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枫逸眼看救之不及,急中生智,喝道:“别动!警察!”
那人影一震回头,看到门口的张枫逸,登时松开屈天星,朝着张枫逸扑了过去,动作之快,竟如鬼魅一般!
张枫逸知形势险恶,不退反进,朝那人迎去。
两人转眼近至咫尺,人影匕首疾挥,手法熟练之极,每一下都冲着对方要害攻击,凌厉毒辣。
张枫逸连避了四五下,心中暗愣。
奇怪,这手法有点熟悉。
避了七八下,他终于瞅准对方一个破绽,疾起一脚袭击对方小腹。
那人反应快极,右手及时下按,想挡掉这一脚。
“啊!”
一声痛叫响起,那人朝后疾退了四五步。
张枫逸这一脚踢在了他右腕上,但命中的得意却压不下他心中一震。
这声音他太熟了,不是因为听得多,而是因为不久之前他才刚刚和对方交过手!
这不正是在万通达的酒吧里,那个清秀的女孩么?
当时他用半截匕首尖伤了她右腕,她吃痛叫了一声,和这声音的音色一模一样!
她的同伴呢?
这念头刚闪过,那清秀女孩一个疾步前踏,再次袭击过来。
张枫逸一时无暇把万通达的死和“暗”这个组织联系起来,知道对方是残忍无情的杀手,立刻全神贯注,专心应付对方的攻击。
在格斗这方面他可谓是行家中的行家,多看几次,已经看出对方并非一般人的胡挥乱打,而是符合某种套路,显然经受过专业的训练。但早就习惯了空手入白刃的张枫逸夷然不惧,熟悉对方套路后三抓两切,已掌握了主动之势,变防为攻,和对方一样走轻灵快捷路子,以快拳抢攻,逼得对手不断后退。
转眼双方三四十个回合过去,清秀女已发觉自己根本不可能斗得过对方,虚晃一匕,蓦地疾退,受过伤的右腕强忍疼痛,探入腰后。
张枫逸看出她是想拔枪,叫道:“看暗器!”
女孩一惊,慌忙退闪,动作顿时缓了一线。
张枫逸已抢了过去,连抓带绊,不但夺过了对方的匕首,更一脚把她绊倒在地,随即一膝盖顶在她后背上,左手在她身上从颈到脚全摸了一遍,把她能藏武器的所在清了个一干二净。
女孩又羞又怒,终于忍不住叫道:“臭流氓!放开我!”
张枫逸把两把匕首、一把小巧的手枪和几个黑色的小圆球全清了出来,扔到一旁,冷冷道:“我要想占你便宜,你现在衣服已经没了!”扔了匕首,抓住了她的右肩,手劲微发,一声轻响,已经卸脱了她的肩关节。
女孩一声痛叫,但还没痛完,另一边肩膀也是一痛,关节也脱了。
张枫逸抬起脚,双手再按到她腰、腿相接处,手劲适当而发,喀喀两声轻响,连她大腿关节也暂时卸脱。
这效果就跟脱臼一样,但要是在跟何思语学习极端手艺的技巧前,他绝对没那能耐能做到这种程度,但现在不同,双手超强的敏感感觉加上极端的手法技巧,让他可以完成许多以前根本没法完成的事。
女孩惊叫道:“你……你干嘛!”
她现在只觉双臂和双腿都没法使唤,尤其是腰部以下,竟然像是被截肢般全无感觉,令她无法不心生恐惧。
一个身手高强的杀手,假如被人截了肢,对杀手自己来说,那绝对是世上最恐怖的事!
张枫逸没再理她,起身看向缩在书桌下的屈天星,喝道:“没事了!”
屈天星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摸到客厅开了灯,看清整个情况,刚才的恐惧渐渐消失,颤声道:“你……你是谁?”
张枫逸指指自己:“我?”
屈天星惊疑不定地看着他:“我们好像不认识……”
张枫逸笑笑:“我认识你就行了。现在咱们先商量商量,怎么处理这个想杀你的杀手。”
屈天星看向地上无力趴着的清秀女孩。
张枫逸回身去关了房门,一脚把她挑得翻过身来,这女孩整张秀气的脸蛋完全展现在两人面前。
屈天星一愣:“是个小姑娘?”刚才差点把自己宰的竟然是个怎么看也不像超过二十岁的妹子,这感觉和刚才黑暗中她透出的那种凌厉杀机,形成了极端的对比,让他一时没法接受。
张枫逸悠然道:“她现在清醒,但是动不得,你想对她怎样都可以。”
屈天星又是一愣,旋即眼睛大亮,贪婪的目光在女孩穿着紧身黑衣的娇躯来回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