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加了30分!”007尖叫。
久违的大买卖啊。
安杳极快掩饰掉心中的那抹惊讶,红润挺翘的唇角却压不住,汩谛尔俯下身来,伸出双手轻柔抱着她出了阴暗潮湿的洞穴,来到一棵劲松树下,随后取出自己的蛇蜕平整的铺在地面,才将她放上去。
用沾水的棉签清理掉安杳伤口上的淤血,他又抽出几根新的棉签,蘸上酒精,触碰到她伤口的那一刻,安杳身体瞬间紧绷颤抖,粉白的唇瓣咬紧,那双清澈娇媚的眸子晕起些许水雾。
“疼?”
“不、不疼!你快点,快点我就感觉不到疼啦!”明明疼得要命,但她却倔强的闭上眼,把脸转在另一边,闭上眼不去看。
汩谛尔见她这幅可爱倔强的小模样,心中明明是心疼,却又不自然带了几分笑意,快速在伤口上撒上止血粉。
她后背那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最是严重。几乎深可见骨。
汩谛尔想起了梦中,心中闪过一抹疑惑,但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撕开绷带,一边儿按照安杳的讲解,用绷带包扎好伤口,随后低下头用尖锐的犬齿咬下绷带相接处。
他修长苍白的手指沿着伤口划过,没有一丝指纹,能够明显感觉到不是人类的双手,引起了肌肤一丝危险的战栗,同时还有点点的酥麻感,她忍不住轻推他一下,“有点痒。”
汩谛尔看了她一眼,又低头帮他将绷带包扎好,无师自通绑了个可爱又滑稽的蝴蝶结。安杳忍不住笑了。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陷入沉睡,睡了整整一天一夜,把我担心坏了?”安杳想起刚才发生的一切,心有余悸。
汩谛尔皱了皱眉,其实这件事他也说不太清楚,在自己进食完后,就突然失去了意识陷入沉睡。
“是不是吃了什么坏东西?”安杳猜测。
汩谛尔属于纯正的肉食动物,能被他20年来归为食物的肉肯定是没问题,但它偶尔也会找一些野菜草来补充一下身体内的营养。
别说药理知识贫瘠的兽世了,就连医学发达的现代,还有许多毒草要没有被发现。
说不定他是吃了一些有毒的野草和果子。
安杳目光扫过周遭茂盛的草丛,汩谛尔很快明白他的意思,起身在周围转了一圈,很快便带着一捆草放在她跟前。
安杳,“这是什么草?”
汩谛尔摇摇头,“不清楚,但是吃起来口感很好,所以我从小到大都会去吃。”
他昨天正是吃了一些这种草,所以才失去了意识。
安杳要比他更细心一点,在这一大捆草中发现了几棵外表相似、但有细微差别的草。
它的叶片边缘呈现锯齿形,被大力折断之后,里面冒出了一些浓白色的汁液,看起来不像是能吃的。
安杳将这几棵长相奇特的草捡起来,草木边缘那锯齿十分锋利,轻易便张嘴割破了她细嫩的指腹肌肤,顿时渗出了血,而草叶上沾染的那种白色的汁液也顺势进入她伤口之中。
然而更令安杳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刺痛的指腹突然似被麻痹般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也无法进行控制。
“系统,这是什么草,你能辨别吗?”
“川乌草,许多部落的兽人们也把它叫做死亡花,它在热季会开出雪白色的小花,这种草药具有一定的麻醉效果和和轻微的迷幻毒性,可以短时间内使人全身瘫痪,而且陷入迷幻意识,就比如刚才反派汩谛尔的反应,如果吞食过多的话极有可能会造成死亡。”
原来是一种具有麻痹作用的毒草。
安杳想收集一点,做成药粉,但以后遇到危险的时候可以用。毕竟兽世危机四伏,向她这种战五渣在没有人保护的情况下,时刻都有丧命的可能性。
她还在沉思间,手指却被人抓住。
原来是川乌草割伤她的手指之后,虽然进行麻醉的疼痛,但是却没有治愈效果,越来越多的血液正在从伤口中涌动,将她一整根手指都快染成红色的了。
汩谛尔上身伏过来,一只手臂压在她的大腿旁,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后脑勺冲自己压过来,微微张开那张红润的嘴唇,低头抿住她细嫩的手指。
冰凉的蛇信子正无比轻柔的舔舐掉指尖上的血液,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皮肉中传到骨子中,又从骨子中传到她的脊髓中,令安杳身躯都忍不住微微战栗紧绷,脸上也浮起一抹薄红,轻轻吟道,“汩谛尔……”
她足以看见男人纤长的睫毛上下煽动,在他狭长的眸底投下一片阴影。两人现在的姿态十分亲昵暧昧,令人浮想联翩。
……真是个妖精啊。
安杳在心里啧啧感慨。
幸好汩谛尔没有攻略系统,不然一定能看见她全身上下都在冒分。
“好啦。”她抽出手指,在裙子上擦了擦,那濡湿的感觉令人心底又惊奇又不适。
汩谛尔已经直起身来,天色渐暗,“你今天要离开吗?我送你回部落。”
安杳摇了摇头,抬了抬被打上绷带的手臂,可怜兮兮的看他,“要是让部落其他人看见了,他们肯定会问东问西,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打算等养好伤再离开。”
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见大客户,不多薅点分,怎么能这么快就走?
汩谛尔依旧是那幅清冷淡漠的样子,但唇角却忍不住压了压,他弯腰从善如流将她抱起,有力的手臂垫在她屁股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柔顺的长发,将她的脸扣在他的胸口上微微下压了压。
安杳,“……”
差点呼吸不畅。
好大…啊不是,好白…也不是!
突然体验了一把美男胸,这结实的肉感、这饱满诱人的肌肉,简直上天派下来挑战她薄弱的意志力,要不是得操人设,她真想上手抓两把。
汩谛尔身为流浪兽,大江南北都有他留下的巢穴,但他为了等她,所以才一直留在河畔边的这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