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骂不赢的时候,立马开始帮腔。
皇帝被两只鸟指着鼻子骂。
傅九霄这手指头,还被鸟啄了一口。
王公公看的触目惊心,浑身都在哆嗦。
言家这丫头,怕是真的恃宠生娇,没了分寸,哎,到底年纪小啊。
王公公心里不由惋惜。
果然,皇帝越发愤怒。
眉宇间都带上了阴沉:“我当真是太纵着你了!!”
穗穗转头沉默的看着他。
一大一小气氛紧绷。
穗穗抿了抿唇,黑着脸,扭头就往宫外走去。
傅九霄见她这不声不响就要走的模样,越是愤怒。
“你走,你走!走了就不要回来!朕真是太纵着你了!”傅九霄袖子一甩,与穗穗背道而驰。
“朕要是回来找你,就是个王八!”
“朕这次绝对不低头!”
穗穗气鼓鼓的出了宫:“凭什么女子要守寡?凭什么男女如此不公?你是皇帝,你都不去做,还有谁能做?”穗穗气得龇牙咧嘴。
“不理就不理。”小家伙抿着唇,走着走着就红了眼睛。
“不回就不回,谁回谁是小狗!”小家伙红着眼睛就回了承恩侯府。
老侯爷来,都给关在了栖神院外。
穗穗气得晚饭都没吃,闷头就睡。
第二日一早,果然染了风寒。
昨儿冒雪回家,又气又怒,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就有些发烧。
嘉嘉不在身边,阿月匆忙赶了回来。
刚喂她喝完药,便听得门外有人禀报。
“小师叔,门外有人求见。说是叫什么胜男……来给您报喜了。”
穗穗从床上坐起来,胜男?
“快让她进来。”
果然,那高挑黝黑的女子便是吴胜男。
“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您搬来京城了。姑娘,第一次见您就不像普通人,原来真是侯府流落在外的嫡女啊。”吴胜男很惊讶,但又在范围之内。
这样的丫头,明显就不像贫瘠的边关能养出来的。
“我啊,今儿是来给您还钱的。过年了,总得清账不是。”
“您怎么病了?可看过大夫吃过药了?”吴胜男见她一副委屈的模样,小脸通红,想来还在发烧。
“不碍事,姑娘已经吃过药了。”她这哪里是风寒,是给自己个儿气得。
小小年纪,气性这么大。
吴胜男喜滋滋的,比起上次来整个人都丰腴了几分。
“沾了姑娘的光,咱们今年可真是大赚啊。”吴胜男从怀里掏出一张契约。
“这是咱们说好的,分成下来您得了八万两白银。三军的承诺,您需要的话,随时可以兑现。”
“这里还有一部分地契,前几年收成不好,大多数人都是用地契和铺子来换的。”
十二个铺子,三个庄子,还有一百八十亩地。
阿月管财务,当即将一切收好。
穗穗怏怏的,心情不好。
吴胜男很感激言穗穗。
自从有了这亩产千斤的种子,三军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今年,平均下来亩产七八百斤,虽然不达千斤,但已经是往年的两倍。
“瞧着姑娘心情不好,正好我家主子也在京城。不如让主子来给您跳两曲儿,给您助助兴,看个乐子?”
“要是跳的不好,就让他重跳?”
吴胜男忘了去年挨的板子,当即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