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会没事的。”我宽慰道。
“但愿吧!然而,我们每个人都不过是自我疗伤罢了。”苏爽吐了口气,说,“得,干嘛忽然变成这么忧伤的曲调,开心总比难过好。”
我说,浮生很短,别懂得太晚,留一半给清醒,留一半给时间;浮生很短,别爱的太晚,哭是一天,笑,也是一天。
苏爽打了一个响指,打开了音乐,放送着疯狂的dj。我回味着这些日子以来生的事情,我自己都在悲伤的基调里拔不出来,每天心里患得患失,几乎去误会了那个自己爱着的人。人生,最怕误会,更怕在误会之中错过,一旦错过,再也无法回头。
电话响了,是方与打来的。我让苏爽调小音乐,接听方与的电话,方与在电话里问我怎么还没有回家,我告诉他一会儿回去,没再多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到了家里,我打开门,方与和米糊糊都在客厅里坐着。米糊糊开心地说,苏爽,我要去云南啦。
“这不晌不夜的,天气还那么热,你去云南干什么啊。”我随口说道。
米糊糊说,你笨死啦,我男朋友在云南当兵啊。
看着米糊糊开心的样子,我说,恭喜你啦,你这是要到你男朋友那里不回来了么?
她说,谁说不回来呢,我去一周,特地和公司请的假,明天就走了,走,今晚我请你们吃饭去。
我说,这几点钟了,你还没吃饭。
米糊糊说,吃饭还管它具体时间吗?
我说,可我们吃过了呀。
方与呆愣了半天,总算插上了一句话,说,对,我们吃过了呀。
米糊糊瞅了他一眼,说,女人说话,男人不许插嘴!
“哦。”方与再次成了旁观者。
米糊糊看着我接着说,夜宵,夜宵没吃吧。嗯,老方,你没吃夜宵吧?
方与摇摇头。
米糊糊说,老方你倒是说话呀,你摇头是表示没吃还是不要去吃啊。
方与无奈地地说,糊糊你这是让我说话还是不让我说话啊。
我和米糊糊笑了起来。方与先是楞了一下,紧接着也跟着笑了起来。
“走吧,难得你这么开心,不能扰了你的兴致,咱们今晚再去走一下资本主义道路吧。”
我忽然有些羡慕米糊糊。米糊糊活得很坦然,很纯粹,敢爱敢恨,难过的时候就特别难过,开心的时候则特别开心。记得端午节的时候,我很想去李小白工作的地方探望他,但是没敢去。我决定,接下来的时间,如果我要是遇到假期,我也去北京看看李小白,给他一个惊喜。
很久以来,都是我在哪儿他到哪儿看我,我却从来没有主动去看过他,在某种定义上,我付出的,没有李小白的多。爱一个人,就该拼命的付出,不求有一天,他能回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