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在这里了吗?还有谁要作证的。”
虞烟将场中的人巡视了一圈。
对上虞烟的眼神,那种惊颤的恐惧不比陈莽的压迫少。
这个女人不简单。
“事到如今,你还……这么狂妄,死鸭子……嘴硬,贱人,不得好死。”
地上的林涵扭动的像蛆,磨破了嘴上的胶带,半边的脸部红肿不堪,还不忘逞口舌之快。
虞烟将绳子扯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
绳子勒地林涵呼吸困难,张大着鼻孔,双手抓挠地扯着脖子上打结的麻绳。
虞烟虎口收紧,捏住了她的面颊,让她不能张口。
林涵地脸刚才在地面上蹭过,此刻火辣辣的疼痛不能忽视了。
“不是喜欢骂人吗?”
虞烟用劲,碾着伤口带动了其它呲啦毛躁的表皮。
那种钻心的疼痛和一些痒意从污浊的伤口中扩散,让林涵抑制不住地泪光闪烁。
“……唔唔……”
嘴部拼命翕动着,难逃钳制。
“还骂不骂?”
一个肘击,林涵感觉脑袋中被针扎着,一个鲤鱼打挺,重重落在了地面。
虞烟拿出一瓶水,清洗着手部。
看着虞烟莫名其妙的举动,那这是嫌这林涵太脏了?
看着那双白嫩的素手,纵使可能这双手的主人是沾满鲜血的恶魔,
也让人移不开眼,恨不得代替那瓶水。
“林涵!”
陈莽心中呼唤,看着她的惨样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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