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壮汉如同见鬼一样地看着吴凉。但吴凉可没工夫和他磨叽,他最烦的就是和带枪的亡命之徒交手,实在太危险了。
趁着两人还没来得及挣脱,吴凉扣住他们的双手猛然力,直接捏碎了他们的腕骨。
两名大汉疼得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而此时,又有三人从楼上跑下,见到吴凉,二话不说,“啪啪啪”地便抬枪射击。
子弹呼啸,划断了吴凉的几缕丝。
在枪口的威胁下,吴凉将自身的度提到最快,间不容地闪过几道瞄准要害的射击,向着外面退去。
三名枪手见状便追,可在他们刚刚追到落地窗外的时候,却正好踩中了吴凉逃出来时顺手留下的道符。那道符绽放出眩目的光芒,如同一颗闪光弹在他们中间炸开。
几人都被强光给照得闭上了眼。
这时,吴凉又去而复返,大手重重拍下,好似敲西瓜一样,在三人后脑勺上猛敲一记,将他们都给打晕在地。
“哼!”一声冷哼从二楼阳台传来,在吴凉利落收拾枪手的时候,别墅里的阴阳师也出现了。
这是一位身材瘦长的男子,昏暗中,一时看不出他的年纪。他刚一出现,便打出两道灵符,化为两股黑烟缠绕向吴凉。
吴凉见之立刻跑路,两股黑烟在草坪上掠过,瞬间将绿色的草坪熏成一块黑色的死地。
黑烟有毒!
果然,所有的邪派阴阳师都是一个德性,除了用毒还是喜欢用毒。
吴凉在腹诽的同时,反身打出了他最后两张道符。
这两张符一张化为一束金光,直劈那人面门,一张则轻飘飘地飞上半空,然后才似缓实疾朝那人头顶贴去。
金光在第一时间被对方打出的道符抵消,而后一张道符虽贴上了对方的肩头,却也只是让那人稍微麻痹了一下,随后便被撕去。
“呀巴里啊,用定尸符来对付活人果然没什么鸟用。”吴凉见自己打出的两张符没有奏效,也不意外,耸耸肩,吐了句槽,继续跑路。
那人见吴凉越跑越远,正要去追,却忽然警醒,想到其中会不会有诈,于是又停了下来。
不远处,躲在阴影中的方艺涵见对方不为吴凉所动,赶紧果断开枪射击,将几麻醉弹一股脑地打了出去。
“砰砰”两声枪响,对面阴阳师没料到会有子弹从侧面打来,当时就被射中,在原地摇晃了几下,强撑身子着闪进了别墅。
不好!方艺涵暗道。
她猜想一般剂量的麻醉弹未必奈何得了阴阳师,也不敢耽搁,紧跟着冲进了别墅。
但好在,这个阴阳师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般难缠。
方艺涵进了别墅,上了二楼,就现倒在房间门口的阴阳师。她上前摸了摸对方的脉搏,确认了对方真的昏迷了过去,才松了口气。
“怎么样?搞定了吗?”吴凉在方艺涵的背后出现,从方艺涵枪响的那一刻,他就折了回来。
“他昏过去了。我们四处搜一遍,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方艺涵说道。
吴凉点头,两人分开行事,用了不到五分钟,就把整栋别墅都搜查了一遍。
在这个过程中,两人分别碰上了一名躲在角落里想要伏击他们的枪手,不过面对身手反应都远常人的阴阳师,这两个水准只算是一般的退伍兵还真不够看。
搞定了这些人,吴凉找来一捆粗绳将他们困成一团,而后在地下室里现了刘炳锡的家人。
或许是因为被关得太久,刘炳锡的家人脸色都很苍白,不过看情形,他们倒没有受到其他虐待。
方艺涵打手势把在外等着的刘炳锡给叫了回来。
被迫分开的家人得以重聚,刘炳锡的老婆在看见刘炳锡后,直抱着他放声痛哭。
没有家人的吴凉有些不适应这种场面,他和方艺涵走到阳台,给刘炳锡一家留下一点平复心情的私人空间。
大概过了几分钟,刘炳锡才有些眼睛泛红走出来道:“让两位见笑了。多谢两位帮忙相救,还请两位救人一定救到底。只要你们能帮我把他们身上的毒解了,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这话跟我说不着。我们元墟只负责打击恶势力,驱毒救人不是我擅长的。你要求,还是求他吧。”方艺涵说道,瞥了吴凉一眼,目光似有深意。
不知为何,吴凉被方艺涵看得很不自在。
他摸了摸鼻子,说:“既然你不是有意要害丁叔叔的,我自会尽力而为。”
说完,三人回到屋内。
这时刘炳锡的家人也都平静了下来,望着走进来的吴凉,目光中充满惊异与热切的渴求。
吴凉先是抓起刘炳锡儿子的手臂,拉开衣袖一看,现他的皮肤上已经隐隐泛起一条类似蜈蚣的印记,那是中了蜈蚣蛊的证明。
随后,吴凉又检查了下刘炳锡老婆、儿媳的手臂,给她们把过脉道:“中蛊一周,蛊毒没有蔓延到心脉,想要解毒不难。不过刘总,你儿媳已有三个月的身孕,解毒需下猛药,我这一帖药剂下去,只怕腹中胎儿就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