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去而复返在他身后跟着惴惴不安的嫪毐在嫪毐的胁下夹一桐木车轮。嫪毐虽然来相府有日却从未如此近距离和吕不韦接触而相国寝宫的奢侈豪华更是让他目眩神迷自觉卑贱。嫪毐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身软如棉虚汗淋漓。
吕不韦看了看嫪毐觉得这孩子长相甚是俊秀只是偏于阴柔有妇人之态。吕不韦道:“你是嫪毐?”
“是。”嫪毐答道。
“听李斯先生提起你能以阴关桐轮而行本相不信欲眼见为实。”
嫪毐无助地望着李斯李斯朝他点点头以示鼓励。
嫪毐脱下裤子准备表演他的拿手绝技。吕不韦初见嫪毐之巨阴也是瞳孔放大、骇异难当。在这里有一个技术细节虽然不雅却必须提及。欲以其阴关桐轮而行先便需要将那话儿弄硬。然而嫪毐用手折腾了半晌那话儿却仿佛故意和他作对总也硬不起来。也难怪在这样庄严的场合面对着权势滔天的吕不韦能心理勃起者已属盖世猛男倘再能有生理勃起者则吾人已无可名状只得以非人呼之也。
嫪毐偷偷瞄了吕不韦一眼吕不韦正冷酷而无情地注视着他。嫪毐心中一惊也顾不上那话儿软硬强行插入桐轮轮轴撒步行将起来。谁知道那桐轮也是欺软怕硬的主根本就不买账转了一圈不到就脱离嫪毐的身体远远地滚开去。第一次表演就这样以失败告终。嫪毐呆呆站着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才好害怕得都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