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很清楚，自己并没有签过，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任何支票。
作为霍氏影业的决策人，他可以投资宋慈走秀，但绝不可能投资宋慈去演戏。
霍氏集团虽然钱多，但不至于以这么无知的方式，去挥金如土，一掷千金。
私是私，公是公。
这两者间的边界，霍清昂从未逾越。
思忖间的霍清昂，眼底泛上一层透骨的冷意，“霍太太这张宣传照，从哪儿来的？”
这个问题，直接将顾翩翩给问得懵住了，“霍总这是什么意思？”
这张宣传照，在微博上早已传得人尽皆知。
她却在霍清昂的语调当中，听出了一种不可思议。
甚至有种错觉，霍清昂好似认为这张宣传图，是她PS的……
沉默片刻后，霍清昂侃然正色的启唇道，“霍氏影业绝对没有参与，宋慈的新剧投资。”
在顾翩翩听来，这个回答，没有丝毫可信度。
可能这就类似于男人的——“哦，啊，你要这样想我也没有办法？”
霍清昂这个老大不签字，财务那边是根本就拨不了款的。
所以：
制片方收到的，难不成是凭借意念转换成的人民币？
“霍总的家产，想投资谁就投资谁，这是霍总的自由。”顾翩翩顿了顿，轻叹道，“只是，如果我是霍总，这么大一笔钱，拿去投足球，都不会投宋小姐。”
投资足球都不投资宋慈参拍的电视剧？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顾翩翩大可不必选择，最诛心的这种。
霍清昂不言苟笑的脸，顷刻间又冷了数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