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座的人声鼎沸,不乏有很多责备和幸灾乐祸之声。
“王妃,这是怎么回事啊?”男人喑沉的声音响起,却让所有窃窃私语的人都息了声,只因为说话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墨燮。
太傅夫人想说什么却被太傅拉住了,那可是墨燮啊,还是别去淌这趟浑水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路绾身上,易芳菲一脸得意,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了。
看她们那小人得志的样子,路绾忍不住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易芳菲瞪着她。
“易芳菲,你这小人得志的嘴脸着实可笑。”
“你!”
“长公主,你莫要与这种欺君罔上的大胆狂徒计较了,王爷问话,你怎敢不回答!”
“还不是因为有拦路的狗,一直在汪汪叫唤。”
易芳菲气的要死,看向墨燮,对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眼神,不情不愿的闭了嘴。
“本妃只是说我脸上的不是胎记,又没有说没有印记,离皇在上,王爷容禀,妾身是因为娘胎里带的毒,以至于脸上淤血不散,形成了一块血印。”
“既然王妃说是血印,那血印呢?莫不是要说我们离国的水土乃是圣水,饮了几日就奇迹般的消散了吧。”齐箬讽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