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老九忽道,“我们要进去,闪开!”
“进去?”红脸眉毛一扬,“反了你们了!知道我是谁吗?知道这是哪儿吗?这是大名鼎鼎的老鼠岭,这是我的家,我是这里的一名喽纷樱忝歉辖艄龆孔樱
“放肆!”老九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们是谁吗?信不信我能让你脑袋搬家?!”
“大胆!”红脸怒道,“怎么,你们还不打算滚犊子,更待何时?!”
八哥忽道:“喂,头子,听你口音,你到底是辽东人呢,还是东瀛人呢?”
红脸怔了怔,道:“这……这有区别吗?”
八哥皱眉道:“这还没有区别?”
“都差不多。”红脸道,“对了,我是喽纷樱唤型纷印N矣忻帧N倚绽希小
“我管你叫什么,赶紧给我让开!”老九寒声道。
“真是大胆包天呀!”红脸砸着嘴,“这光天化……化夜的,你们竟敢……看来你们是不想活了!”
“呛”地一声,八哥握住了刀柄,并拔出了一尺三寸,在月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他的手也是黑的,他的指甲更是黑的。
“八哥,别急!”老九忙道,“我们远来是客,不好在主人家的地盘上拔刀呀。”
红脸嘿嘿一笑:“我当你们是什么的干活呢,原是来找活儿的。告诉你们,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也就是你们的工头,你们得服从我的安排。在我们这儿,就是要一切行动听指挥,明白吗?再有,在这里干,活儿不累,工资还可以,福利优厚,还有年终奖金,就是没有休班。因为我们这儿是一家大型的民营企业,也就是个人公司,所以……”
“看来你是真的活够了!”八哥握刀的手背上青筋暴跳。因为他的肤色很黑,所以更是显眼。
突听一人叫道:“八哥,手下留情!”
八哥抬眼一看,只见从那篱笆院里跑出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此人油头粉面,面白无须,标致得很。显然,此人经常对着镜子搽胭脂抹粉,极有可能还抹过口红。
八哥沉吟道:“你是……兔子?”
没有人会愿意当兔子,但这人无疑是个例外。他欢声道:“是呀,八哥,就是小弟呀。哟,九哥也来了?好呀,这真是踏破铁鞋……”
红脸截口道:“他们是什么的干活?”
兔子白了他一眼,冷冷地道:“老头子,瞎了你的狗头蛤蟆眼,你连八哥和九哥都不认得吗?”
“红脸”老头子摇摇头,道:“我不认识他们,我是独生子,也没有哥哥姐姐,所以……”话还未完,兔子抬手就掴了他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老头子直接惊了,捂着脸问:“你这是作甚?”
“肾!肾!我让你肾!”兔子连掴了老头子三记异常响亮的巴掌,怒道,“明知道我的肾不好,还敢在本总管面前提肾,活该,哈。”
老头子简直呆了,道:“反了你了!你不想活……”
“别废话!”兔子冷冷地道,“赶紧领贵宾去会议室!”
老头子一声冷笑:“你算老几?我凭什么听你的?”
兔子朗声道:“我是大总管,你不晓得?我是寨主面前的大红人,你的明白?”
老头子冷冷地道:“就凭你这几句话……”
兔子截口道:“我奉了寨主的口谕,有请贵宾入内休息,谁敢阻挠,格杀勿论!”
老头子显是吃了一惊,愕然道:“这……这真是寨主他老人家说的?”
兔子道:“废话!难不成是我瞎编的?我可没这肥胆,寨主会性虐我的!他老人家?寨主才四十九周岁哩,还不到五十呢,不老不老,一点儿也不老。”
老头子点点头,沉吟道:“既然寨主都发话了,我也就……”
兔子怒道:“你这喽纷踊瓜氩幌敫闪耍啃挪恍盼以谡髅媲案婺愕暮谧矗浚
“信!”老头子登时换了一副嘴脸,满脸堆欢,“二位爷,我这就打扫……我滚犊子还不中吗?好,我滚犊子!”
须臾,兔子一抱拳:“两位兄台,久等了。很不好意思,寨里有很多事情……”
八哥插话道:“寨里的事有老鼠呢,他是大拿。你是个兔子,管你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