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至关重要,即使暂时放跑他,我也要问。
“我遭受了多少次抹杀?理由?她同样保护了我这么多次吗?”
“具体数字不清楚,大概在三百到四百,理由就是保护法案不允许克隆人违反他们的任务要求,特联协作为保护法案的直接执行者,必须保证这一点,比如你的任务就是清除城市里游荡的鬼怪,但你逃避了这个责任,所以导致其他任务为抹杀不承担责任的克隆人的克隆人对你实施了抹杀行动,特联协其实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因为保护法案没有要求克隆人上报他们的任务进展,否则你和宋悠然恐怕早就面临今天的局面了。”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间接地来看,你能活到现在,遭受了多少次暗杀,她就保护过你多少次,那天中午她同时被五个你这个型号的克隆人攻击,受了重伤,才导致下午到现在一系列事情的生,真是感人呢,两个克隆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哈哈哈哈!”
他的语气已经不复刚才的胆怯,我象征性的向他挥出一拳,不出所料,这一拳直接打在了一层透明的防护罩上。
看来特联协的人已经到齐了。
“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那些悍匪对那个克隆人下手,然后上演一出勒索不成谈判破裂然后撕票的悲剧故事,她的存在,从此消失,不知道没有多少感情的你会如何感想?不在乎吗?哈哈哈哈!我可不信!”周飞狂笑起来,小人得志的神态展露无疑。
“这就是你们身为克隆人的悲哀。”
“抱歉,你想多了,我现在只是我自己,不代表任何人,你们克隆的只是身体,我的灵魂是自由的,一天之内,我必定取你性命。”我冷冷的抛下这么一句话,向玻璃幕墙走去。
两天之内她就会被绑架,然后被撕票,在特联协所谓的上面看来,我依然没有逃出他们的控制,他们的自信也会让他们这么想,换句话说,实验依然在继续,我从一个被销毁品,重新争取到了不被销毁继续实验的资格。
这意味着,我的时间还有两天左右,起码在今天,他们不会抢先对宋悠然下手。
看来接下来我需要好好表演一番了,既不能展现出压倒性的战力,也不能表现的不堪一击。
“七个人从五个方向包围我,杀掉下面的一个人和头顶的一个人就差不多了吧?一定要掌握好这个度,最好让他们以为我受了点伤。”我心里计划道。
千万,千万不能再让宋悠然有任何闪失了,如今的我,即使这条命我也能随便丢弃,但她,不行。
没有感情的生物机器诞生了感情,甚至还生出了爱这种浓烈到极致,人类众多情感的升华产物?当你得知全世界对你而言都是假的,只有一个和你同病相怜,甚至比你还要惨的人,竟就是那个唯一一个爱你,为你付出的人,你会怎么做?
答案不言而喻。
随意踏出大厦,这里大概距地面一百三十米左右,不论是行人还是车辆,在我看来,都不过是蝼蚁一样的东西,不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都是这样的。
大厦的玻璃幕墙是倾斜的,这使我可以做出一个动作片里才能看到的特效动作――在玻璃幕墙上滑行,其实,只要现在的我愿意,脚踏空气在空中走两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不过走不了多远罢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水银一样密集而沉重,给我的感觉便是只要再一用力,这水银就能化为坚硬的固体,供我踏空而行,但我暂时不能这么做,那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吓人了,万一吓的他们直接拿宋悠然的命做威胁就不太好办了。
滑行在玻璃幕墙上,我脸上装出紧张感,躲避着不时从各个角度射来的奇异光线,强烈到极致的直觉告诉我,这玩意不能硬接,否则可能真的会受点伤,我没多思考,主动挨了一下,果不其然,挨上的瞬间,浑身麻痹了一下,肌肉酸软了许多,我“不受控制”的在玻璃幕墙上翻滚了起来,但还是费尽全力“稳住了身形”,“堪堪”杀死了两个离我比较近的人――他们藏在楼里射我,我打碎玻璃冲进去便轻松将他们格杀。
戏演的差不多了,凭借我的度,很快便躲开了他们的视线,随便在路上抢了一辆车,开上便走了。
演的还行,我如此评价我自己。
如果现在能找到宋悠然她家就好了,周飞是不可能告诉我她家的真实地点的。
“到xx重点高中,到了就放你走。”(xx为校名)我对那司机冷漠的说道,他忙不迭的向学校方向驶去。在我把他的车门撕烂的时候,他就表现出了绝对的臣服,所以我不担心他使诈。
直接问我的同学会不会更好一些?他们中说不定有人知道宋悠然她家在哪。
如果没有,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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