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要与他坚定的分手,不要他!而且非要在这个时候不可。
原来不是他父皇的威胁,而是这封和离书的缘故!
她早已经与李容熙和离,所以才离开了王府,所以即使在李容熙现了她没有在北山庄子里养病反而在京城坐诊,却依然没有阻拦。
他那时候就觉得奇怪么,却被这个小女人糊弄了过去。
自以为是摆脱了李容熙,她再和他分手,就能要离开京城,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那宝印却在在说明了这件事情的不简单性。
这宝印根本是无效的,那么这和离书也是无效的。
李容熙却还是纵容她离开王府,那说明他那个时候就有了打算,哪里是放她离开?
根本就是打消其警惕性,带她离开啊!
不得不说,李容熙那段时候对她的放纵,也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以为李容熙对她的兴趣只是偶尔兴起,兴趣过了,也就没了意思。所以才把她扔在了脑后,彻底忽略。
又加上他和她闹了矛盾,所以,李容熙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她给带走了。
如此一来,什么她在王府前院,生病不出什么的,也都是障眼法而已!
他现在敢肯定,以及确定,那个自以为是的蠢女人一定在雍州!
李容熙这招瞒天过海之计用得还真是好!
他竟然就这么栽了。在那个女人自以为是和自己粗心大意之下,栽的彻底。
同时,怒气也是不断上涌,那是对邵洵美的!
这个蠢女人,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关键时候就是个犯傻的?
竟然不声不响不告诉他这件事。否则的话,他只要看到那宝印,早就知道李容熙的目的了。那么他的女人怎么可能就这么让他不声不响的带走了?
她不信任他,就这么的想离开他。
结果,正好遂了人家的愿,把她带走了。
真是,活该!
想到这里,李容煦又是气又是怒,怎么就这么自作聪明的蠢啊。
他真是平时高看了她一眼。
他还真想把她扔在那个狼窝算了!
确定了人在雍州,他又有些头疼起来。
那雍州是李容熙的地盘,怎么把人弄回来,还是个棘手的难题。
李容煦很快回到了皇宫,关于雍州王府的线报消息最近一个月的,他都通通查了一遍,却是没有半点关于这方面的蛛丝马迹。
而有时候,越是没有问题的消息,反而越能说明什么。
所以,他索性直接把整个雍州的线报消息从鹤监司调了出来,无论大小消息,不用筛选,通通都堆在了他宽大的案桌上。
也许,在王府后院来说,一个女人进了后院还能引起些波澜,但是在整个雍州来说,却是不值一提的。
因此那些线报的消息中极少提到这方面的。
最后,在最近的时间里,他才偶尔看到,里面有提到“王府多了一位女大夫,王爷喜之,爱之,称为夫人”的消息。
他猛然盯着这条消息,久久不能动弹。
而他不用多想,毋庸置疑,那女大夫不是邵洵美是谁?
夫人?!
李容熙还真敢!
来不及涌现任何的情绪,他径自把品严叫了进来,吩咐道:“把暗藏在力量调集起来,查一下定王府后院新进的女大夫情况!度要快!”
品严不多问什么,领命而去。
李容煦在京城这两日的等待无疑是焦虑而急躁的。
而雍州李容熙也收到了京城周管家的消息。
沉闷的书房中,那蝇头小楷写满了薄薄的绢布:“帝宣王妃入宫为其诊脉,推拒,如此三次,俱推”
李容熙沉着脸看到最后,最后把绢布放在蜡烛上面静静的点燃。
这个周文办事太过于不利。竟然让谢衍就这么进去了?
本来他的打算是要定王妃不知不觉之间“病逝”的。
如今,恐怕无论如何,要保住京城定王妃这个名头了。
而他,也没有小看当今圣上的能力。
起码那段时间在京城的时候,两人数次交锋,各有输赢。最终还是李容煦占了上风。
只要他的目光能重新回到邵洵美的身上,他知道,很快,他就会知道事情的内幕。
如此看来,倒是瞒不住了。
他倒是看看,李容煦在不在乎这个女人?
在他的地盘,他如何要带她出去!他有何法子?!
很快,一封“务必要保住定王妃名号”,看起来有些怪异的消息传到了京城周文的手中。
而李容煦自然从雍州密探传过来的消息中知道,确定了自己的女人,谢夫人,寡妇,受到李容熙宠爱的女大夫就是邵洵美。
京城中,周文很快就知道了王爷那消息的含义。
因为这几天晚上,王府的前院,尤其是王爷居住的院子会受到不明的攻击。
而来人目标貌似很明确,就是前面王爷的院子中居住的定王妃。
而且更是奔着定王妃的性命来的。
甚至白天更有层出不穷的暗害下毒等无穷尽的招式而来。
把周管家忙的焦头烂额,左支右绌,一时之间方寸大乱。
而他在一次护主不利之下,王妃最终受了无声无息的箭矢。
而后,在他目光震惊之下,那所谓的“定王妃”把脸上一层薄薄的易容摘下,这哪里是定王妃啊!
最后,他才知道原来真正的定王妃已经被王爷带去了雍州。
他当场惊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也才明白王爷“务必保住定王妃名号”这消息的真正含义:人死了不要紧,只要不把定王妃消逝的消息传出去,“定王妃”一直活在人们心中即可。
不过,他不明白的是,到底是谁非要定王妃消失呢?