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就只有许铭知道许基的性取向,有次喝醉之后,他差点被许基给占了便宜,幸好他反应得快,一巴掌将对方拍晕过去,这才气喘吁吁的睡着了。
月色明亮如雪,这些纨绔子弟走出了房间,他们神色看上去甚是兴奋,一个外来的人,也敢教训他们,真是不知道死活啊。这个晚上过后,辛气节那个小子,就会知道他们这些纨绔多么的厉害,保证以后看见他们都会感到可怕。
来到辛气节的客房前,他们小心翼翼起来,踏在地面没有脚步声,来到辛气节的门前,用手舔了舔唾液,将窗纸洞穿一个小孔,拔开黄色小瓷瓶的瓶塞,将瓷瓶对着纸孔中放去,淡淡的烟雾在房间弥漫起来,几人兴奋地笑了起来,没有半点的声音,却极其的猥琐。
许铭动了动嘴巴:“丘山君,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去啊?”
“还等会我们就进去,只怕他已经被迷晕了吧。”丘山君传音给许铭说道。
淡淡的晚风吹拂而过,荷塘中传来淡淡的清香,树枝在冷风下飞舞,丘山君觉得是时候了,一脚将房门给踢开,走进了房间中,转过屏风就见到辛气节盘膝在床榻上,在他们走进来之时,辛气节紧闭的眸子陡然睁开,眼中冰冷的杀意闪动,冷冷的笑道:“你们以为你们这些雕虫小技,在强者的面前管用吗?”
见到辛气节没有被迷晕过去,那些人惊恐的后退起来,还未退出几步,却现头顶仿佛顶着巨石般,双脚陷入了地面,身躯微微的弯曲,仿佛要被压得断裂而开般。这些纨绔哪里经过这般阵仗,辛气节的气势,岂是他们可以抵御的,惊恐说道:“这个大哥,我们冒犯了,你放过我们吧,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人物呢。”
“我不去为难你们,你们反倒为难我,还不快给我滚出去。”辛气节叱咤出生,那些人脑海嗡嗡作响,出现了短暂的失聪,他们的身躯就惨飞起来,大门惨飞了出去,跌落在地之时,口中的鲜血狂涌,肋骨断裂七八根,还是辛气节手下留情,否则他们身躯都要炸裂成血沫。
这些纨绔躺在地面,满嘴的鲜血,月光洒在他们脸上甚是苍白,纷纷埋怨道:“丘山君,你不是说只有玄感境才能抵御你的香香散吗,但是辛气节却轻易抵御了,你在骗我们啊。”
丘山君更加的狼狈,衣衫崩碎成了粉碎,脸颊上还有着裂缝,满脸的鲜血,在月光下仿佛一个鬼般可怕,怒骂道:“你们这些傻帽,不是我的香香散不管用,是这个少年的实力太强了,看来许元雅说的不假,他是我们惹不起的,开始我还不相信,现在我相信了。”
许铭喷出一口血沫,本来他的体质就差,这次受伤又很重,看来没有半年的时间,他休想痊愈了,舔了舔唇角的血迹,恐惧的说道:“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再说吧,辛气节实在可怕,我不想在靠近他,在靠近他,我全身都会寒。”
几个纨绔子弟,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连滚带爬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心脏还在跳动,那种惊魂的感觉,没有几天的时间,只怕无法消失。
这些纨绔子弟的动作,尽数落在辛气节的脑海中,他摇头笑道:“真是一群不知道死活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