男人上次不是昏迷了吗?怎么...
“你上次是醒着的?”
“后来醒的。”这会儿恐怕墨燮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竟有了几分乖巧之色。
“那你就任我割开了你的胸膛?你不怕我杀了你?”路绾觉得有些不敢置信。
“你杀不了。”墨燮淡淡的说。
这话把路绾噎的说不出话来,这人得对自己多有自信啊,想到这,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疼吗?”
看到路绾眼神里波动的情绪,墨燮心中一暖,唇畔轻勾。
“不疼,和我毒发之时的痛没办法比的。”
墨燮这话说的不假,他毒发之时,仿佛千蛛万蚁在四肢百骸爬蚀,胸口之处更是如铁烙火灼之痛,关节之处仿佛被打断重塑。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就会浮现那种令人齿冷的痛苦回忆,他用粗壮的锁链捆住自己,像狗一样趴在地上,痛的以十指抓地,以头抢地,血肉模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