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着急,一会儿你会觉得很快乐地,哈哈……”桃花污秽的话语让李如荼想要呕吐。
“无耻……啊!”李如荼胸前一凉,惊叫着低头向身子看去,身上地衣衫被鹤撕破,除了零星几块碎布狼狈地挂在身上俱已**,被绳索勒得高挺的玉峰跳脱出现。
李如荼惊愕地看着他,却见他的脸已经蒙上她为之恐惧的狰狞。鹤并没有因为她脸上的悲戚而住手,一把横揽着她的腰,手劲强大,李如荼身子不住拧动,想要挣脱出来,可她羊脂白玉般的嫩白酥胸随着喘息起伏,极是诱人,瞬间便听到鹤低吟一声,被一把捉住。
李如荼面上通红并透着死灰之色,她从不知道鹤的身上居然增了这么多的伤痕,新旧重叠斑驳,就像爬满了蜈蚣的岩石,骇人的迸着力量。
她的心七上八下,难过夹杂着羞辱掩面而来。
桃花身子火烫,呻吟着依在她背后,伸出手指想要点燃她,或想把她如水般融化。桃花慢慢从后伸出双手接过鹤手上的酥胸,来回按捏着不同的形状,自己也情不自禁地从她身侧伸出纤腿拨弄着鹤的分身。
“不要……不要……”李如荼恳求着,气若游丝。
“你会想要的。”桃花双手一沉,把李如荼两腿分开粗鲁地压在桌上,露出她那如天鹅绒般的黑色亮泽。
鹤缓缓伸出两根手指探入,撑开李如荼身下紧闭的花**,食指用力**,只听李如荼惨叫一声,面上死败,泪珠从绝望的眸子夺眶而出。鹤心中一颤。手下却没有停住,继续深入那干涸的花径,指腹摸触到内壁的温暖,却被紧致夹得半寸不移。
李如荼下身被**的异物感到痛楚,嘴唇动了动,话还未出口泪水已经漫过唇际。
她身下地紧致触感迅速传到鹤的全身,他方才与桃花欢爱之后的疲惫一扫而空,坚挺已经高昂着。因为刺激而充盈鼓胀得粉红。眼前的李如荼就像一粒鲜嫩多汁的荔枝,颤抖着。吹弹得破的肌肤入手柔软。
突然,他用力再探,手指直没入温润的花径。随着李如荼再次惨叫,鹤感觉一股热流从她下体流出。唇边一勾,不屑地扫了她一眼。
他狠狠地抽出再刺,一边增加手指的数量,这股钻心地痛把李如荼折磨得再无力气呼喊,软在身后的桃花身上。
这是什么?
鹤看清食指上绕了刺目地红色,那股殷红的湿润温柔,竟是……落红?
他没有抬头,透过睫毛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她还是处子吗?怎么会……怎么会……不。不能相信她!他脑中闪过毁灭一切的恨意,脸上浮现出妖魔一般地得意笑容。伸出手捏住她玉峰尖端,轻轻扭动。生理刺激另那小红莓颤动着膨胀了起来,勒在身上的绳索更加紧绷着。在她细白的身子上索出血痕。
李如荼感到身上束缚感的越来越紧,大腿根部被桃花用力地揉搓着,耳珠被她含在檀口中喷着热气,而鹤粗糙结茧的手正极具技巧地越过她的意志,挑逗她每一寸神经。身上被摸索的龌龊感,令她充盈着泪水的眸子因为羞辱而再次紧闭。
“如儿,放松你地身子。”鹤在她耳边低笑,手上力度转为温柔地抚摸她每一个敏感处。她心中悲哀地接受了身体慢慢地开始迎合他地手指,**肿胀着带了一丝丝胀痛,难耐地张合。她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身体却豪不忠实地因为手指的每一次深入而颤动不已。
是时候了,鹤收回手指,拨开桃花一直在骚扰他下身地纤腿,高高抬起李如荼的臀部,将肿胀难忍地高昂摆在她尚在渗着血丝的花**前。
李如荼暗觉不妙,猛地瞪大早已迷蒙地双眼,断断续续地从嫣红的唇里吐出:“不要……请你……不……啊……”她的恳求更增了他的焦渴,无法控制地向前挺入。
李如荼感觉全身被猛力贯穿,声嘶力竭的惨叫尾音未落便张口咬住鹤的脖侧,呜咽着。她用尽全力咬住他的颈项,那种撕裂一般的疼痛几乎夺去了她所有的知觉,疼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呻吟。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被狠狠地撕成了两半。
鹤心中的渴望因为她面上被凌辱的表情而得到快感,更是毫无忌惮地在她身上冲击着,所有尘世间至沉至痛的恨意,在那一刻对她倾注而来,那血丝纠缠着两个人,此刻鼓噪的心跳声述说着彼此最心底的**,过去错失的虚空似乎都被那点快感充满。
李如荼心底渗出从没有过的羞辱,但是身子带来的快感却一再击毁她的理智,难以负荷的痛苦像磨石般,反复碾辗着她的心身。
她并不在乎那片薄膜,她对鹤的爱反而成为了她的隐痛,她渴望与心爱的人灵欲结合,却不是这种被**指使的兽性。
他们的爱,从开始便是立于刀刃上跳舞,绽放着濒临毁灭时的张扬的美。当许下承诺时,又如何知道那结局必是绝望,他们会否还是义无返顾地投身其中?自始至终,如果他们彼此更爱对方一点,抛弃所谓的自尊,会不会就没有今天的这种无可挽回的伤害呢?
最后,鹤紧紧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颤抖着喷,似是把埋在深心处的话终于释放而出。
在此刻的放任**,令她感到一种清醒的荒凉。躯体碰撞交缠,意识却离得很远,李如荼开始感到身子凉,只觉得自己心渐渐沉沦,最后碎在泥土中,在回归腐泥时开出最灿烂夺目的花。
她嘴角轻动,妖媚一笑,迎上鹤那略显得浮躁不安的脸,她当然不知道自己便如破败凋零的花,已经失去生命般歪倒在桃花怀里。<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