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佳望着云九，“什么代价？”
云九把手臂撩了出来，上面有一块血淋淋的伤口，虽然不大，但看起来很疼。
她问道：“怎么弄的？”
云九道：“当然是惩罚杜以伦弄的。”
她说得满不在乎的样子。
罗佳问道：“疼不疼？”
“你说疼不疼？”云九道：“所有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就像老程，他救了你，自己也走了。”
“......”罗佳被她说得心里一沉。
云九看向她，“你倒也不必太有压力，老程说他自己活够了。他来跟我告别的时候，我也劝过他。毕竟，他的命，可比你的手更重要。不过他自己愿意的！”
罗佳看着云九，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
只是想起师父，发现他对自己确实挺好的。
出去后，罗佳找了家自己喜欢的餐厅，带着云九过去吃饭。
云九坐在餐桌前，望着这些满满的美食，道：“都给我吃？”
罗佳点头。
云九说：“我没钱，你买单。”
罗佳笑了，“可以。”
她望着云九，道：“不过......你是云家大小姐耶，你居然没钱？这不是开玩笑吗？”
云董事长那么疼她，总不能连零花钱都不给吧？
云九道：“你不懂。别人请我吃的，跟自己花钱买的，能一样吗？”
“我给你爸打个电话，让他过来看你吧！不然他挺担心你的。”
“算了。”云九说：“别叫他过来，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